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術的這一拳算是徹底將黑虎的鼻樑打斷,黑虎滿臉是血,強忍住疼痛,吼出這一句。
把張術給廢了!這是黑虎現在的想法。
只看張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出去。”
跟隨在黑虎身後的人想要衝上來,但這時卻看到黑虎大手一揮,“走!誰都不許插手,老子要廢了這小子!”
隨着黑虎已經開了口,跟在黑虎身後的這些人怎能放過機會?
一個個跟着黑虎出去看好戲,對於黑虎的手段,這些人都是知道的,黑虎心狠手黑,看來今天晚上這小子是要玩完了!
張術此時已經站在了門口,朝着黑虎招了招手。
黑虎看着張術一臉挑釁的模樣,心中的憤怒不知有多強烈,咬着牙慢慢地走到張術的跟前,隨後便是站在原地不動:“小子,你很牛。”
張術點了點頭,一臉的誠懇:“這個不需要你說,我自己知道我很牛。”
黑虎被張術給氣笑了:“你也很狂。”
張術探頭探腦的看了一眼酒吧裡邊,對着黑虎開口說道:“我剛纔看你好像很喜歡那個姑娘?”
黑虎一愣,沒想到兩個人即將下死手的時候,張術問的居然是這個。
但黑虎此刻沒來由的一陣心情舒暢:“小子你喜歡?那等會你被我廢了,我可以讓這個姑娘送送你。”
張術一臉滿不在乎的模樣:“我是說啊,男人做到你這個份上,也真是丟臉,強迫女人算什麼本事?”
這時,只看那個女孩子也從酒吧裡出來了,但卻是被黑虎的手下架出來的。
黑虎看着張術的模樣,不由得嘿嘿一笑:“現在她也出來了,所以小子,你可以去死了!”
就在這一瞬之間,黑虎已經猛然衝到了張術的面前,就在這一剎那,黑虎的拳頭重重的落在了張術的臉上。
然而卻被張術手腕。
黑虎是僱傭兵,自然百無禁忌,就在這一瞬間,黑虎再度發力,想把張術連根拔起,只看一個過肩摔過後,張術穩穩當當的落在地上,反扣住黑虎的手腕:“就這點本事?你怎麼跟我打?”
面對着張術的挑釁,黑虎幾乎不能容忍,大吼一聲:“我廢了你丫的!”
黑虎一下子衝在最前方,幾乎是一瞬間,已經徹底的將張術面前的路鎖死,意思就是不讓張術跑了。
然而張術仍舊是那一副好整以暇的模樣,根本沒把黑虎放在眼中,只看張術只是抖了抖身上的灰,隨後對着黑虎發起了一陣攻擊。
黑虎根本想不到張術的速度能夠這麼快,一拳打過來時,黑虎還沒有反應過來,拳頭已經重重地打在了他的小腹之上。
幾乎是一瞬之間,黑虎一陣疼痛,同時帶着惱怒,下意識的擡起頭來,卻不料這一拳又打在他剛剛受傷的鼻樑上。
趁他疼得要命,這是張術的人生信條,面對着這樣的敵人,張術也是無所不用其極。
只看隨着張術的這一拳,幾乎是一瞬之間,接二連三的拳頭好似雨點一樣落下,張術暗地裡用的是精神力。
黑虎的甚至感覺自己腳下的土地在發軟,在顫抖。
黑虎一個站不穩,張術已經是一腳踹在他的肋骨上。
“咔嚓。”
隨着一聲輕微的聲響傳來,黑虎的肋骨已然是斷裂,竟不知是斷了幾根,差點一口
氣沒喘上來。
黑虎每一個動作都伴隨着一陣陣的疼痛,張術看着黑虎那張已然扭曲的臉龐,不由得嘿嘿一笑:“怎麼樣?這感覺還算是酸爽吧?”
黑虎齜牙咧嘴,這時,跟隨在黑虎身後的人看着黑虎落敗,要往前衝,豈料黑狼和他的手下,每個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棒球棍,站在這些人的對面:“怎麼?找事兒?”
黑虎陰沉着臉:“你想怎麼樣!”
張術無所謂的聳了聳肩:“不想怎麼樣,那個女人是怎麼回事?”
這時,眼看着酒吧之外的打鬥已經結束,媽媽桑和酒吧經理這纔敢衝出來,拉扯着先前被黑虎點名的女人。
“還不趕快跟我回去,在這看什麼陽春景呢?”媽媽桑那醜惡的嘴臉落入張術的眼簾。
酒吧經理更是賠着笑意,這兩方人都不是他一個小小的酒吧經理能夠惹得起的。
“各位大哥,沒事兒的話就散了吧……小店還是要營業的。”
只看媽媽桑一把撕扯過那個女人,就往酒吧裡拽,張術看不過眼:“站住!”
媽媽桑頓時打了一個激靈:“她是怎麼回事?”
媽媽桑看着張術年輕俊朗的臉龐,忽然換上一副嘴臉,好似是牛皮糖一樣貼了上來:“唉喲!瞧這位小哥說的,酒吧裡的姑娘還能是幹什麼的?陪客人唄!”
“她,留下。”張術滿嘴酒氣,此時已經抑制不住胃裡的翻江倒海。
媽媽桑一愣,連連搖頭:“那可不行,這是今天剛進來的姑娘,金貴着呢。”
黑狼回頭看了一眼張術,不耐煩的對着媽媽桑吼道:“張爺讓你留下你就留下,沒事兒趕緊滾!別浪費時間!”
媽媽桑瞬間被黑虎的模樣嚇住,但畢竟是場面上混的人,厚着臉皮對着張術開口說道:“這位張爺要留下她也不是不可以,只是我這店小,經不起損失,這姑娘是自己進來的,我們搭了人工費培訓費,還沒出來陪客人賺錢呢……”
張術一聽那個媽媽桑提了一個錢字,心中的厭惡更甚:“你要多少錢?”
媽媽桑一聽這是有門兒,不假思索,脫口而出:“三萬!”
張術直接扯開皮包,丟出一沓錢,“滾!”
媽媽桑笑眯眯的大着膽走上前,從地上撿起這些錢,這才慌忙拉着酒吧經理鑽進酒吧裡頭,再也不肯出來。
張術扭頭對着黑虎說道:“黑虎,你給我聽着,少動點歪腦筋,不然老子真的廢了你。”
黑虎瞪着猩紅的眼睛:“廢了我?小子,別以爲動了一次手,你就牛-逼了。”
張術輕蔑一笑,隨即一隻腳重重的踢在黑虎的胸口,黑虎此刻疼痛難忍,應聲倒地,而下一刻,便看張術的腳猛地踏上了他的肋骨部位,來回的踩。
疼痛感如同潮水一般,侵襲着黑虎,那種滋味幾乎讓他發出一陣陣的顫慄。
張術狠狠地一跺腳,下一刻,黑虎那如同殺豬一般的嚎叫頓時傳來:“滾!”
張術簡潔明快的從嘴裡吐出這幾個字,黑虎臉色慘白,掙扎着爬起身,朝着那些畏畏縮縮的馬仔們喊了一句:“走!”
隨後更是扭過頭來對着張術說道:“小子!你給我等着!”
張術無所謂的搖了搖頭,黑狼走上前來,親切的拍了拍張術的肩膀,但忽然覺得這樣做並不妥當,只得嘿嘿的訕笑兩
聲:“兄弟,回去喝酒!”
張術搖了搖頭,指着那個站在不遠處的舞女,“不去了,回家睡覺!”
黑狼也是個知道根底的,朝着張術猥瑣一笑:“那好!兄弟你就安心回去享受美人兒,我們哥幾個去喝酒!”
張術點了點頭,說着,便看黑狼帶着人上了車,這一仗打的痛快!黑虎這老小子也總算是吃了虧。
現下,只剩下張術和這舞女,張術朝着舞女走了過去,那舞女見過了張術適才的手段,心裡本能的懼怕,只看張術開口第一句就是:“會開車嗎?”
舞女小心翼翼的點了點頭,張術隨即丟給她一串鑰匙:“開車,送我回家。”
舞女一下子愣住了,但迫不得已,上前打開車門,張術醉醺醺地,滿嘴都是酒精的味道,鑽進了車中。
“富甲一方。”張術言簡意賅的說了幾個字。
舞女小心翼翼的打着了火,車速很慢,遊走在大街上,她知道,一旦到了地方,就是她厄運的開始,天下的男人都是一個模樣,這個年輕的公子哥既然從媽媽桑手裡買了自己,那麼等待自己的命運也有顯而易見了。
張術半睡半醒,忽然擡頭說了一句:“怎麼幹這個?”
這大概是很多男人都問過的話,舞女臉色一紅:“家裡還有個弟弟,欠了人家賭錢……”
話還沒等說完,張術點了點頭:“誰讓你到這個酒吧裡的?”
“是牛哥。”舞女淡淡的說完,臉上沒有一絲的悲喜。
“以後不用去了,我會跟他打招呼。”張術淡淡的說完,又重新窩在車椅上,不一會兒便打起了呼嚕。
過了不多時的功夫,就算是舞女車開得再慢,也到了富甲一方大酒店的門前,在途中時,舞女幾次三番要逃跑,但最終還是想了想,認了命。
眼前這個男人,或許沒有其他人那麼壞吧?
“到了。”舞女輕輕地搖晃着張術,張術睡得正香,無奈之下,舞女只好打開車窗,一股涼風直吹張術的腦門,瞬間清醒。
張術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卻發現舞女此時身上已經披了一件衣裳,先前她的外衣被黑虎撕爛,幸好張術的車中有一套備用的西裝。
張術淡淡的開口道:“下車吧,以後你就在這裡上班,安生過日子。”
舞女瞬間瞪大了眼睛,這個男人……難道不是爲了要自己?
下一刻,張術已經疲憊地推開富甲一方的大門,領班一看是張術回來,恭恭敬敬的叫了一聲:“張哥。”
張術點了點頭,“這個女人就交給你們了,以後她就在這裡上班,有什麼活兒,安排給她就是了,帶她去換個衣服。”
說完,張術打着酒嗝走上了樓。
領班頓時瞪大了眼睛,只看那個跟在張術身後的女人,五官精緻,很是漂亮。
難道,是張術的女人?領班一陣遲疑,但很快,她便接到了趙雅婷的電話:“安頓好那個女人,就在這裡上班吧。”
領班頓時一愣,看向這個女人的目光也都變得不一樣了。
舞女更是緊張,結結巴巴的開口,第一句話就是:“你們這裡……不是做皮肉生意的吧?”
領班差點沒被氣暈過去,即便是好肚量面對着這麼問也難能給這個舞女好臉色。
“你給我看清楚!這是海城最大的酒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