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琛回到房間就看到木秋瑾跟木無缺兩人在牀上睡得正熟,臉上浮現一絲微,快步走過去將外套脫下也上了牀。然後小心翼翼的將蓋下被子,扭頭看着裡面的小人,再看看最裡面的木秋瑾,將手臂伸到她的腦袋下面,然後滿足的笑了笑跟着睡去。
第二天木秋瑾再次是睡得暈天暗地的,任誰叫都沒有醒來。楚墨琛急得團團轉,感覺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因爲她所睡的時間越來越開了,趕緊去請了藥王來看。
藥王爲木秋瑾把着脈,然後捏着小鬍子,完畢後將木秋瑾的手放回被子裡。“從脈像來看沒什麼大礙,但是她最近好像很累,所以纔會睡得這麼久。”說完若有所思的看着楚墨琛。楚墨琛被看得有些發毛,往後退了一步,“我說藥王師傅,你幹嘛這麼看着我?我也不知道爲什麼啊。”
藥王拍拍他的肩膀,“大家都是男人,我也知道瑾兒不在的這三年裡你是一個人過來的,但是吧,這房事還是要節制一點,瑾兒身體剛恢復,會受不了的。”
楚墨琛聽了藥王的話後臉上成了醬紫色,極力隱忍着要發火的衝動,咬着牙說道,“師傅是不是多想了。我再怎麼着也不會趁人之危的,更何況她是我最愛的女人。師傅,我說你現在怎麼越來越老不正經了。”
“你,有你這麼說師傅的嗎。不是就不是嘍,真的,要不是看在瑾兒的份上,你的事情我才懶得管呢。”藥王被說到了面子上,尷尬的不知所已,他還以爲是瑾兒嗜睡是他所想的那樣呢。“你也不用擔心,現在瑾兒的身體跟本就沒有問題,也許是太累了,慢慢就會好的。”
“師傅,你說,瑾兒會不會被不乾淨的東西纏着了。”楚墨琛不確定的問道,想起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怎麼回事?你怎麼會這麼想呢,再說了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些東西。”
“師傅,真的有。”楚墨琛小聲說道,藥王一看他的神色不對知道事情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怎麼回事?”
“師傅,在瑾兒暈睡之前,太子妃來過府上。她指控說瑾兒其實不是真正的瑾兒,而是死了多年的碧落城仙子夜碧落,瑾兒的表現也證實了她所說的是真話。昨天晚上我正準備就寢的時候發現房間內突然多了一個人,是個白衣女人,她當時背對着我,然後出了王府,等我跟出去的時候遇到了已經沒了蹤影。看那女人走路的動作好像不是人,她是用飄的。”楚墨琛越說越嚴肅,藥王聽後也覺得很奇怪。
“你的意思是說,瑾兒還是瑾兒,只是身體內的靈魂變成了其他人的。”藥王問道。
“也許是的。”
“那麼現在的瑾兒已經回來了,你所說的那個白衣女人就有可能是夜碧落。那麼她就是鬼。”一陣風颳來,兩人同時打了一個寒顫。
“好了,這事還是弄清楚以後再說吧,我先回去了。”藥王起身離開,楚墨琛去送他。兩人離開後牀上原本熟睡的人睜開了雙眼,一道精光在眼中閃過,嘴角勾起一個讓人無法莫測的笑容,很快又消息不見。
月兒懷孕了,冷蝶他們幾個也知道,每天
都會變着法的給她送補品。月兒從開始的吃什麼吐什麼到現在見什麼吃什麼,每天嘴都住不下,不是吃這就是吃那。冷蝶幾人也沒有怨言,甚至是樂此不倦。
雖然月兒吃的多了,身體也胖了許多,但是心情卻還很傷感,坐在石牀上撫摸着微微隆起的小腹想事情,只要是發呆就是大半天。
“月姐姐,看我們給你帶來了什麼。”冷蝶幾人高興的走了進來,將手裡的東西晃了晃。
月兒看到他們來了,笑着站起身,“你們來了。”
“是啊,我們帶了你最愛吃的蜜餞,怎麼樣,還是我們對你好吧。”冷月道。
“謝謝你們。”
“客氣什麼,大家都是同門師兄妹嘛。”無情道。
月兒將東西收起來,請他們幾人坐下,“宮主怎麼樣了?”
經月兒一提,幾人眼神有些閃爍,鐵手道,“還是老樣子,對我們一點印象都沒有。不過皇城裡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
“什麼事?”
“皇城內出現了一個叫夜碧落的女人,原本我們以爲是宮主的,可是在琛王府觀察了一些日子,又跟蹤那個女人,最後證實,不是宮主。”
“那應該是有人裝扮的宮主。”月兒說道
“我們也這麼想。還有一件事就是,我們發現現在的宮主跟本就不是我們的宮主,就算是失去了記憶她的喜好和一些習慣都是不會改變的,但是現在宮主跟本跟以前完全是兩個人。像是被人給換了靈魂似的。”
“換了靈魂?”月兒不明白是什麼意思。
“好了,這事就不要提了,走一步算一步吧。”冷蝶道,然後轉向月兒,“月姐姐,魏子亦對在江湖上對你下了殺令,我們知道這件事情瞞不過你的,他現在已經秘密來了楚國,想要找到你。”
月兒微微一愣,心裡的酸楚涌了上來,眼睛有些發澀,“哦,我知道了,凡正我這輩子都不會離開這涯底,以後他的任何事情都跟我無前了。”
“月姐姐……”
“行了,你們來了也有些時辰了,回去吧,宮裡說不定有事呢。”月兒開口道。冷蝶有些不放心的看着她,“月姐姐,那我們先回了,你也不要太傷了,事情總會有轉機的。”
“嗯,行了,回去吧。我現在什麼事都不想,只想孩子能平平安安的生下來。”衆人走後月兒又陷入了沉思,有個的淚水證明她此時此刻內心的痛楚,但是卻強忍着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我們該怎麼辦?”冷蝶問着其他的三人,她現在真的很擔心月兒的情況,怕她做出什麼傻事來。
鐵手和無情兩人同時嘆了一口氣,他們兩個大男人怎麼知道小女人的心思。冷月想了想,突然想到一個辦法。
“我們不如這樣。現在魏子亦已經來了楚國正在尋找月兒的下落,那我們何不演一齣戲給他看,讓他明白月兒並沒有背叛他,讓他們兩個重歸於好。”冷月提意。
“演戲?怎麼演?”三人異口同聲問道。
“我們就這樣……”
魏子亦坐在客棧的
二樓上,看着樓上川流不息的街道,臉上的愁容一點都沒有減少。事情要回到幾個月之前,突然有一個黑衣女人來到他的宮殿,告訴他月兒其實是冥宮的冷月護法,她搶凝香玉露並不是救人而是另有目的。他以前未曾告訴過月兒,其實凝香玉露是他用來救命的,母后生他的時候遭人毒手,用以寒毒,而他身體內也吸收了寒毒。母后生下他時就撐不住了,將自家的傳家寶凝香玉露留給了他,他也是靠着凝香玉露才活到現在的。所以他決定來找她,不管結果如何他都要找她問個明白。來楚之前他已經擬好了聖旨,如果他回不去,皇位就由魏子楚繼承。
樓下,四人走過,兩男兩女,都用白紗或是面具遮面。四人行跡匆匆,像是有些急事趕着去辦。魏子亦注意到他們,看他們走路的步伐可以看得出來四人並非范範之輩,而之前的那個黑衣女人也告訴過她,冥宮護法在出現的時候總是四人一起,因爲他們是一體的。
“月兒。”楚子亦看着兩個女人輕輕喚道,然後趕緊悄悄追了上去,他無論如何都要見到她。
冷蝶幾人越走越快,很快出了城。出城後四人相信一眼,嘴角掛着若有所思的笑容,然後施展輕鬆在林間行走。魏子亦悄悄尾隨其後,心裡卻有些懷疑前面四人的能力。冥宮的四大護法難道就這些實力?竟然連有人跟蹤都發現不了?
“你是何人?爲何跟着我們。”魏子亦剛想跟上去就被四人攔了下來,四人警惕的看着他,像是盯着一個獵物。
“我是何人不要緊,告訴我,她們兩個誰是冷月。”魏子亦冷冷的看着冷蝶和冷月兩人。
冷蝶輕笑一聲上前一步,“怎麼?還真把自己當那麼一回事?知道我們是誰嗎?冥宮的四大護法,冷月更是我閃四大護法的第一護法,你說想見就可以見嗎?”
“這麼說你不是了,那麼她?”魏子亦指着冷月說道。
冷月淡淡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月兒是怎麼愛受得了這個男人的,長得是好看了一點,但是脾氣差到了極點,“對,就是本護法,有何見教。”
魏子亦盯着冷月看,他感覺面前的冷月並不是自己所認識的月兒,因爲他沒從她身上找到一絲熟悉的感覺,還有那雙眼睛也不像。她給他的感覺就像是一個陌生人,對,是陌生人。
“哦,我想起來,你不是魏國的皇上嗎?怎麼有時間跑到楚國來。”無情說道,隨後懊惱的一拍腦袋,“哎喲你瞧我這個記性啊,說白了一點呢其實我們是一家人啊,來,叫聲兄弟聽聽。”
“我不與邪教爲伍。”魏子亦雙手緊緊握在一起,臉上的青筋都凸了出來。
“無情,跟他那麼多費話幹嘛,這種男人啊,就應該殺了他。”冷月說道,“這種始亂終棄的男人更應該廢了他。如果不是她,月兒就不會被關在思過涯下,要孤苦伶仃的過下半生。”
“是啊,她的樣子想想都覺得可憐。”冷蝶在一邊煽風點火,他們要的就是魏子亦心疼,發怒,然後問月兒的處境。他們的目的達到了,魏子亦在聽到月兒被關思過涯的時候就已經變了臉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