南天林上前,望着閆世晨的屍體。
“這是他自找的。”南天林不覺得內疚,倒是閆世晨自殺讓南天林心裡好過一些。
畢竟閆世晨是南天林之前的兄弟,曾經出生入死過。
張術站起來,看向南天林。
“義父。”張術上前說道:“現在閆世晨已經死了,根本無法在衆人面前解釋清楚你的事情。”
南天林清楚張術所擔心的事情,必定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南天林也比較忌諱江湖仇殺的事情。
一旦捲入進去,就很難拔出來,南天林當年與兄弟們打天下,可是經歷這種風雨的人。
“既然是整個江湖,我南天林也不怕,最多就是你死我亡。”南天林眯起眼睛,此時他已經沒有任何退路。
張術知道也沒有更好的辦法解決掉,便揮揮手說道:“將閆世晨帶出去。”
就在這個時候,樑寬走出來,說道:“老大,我要取閆世晨的首級,爲我的女人報仇。”
樑寬的女人還沒有火化,一直放在冰窖裡,樑寬希望親手殺死仇人,再爲他的女人化火屍體。
但是一切彷彿並沒有樑寬想的那麼簡單,原來兇手是閆世晨,閆世晨又在衆人面前自殺,樑寬雖然沒有親手殺死閆世晨,但是他要將閆世晨的腦袋給取下來。
張術看向南天林,南天林點點頭,同意了樑寬的請求。
樑寬走上前,拿起匕首割下閆世晨的腦袋,鮮血直流,噴在樑寬全身,即便是臉上,樑寬也受到鮮血的噴灑。
“等下。”樑寬抹去臉上的鮮血,準備拿走閆世晨腦袋的時候,張術看出有些問題。
就在樑寬切割閆世晨腦袋的時候,閆世晨身體上發生一些小小的變化,或許大家都沒有留意到,但是張術卻一眼看出來。
樑寬不解,對着張術問道:“什麼事情老大?”
張術做到樑寬身邊,將閆世晨腦袋放在地上,眼睛仔細打量起來,隨手拿起匕首,用鋒利的刀刃在臉上划動起來。
只是輕輕的一下,臉上的人皮面具出現縫隙,衆人驚訝。
“此人不是閆世晨。”張術冷吸口氣,坐在地上,彷彿一切都被戲耍似的,不光是張術,在場所有人都被閆世晨所戲弄。
人皮面具揭下來,所以人都開始愣在原地。
“閆世晨?”南天林緊緊握住拳頭,看到眼前的人並非閆世晨,那麼真正的閆世晨想必一定還活着。
樑寬渾身打個冷戰,喉嚨哽咽起來。
“那麼他是誰?”樑寬一下子被弄的不知所措,問道:“殺死我的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張術起身,一把扔掉手中匕首,不屑的說道:“兇手是閆世晨,不過眼前這個人只是閆世晨的替身,他應該是閆世晨的手下。”
張術如果估計沒有錯的話,閆世晨知道樑寬被抓,有些事情將會暴露出來,便開始用他手下成爲替身,爲他爭取時間。
閆世晨這次可謂是準備充足,即便是張術和南天林都
無法想法。
“閆世晨人呢?”樑寬上前拉住張術,這一切都超出樑寬所知道範圍之內。
張術站在原地,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閆世晨一定在謀劃着什麼事情,義父,我們不能再坐以待斃。”張術頓時覺得有些棘手,這件事情很是麻煩,如果真讓閆世晨準備妥當的話,張術等人便無法招架起來。
南天林咬牙切齒,做到沙發上,立刻說道:“從今日起,我所管轄的所有人都聽好,日後張術便是我的繼承人,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你們必須無條件的聽從。”
“是,老大。”南天林手下恭敬的說道。
張術愣住,南天林神情倒是有些嚴肅,一本正經的說道:“張術,你跟我來一趟。”
南天林此時覺得事情嚴重,如果只是單純的江湖仇殺,南天林倒是覺得有能力應付,但是如今他的一切都被閆世晨牢牢掌握,如果不是樑寬屢次出現,無意間識破了閆世晨的計劃,南天林至今還被矇在鼓裡。
張術跟着南天林一起走上樓,來到書房之中。
這次南天林在手下面前正式承認張術便是他的繼承人之後,張術在調動南天林手下時候,幾乎沒有任何阻礙。
再加上南天林一向是極爲謹慎的人,到了今天的情況,張術是他唯一最信任的人。
“這個便是我們集團最保密的文件資料,上面記載着我所有的東西,如果我真有個三長兩短的話,你便取出這些資料,然後繼承我所有的一樣。”南天林對張術說道。
張術看着眼前的鑰匙,露出一絲疑惑的神情。
“義父,我怎麼能無緣無故繼承你的全部東西?”張術看向南天林說道。
南天林皺下眉頭說道:“你都將我喊義父,爲什麼不能繼承我的位置。”
“你不會有事,我會幫你解決掉閆世晨。”張術再次說道。
閆世晨的確很瞭解南天林的性格,不光是在假扮南天林的時候,所僞裝出來的樣子,更加知道南天林一步步打算。
如今南天林的心思彷彿已經被閆世晨所猜透,而張術卻不同,如果不是張術收下樑寬,將樑寬放在身邊,就無法識破今天閆世晨的詭計。
“我也是以防萬一。”南天林將鑰匙強行塞進張術手中,對着張術說道:“外面的人都是我的心腹,他們跟隨我多年,在關鍵時刻他們會挺身而出。”
張術明白義父南天林心思,南天林身怕這次出現任何意外,因爲經過這幾次事件後,南天林已經看到閆世晨將他品性摸的清清楚楚。
這一刻,南天林已經做好最壞的打算。
張術坐在南天林身邊,也知道事情嚴重到何種地步。
“義父,你放心,只要有我在你身邊,你一定不會讓你有事情。”張術對着南天林說道。
南天林略顯得有些舒心,最起碼在這個時候張術能在他身邊,跟外面人開始周旋。
張術離開南天林屋子,南天林所交給張術的鑰
匙,便是他集團最爲重要的鑰匙,可是爲了南天林爲了防止出現最壞的結果準備。
“老大,南天林到底給你交代了什麼事情?”樑寬極爲關切的說道。
如今閆世晨沒有死,樑寬知道張術等人不會善罷甘休。
“事情已經水落石出,顯然殺死你女人的兇手不是別人,而是閆世晨。”張術轉頭看向身邊樑寬說道:“如今你也清楚,大可離開我身邊。”
“不。”樑寬極爲肯定的說道:“我要跟在老大身邊。”
從這一次事情之後,樑寬認定了張術,認爲張術他是他要跟的老大。
張術猶豫片刻,眼下張術要對付閆世晨,身邊也需要人手。
“老大,讓我跟着你,這一輩子我只認定你,也只有你能爲我報仇。”樑寬知道,以他的實力根本無法報仇,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過閆世晨,但是樑寬清楚一件事情,閆世晨如此狡猾,樑寬本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張術皺下眉頭,看向身邊的樑寬。
“你難道不怕跟整個江湖人爭鬥?”張術此時所面臨的情況,可是要跟整個江湖的人爭鬥,閆世晨事情雖然調查清楚,但是張術這邊有一眼能肯定,那便是閆世晨想挑起整個江湖紛爭,讓整個江湖的人來殺掉南天林。
南天林縱使有三頭六臂,一旦被衆人所孤立起來,便顯得極爲被動。
“我不怕,只要能跟在老大身邊,縱使是面對整個江湖的人,我也會被你效犬馬之勞。”樑寬發誓的說道。
張術拍拍樑寬的肩膀說道:“既然如此,就跟着我來吧。”
張術正式收下樑寬,如今也正是用人之際,張術倒是希望能用的上樑寬。
樑寬緊跟在張術身後,車子朝着富甲一方前去。
張術很想一個人解決掉閆世晨,可是如今連閆世晨深藏何處都不知道,再加上張術這邊在道上人脈不廣,要徹底保護好南天林的安全,需要一個人幫忙。
張術一下子想到趙雅婷,趙雅婷不光是南天林的義女,更加知道趙雅婷不會拒絕這件事情。
富甲一方中,張術走進去,身後的小弟跟隨身後。
菜胖子愣住,看到張術的架勢,無奈的笑道:“今日的張術確實不同,連吃個飯都有這麼多人保護。”
不是張術擺架勢,如今張術可是南天林義子,就算張術讓這些人離開,身邊的人也不願離去,因爲他們知道,海城之中,隨時都有人出現想要了張術的性命。
“我想見見趙總,她人呢?”張術掃視大堂,倒是沒有看到趙雅婷身影。
菜胖子看向張術說道:“她正巧有事出去,我看你還是在這裡稍等一下。”
張術人多,再加上比較顯眼,菜胖子便將張術安排在包間中。
“這次到底是什麼事情?怎麼會帶着這麼多人?”菜胖子知道,這不是張術的風格。
張術苦笑起來,示意菜胖子做到身旁,說道:“這件事情非趙雅婷出面不可,我一個人恐怕很難搞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