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卓一凡問道。楚墨琛深情的看了一眼天空,嘆了一口氣,心裡卻很不是滋味,到底是什麼原因讓木秋瑾對他閉而不見呢?還有,他有一種直覺,真覺告訴他木秋瑾現在跟本就不在房間內,她這麼的原因又是什麼?
“你心裡不是有答案了嗎?”楚墨琛說道,“我現在在想,她是怎麼出的府,按理說她只要有一點的動靜都不會逃得過我們的眼睛,可是她卻就這麼的消失了,你不覺的其怪嗎?是我們的人太無能還是她跟本就是深藏不露的人。”
“這事還真是不好說。”卓一凡說道,“我問過師父,我變個名義上的師妹跟本就不會功夫,加上她本身身本就不好所以沒有辦法學功夫,只會一些簡單的醫術。”
“會不會是冥宮的人乾的?她不是跟冥雪兒關係不一般嗎?”皇甫少樺提醒道。經他這麼一說,木秋瑾避開衆人的眼睛離開王府的事情就有了可能。
“不管是不是,讓我們的人派出一些人去查一查她去了哪裡,小蝶那裡就不要再去了,省得她又趾高氣揚的用鼻子尖看我們。”楚墨琛最後一句話直接成了說話。其他兩人則是很認同的點點頭,這個小丫頭真的是太囂張了,竟然連自家主子的男人都敢看不起,他們兩人在她眼裡那還算個屁,還是小心點別惹了她,不然被暗算了都不知道。
“那行,這事就這麼說定了。那將軍府內的事情我們接下來要怎麼做?”
“很間單,我們只要靜觀其變就可以了,該出手時就出手幫一把,不管怎麼說他們一家也爲大楚立下了很大的功勞,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的,不能這麼沒有了,不然會引起民憤的。”楚墨琛將事情的利弊簡單的說了下,目的很簡單,就是說明了木將軍一家不能有事,同時之也是在給卓一凡他們下命令,要他們務必保護好木將軍一家。卓一凡跟皇甫少樺知道其中的厲害,雖然知道在這件事情上楚墨琛有很大的私心,可是他們卻也很認同他的想法,將軍府不能敗,將軍不可無。
朝堂之中,楚文昊一臉怒氣的握着手中的奏摺,自他調查將軍府的事情已經過去了整整十天,他一直害怕的事情終於發生了。今天,突然有多個大臣上表奏章說起當年的事情,並說出木秋瑾的身世可疑,要皇上着重調查。不用想這件事情是王丞相在背後搞的鬼。這件事情他也查到了一些結果,當年卻實是太后抱着一個女嬰交由木將軍夫婦撫養,其他的事情一概沒有查出。
“皇上,臣等以爲此事事關國體,需要謹慎處理,臣等希望皇上能親自來審理此事。”王展鵬上前說道,然後又有幾位大臣走了出來,表示同意丞相所說的話。
“皇上,臣覺得丞相此話說的慎好,木將軍的女兒來歷不明,而又有傳言說是經過後之手得到的,臣覺得此事可以請太后出面說一言,不然難以撫平民心。”一位大臣站出來說道。
“胡說!瑾兒是我的親生兒,什麼時候成了身世不明的人,你們這些人休要胡
主亂語。”木思源一聽原來這件事關自家女兒,很是生氣,指着上表的幾位大臣大罵,“如果再敢讓我聽到你們在這亂嚼舌根子,我一劍劈了你們。”
“皇上,您看到了吧,這就是木將軍他的本性,老臣早就覺得他心懷不軌,如今她的女兒手握重權,指不定哪天他就有可能會造反的。”王展琴指着木思源說道。
“王丞想,這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楚墨琛站了出來,“木將軍爲我大楚那是立下過汗馬功勞的,如果他有野心的話還會等到今日,再說了,木將軍也是不會有這種想法的。”
“賢王,他現在是您的岳父,您當然是偏向他那一邊了。皇上,臣這裡有一信物,可是證明臣所說的話句句是真。”說着,王展鵬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盒子,由小太監接過去呈到楚文昊的面前。
楚墨琮一直是冷靜的看着這一暮,他可是老早就想看到這一齣戲了,可是沒想到竟然晚了這麼多天,真不知道如果大楚失去的木將軍會怎麼樣。他可是很期待看到這一暮。
楚文昊看着手中的錦盒,又看看底下正等着他打開的大臣們,最後狠狠心打開了。裡面靜靜的躺着一個玉佩,楚文昊將玉佩拿在手心上翻看了一會也沒看出個所以然來,而木思源在看到那個玉佩的時候卻突然變了臉色,王展鵬看着這一切得意的一笑。
“丞相,你拿一個玉佩來就想證明你所說的是對的,那接下來你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這是怎麼一回事了吧。楚文昊將玉佩扔回錦盒內說道。”
“皇上,這個東西臣不知道是什麼,可是木將軍知道啊,是不是,木將軍!”王展鵬將事情丟給了木思源。
“木將軍,丞相這話可對?你到底是說還是不說?”楚文昊一拍龍椅站了起來。
木思源站在那裡想了想,既然皇上知道了這件事情,而且還鬧到了朝堂之上,如果他不把事情說明白皇上是不會這樣輕易放棄的,既然是這樣還不如自己將事情說清楚。“皇上,臣可以將事情說出來,但是,等臣說出來後請在場的每一位把這事爛到肚子裡,臣不希望瑾兒知道這件事。”
“好。”楚文昊說道。
“這件事情要從十八年前說起,當時我的妻子生下一個女兒,可是因爲天生身子弱沒幾天就夭折了,我的妻子很傷心,也就是在那一年得了失心瘋,我怕傳了出去,就將這個消息壓了下來。當裡藥王正在府內爲我的妻子治療,有一天,太后帶來了一個女嬰,說是交由我們撫養,我的妻子看到女嬰後很是開心,慢慢的好了起來。這個女女嬰身子也非常的弱,所以在府內住了幾個月後就被藥王帶走了,每年隔一段時間就會帶她回府看看柳兒,事情就是這樣的。”木思源說完閉上了雙眼,眼裡滿是痛苦,眼前呈現出當年他的女兒死在他懷裡的那一幕,這輩子他永遠都不會忘記那一天,女兒死了,妻子也跟着瘋了,如果不是太后帶來的女嬰,他也還不知道他現在會是什麼樣的。
“皇上,木將軍只說了女嬰是太后送來的,那您應該說清楚這個女嬰是太后從哪來的。如果本相沒有說錯的話,這塊玉佩可是關乎你女兒的身份。”王展鵬說道,然後對着楚文昊施了一禮,“皇上,具臣所知,這塊玉佩是可以證明木家丫頭身份的證物,這塊玉佩原本有兩塊,另一塊就在太后那裡。如果說這丫頭不是太后的女兒,那這玉佩又做何解釋,太后對木家丫頭的好我們這些人可都看着的。”
“你放屁!”木思源不再顧慮是不是在朝堂之上,真接暴粗口,“王丞相,你身爲丞相要知道,說話要講究證據,難道你就僅憑一塊玉佩就斷定我的女兒是太后的嗎?你這是在侮辱皇室的威言,理應拉出去斬首。”
“父皇,依臣之見此事要請太后出來,不能只聽木將軍和王丞相的一面之詞,大家都知道他們兩家本身就存在着誤會。”楚墨琮站出來說道,一些大臣一看太子都站出來說話了,也跟着附和。
“不用了,哀家已經來了。”朝堂之外傳來太后的聲音,這朝堂是不得女人進入的,可謂今天是開了先例了。太后由一個小宮女攙扶着走了進來。太后走進來後對着木思源點點頭,然後走到王展鵬的面前,“王丞相,既然你說瑾兒是哀家的女兒?王丞相是不是太有自信了?”
“太后,不是臣自信,而是事實。太后既然說木秋瑾不是您的女兒,那麼能告訴我們她是您從哪得來的嗎?”
太后冷冷的看着王展鵬,“丞相這麼說是想把事情搞大嘍!那哀家今天就把話撂在這裡了,木將軍一家沒有錯,如果誰要是想動他們,那就應該先過問了哀家,木丫頭更是不能動,不然哀家斷不會放過他。”
“母后,您爲什麼不想把事情說清楚?不是說丞相所說的話是真的?”楚文昊失望的看着太后,又看看木思源,“既然此事還沒有弄清楚,爲了確保民心的安定,從今天起大將軍木思源暫停職位,交出手中的權利。”
“皇上,你糊塗啊!你怎麼能這麼做呢?你太令哀家失望了。”太后痛心疾首的說道,因心氣憤,所以身體都在發抖。
楚文昊淡淡的掃了一眼太后,“來人哪,太后身體不適,請太后回宮安歇,真到病好。大將軍木思源在停職其間不用上早朝,一切事情先交由丞相代辦。退朝!”聖旨一下,楚文昊不再看太后悲憤交加的臉色,直接退了朝。
大臣們陸陸續續走出朝堂,王展鵬走到木思源的身邊嘲笑道,“木將軍,哦,不對,現在您已經什麼都不是了,本相以前就奉勸過你,跟我鬥,你會死的很慘。”
“是嗎?可我不這麼認爲。”木思源輕笑道,“王丞想,事情總會有直相大白的那一天,到時你可要挺住。”
“哼,我們走着瞧,你們木家早晚會敗在你的手上。”
“那就多謝丞相大人提醒了。”
“哼”王展鵬一甩袖子離開,他現在還沒那個閒功夫在這裡與一個手下敗將說風涼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