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兮果然說到做到,當她將皇甫逸雲推出雲霄閣時,他的臉子別提多難看。藍迦站在他身後,連大氣也不敢喘。
“王,王爺今晚要在哪裡過夜?”藍迦吞吞吐吐的問道,生怕一個不小心拍在了馬蹄子上。
“都被趕出來了,還能上哪兒。”皇甫逸雲沒好氣的說道。
好,納蘭若兮,你做的真好,既然你要將我送去別的女人哪兒,本王還真隨了你的意。
涵煙的煙雨閣中,皇甫逸雲優雅的坐在桌案旁,喝着一杯清茶。涵煙就守在他身畔,陪着笑臉,小心的伺候着。
“王爺很久都不來煙雨閣了,涵煙是不是做錯了什麼惹王爺生氣了?”涵煙小心翼翼的爲皇甫逸雲倒茶。
“涵煙做錯了什麼,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嗎?”皇甫逸雲臉上依舊是邪氣的笑容,輕佻的勾起了涵煙的下巴。微眯着的鳳目中,滿是陰寒。
涵煙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下,這個男人,他究竟都知道了些什麼。那雙深邃的黑眸,似乎能洞察一切。
“一定是涵煙不夠體貼,王爺纔不來找涵煙的。”轉瞬間,涵煙便換上了一幅優柔的笑臉,柔若無骨的小手不着痕跡的在皇甫逸雲胸口遊走。
皇甫逸雲俊美的臉龐依舊是那抹邪魅的笑,而眼中邪惡的光芒,比魔鬼還要危險。
“涵煙不僅越來越溫柔體貼,膽子也越來越大了呢。告訴本王,你在茶中放了什麼?嗯?”,
他的聲音永遠是那麼雲淡風輕,卻無端的讓人毛骨悚然。涵煙眼中頓時凝聚驚恐之色,踉蹌的跪倒在地。
“王,王爺饒命,涵煙也是一時糊塗……”涵煙跟隨皇甫逸雲多年,自然瞭解他的脾氣,他笑的越美,就表示他越生氣,後果就會越眼中。
“涵煙,有些錯,本王只容許你犯一次。你是聰明人,應該懂得本王的意思。”皇甫逸雲說完,拂袖而去。
離開煙雨閣,皇甫逸雲獨自一人坐在冰冷的庭院中,隔着遙遠的距離,皇甫逸雲仰望着雲霄閣中溫暖的燭火。不知爲何,自從若兮搬來雲霄閣,這裡纔多了很多溫暖的氣息,多了家的氣息。
“本王交代的事兒,都辦好了嗎?”皇甫逸雲突然開口對身後的藍迦問道。
“王爺放心,已經安插了人手在安親王府,府中的一舉一動都不會逃過我們的眼睛。”藍迦俯身說道。
“恩。”皇甫逸雲輕哼了一聲,緊接着便是劇烈的咳起來。幾滴腥紅的鮮血沿着嘴角滑下。
看來涵煙是要放手一搏了,竟然將藥下如此重的分量。即便他內力深厚,已經壓不住體內不住喘氣的燥熱。
“王爺,還是找另外兩位夫人來侍寢吧。”藍迦擔憂的開口。
“不必。”皇甫逸雲冷冷的吐出兩個字,起身向蜿龍池走去。皇甫逸雲一向驕傲自負,他還不屑於在魅藥的做用下強要一個女人。
蜿龍池中,皇甫逸雲將身體完全的至於冰冷的池水中,才勉強壓制住慾火。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從光潔的額頭滑落。
輕紗幔帳飄飛,朦朧中一個女子纖美的身影出現在池畔。三千青絲垂落腰際,,一襲純白薄紗羅裙,巧笑嫣然的面容,飄渺的如夢如幻。
“王爺已多日未寵幸過涵煙,她也是迫於無奈纔出此下策,王爺爲何不從了她。”若兮嬌柔甜美的聲音在皇甫逸雲頭頂響起。
波瀾微起的水面,映着女子玲瓏有致的倩影,皇甫逸雲體內勉強壓制住的又翻江倒海起來。
“王妃還真是大度,就這麼迫不及待的將夫君推上其他女人的牀。”
若兮淡雅的一笑,如盛夏初放的蓮朵,輕俯下身,蓮藕般的玉臂有意無意的蕩着冰冷的池水。
“王爺很難受是嗎?”若兮巧笑嫣然,故作無知的眨着一雙明眸。藍迦說他中了很強的春藥,若是強行忍着,會傷身的。
皇甫逸雲一雙炙熱的眼緊緊鎖在若兮的身體上,嘴角挑起一抹戲謔的笑。“看來小七是心疼本王,來做解藥的。”
他話音剛落,若兮只覺皓腕一緊,人已被拖進了池中,跌入一個堅實的懷抱。白沙瞬間滑落,女子玲瓏有致的完美身體倒影在皇甫逸雲似火的眸中。
他勾起若兮纖小的下巴,低頭深深吻了上去,神智漸漸迷離,炙-熱的身體渴望糾-纏,濃烈的愛-欲如烈火燎原,瘋-狂的燃燒。
“冷!”冰冷的池水穿透了肌膚,若兮下意識的呢喃了一句。柔軟的軀體緊貼想溫暖的源頭。
若兮一雙無辜的眼,迷濛的凝視着男子,的黑髮貼在頸側,長睫沾着晶瑩剔透的水珠,無邪的甜美笑靨讓人有種想侵佔的衝動。
所有的隱忍在這一刻頃刻爆發,皇甫逸雲一把將若兮柔軟的身體提出水面,兩具赤-裸交疊的身體映在光-滑的大理石面上。
“啊……”他的猛烈進攻讓若兮不住的吟偶喘息,雙腿下意識的環上男子腰身,生澀的迎合。
男子不知疲倦的要着她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的發-泄在她體內。知道若兮承受不住他的熱情,最後昏睡在他強有力的臂腕裡。
皇甫逸雲扯過一旁的錦衫,裹住若兮的身體,指腹輕柔的扒開她額前凌亂的碎髮。嘴角不自覺的牽起一抹寵溺的笑。
“對不起,將你累壞了。”皇甫逸雲在她耳邊低喃,並戀戀不捨的再次落下一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