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夜景清對着玲瓏說道,但是有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覺得怪怪的,好像是司空琦又好像是自己的,夜景清一時也說不上來。
“那,主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轎子在搖搖晃晃的走着,夜景清可以感受到這個轎子明顯的額走的就是一條不常走的小路上面,雖然夜景清明白自己現在所處的環境是絕對的沒有危險的,但是現在夜景清心裡面的這種潛意思卻是十分的清明,以至於就連玲瓏對於夜景清的問話都沒有聽得清楚。
“沒什麼,”夜景清疑惑的看着玲瓏的眼睛,一下子也找不到合適的藉口對着玲瓏解釋,乾脆就對着玲瓏直接的生硬的說道。
“哦,”玲瓏莫名其妙的點了點頭,然後坐到了另外一邊去,夜景清一個人安靜的坐着在想着什麼事情一樣。
不一會兒,夜景清就可以感受到自己身邊的聲音明顯的要比平時在皇宮裡面的時候喧鬧的多了,在夜景清還在想着現在是不是已經到了工外面的時候,一直手一下子就把轎子的門簾一下子就掀了起來。
“這是?”掀轎子的侍衛對着站在外面的司空琦問道。
“這是今晚皇上批准了出去廟會的娘娘,那個是她的婢女,怎麼有意見麼?”司空琦威風的對着侍衛說道“還說說你覺得本皇子帶出來的人有錯還是怎麼的?”
“奴才不敢。”侍衛聽着司空琦這樣說的話,嚇得一下自己就立刻單膝的跪在了下面,對着司空琦說道“奴才怎麼敢懷疑九皇子呢。”說着停頓了一下子繼續的說道“奴才不過是例行公事罷了。”
“好,”司空琦也不願意逗留多久,於是對着侍衛說道“那現在是否都檢查清楚了?”
“是是是,”侍衛連着說了好幾個是字之後放了夜景清和司空琦一行人的行。當轎子擡着夜景清走出宮門的時候,夜景清再以忍不住激動的心情,將頭伸出了轎子的外面,看着外面的白燈齊放。
上次夜景清出來的時候正是中元節,所以外面的燈光猜謎什麼都很是多,歡聲笑語也是不斷的,今日出來的時候外面的人雖然也是很多,等也是很亮,但是比起上一次來說的話就明顯的要簡單很多了。甚至每個人的臉上都帶上了點悲憫的樣子。
夜景清性質缺缺的放下了手中的簾子,對着玲瓏說道“這一個節日裡面要是去了廟會的人是不是都是家裡面死了認得啊?”
“恩。”玲瓏對着夜景清點了點頭,然後說道“這個就好像是最後一次送別他一樣,要是不來的話心裡面會總是覺得有些什麼的。”玲瓏對着夜景清說道“但是要是家裡面沒有人死掉的話就會讓那戶人家覺得晦氣,所以沒有死去的人的人家在這一晚都是不怎麼會出來的。”
“這樣啊。”夜景清繚繞的對着玲瓏點了點頭,正是時候,轎子也突然地停了下來。夜景清還坐在裡面一動不動的時候就聽到了外面司空琦的聲音。司空琦大聲的對着夜景清喊道。
“娘娘。還請您出轎。”司空琦聲音洪亮的對着坐在裡
面的夜景清說道。
夜景清聽着司空琦的指令,趕緊伸手再次的理了理自己身上的衣服和頭髮,在玲瓏確認了的確沒有什麼事情之後,這才掀開了轎子的簾子,邁着步伐一點一點兒的走了出來。
“看啊,”在夜景清剛出來的時候就聽到了一邊的人說道“這個就是皇貴妃娘娘呀,好漂亮啊。”周圍的人對着夜景清說道。
“是啊是啊。”和這個人站在一起的另外的一個人也對着附和的看着夜景清說道“就是,皇貴妃娘娘今天穿的這身衣服也實在是應景的很了。”
夜景清一邊微笑的儀態萬千的走着,一邊聽着周圍對自己的談論。聽着聽着夜景清的心裡面不免的就泛起了低估,這個司空琦並沒有說自己是什麼位分的,但是在傳到夜景清的耳朵裡面的時候就變成了老百姓這些個大傢伙都知道了夜景清是個什麼身份了。
想着想着夜景清就更加疑惑的看向了一直站在自己前面的司空琦,司空琦明顯的和夜景清一樣都聽到了周圍的百姓的議論,一時之間臉上的表情也很是難以辨認的,說不出來悲喜。
好不容易夜景清走完了之前的一塊空地,終於走到了廟子的裡面。夜景清快速的走到了司空琦的身邊,對着司空琦問道“這個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沒有想到在司空琦還不及說話的時候,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就打斷了司空琦的話,突兀的插到了夜景清和司空琦的中間,對着夜景清說道“娘娘既然已經來了,就請先到裡面去吧。”
“這位是?”夜景清有些迷茫的看着這位年過花甲的老人,向着司空琦詢問的說道。
“這位就是瑪雅法師。”司空琦帶着崇敬的聲音對着夜景清介紹着站在夜景清身邊的這一位已經年過花甲的老人。
“瑪雅法師,您好。”夜景清聽了司空琦說的話之後對着這個所謂的瑪雅法師恭敬的說道。雖然夜景清是不相信鬼神只說的,但是也像是自己百日裡面和司空玥說的一樣,既然都來了,那就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吧。
“娘娘,”瑪法法師對着夜景清點了點頭說道“娘娘多禮了。”
“法師見怪了。”夜景清對着法師一樣的謙虛的說道。“本宮愚笨,不知道待會都要做些什麼?”夜景清不知道外面會來了這麼多的百姓,而自己還是什麼都不知道的,於是加緊的對着瑪雅法師問道。
“娘娘莫要驚慌。”瑪雅法師摸着他那長長的鬍子對着夜景清說道“貧道看娘娘乃是有着慧根之人,想必待會兒的事情一定也是一學就會的。”
“不敢不敢,法師您謬讚了。”夜景清不明白爲什麼第一次見面這個法師就會對自己有着這樣平和友善的態度,說的話甚至有了恭維的嫌疑,但是聽着瑪雅這兩個字,夜景清從心裡面還是對這個人有着一定的好感的,還是說這個人是久在官場,這些都不過是些套話罷了?夜景清在心裡面一時之間也是難以判斷。
然而,現在的時候可不是可以任由夜景清一個人冥
思苦想的時候,不一會兒的時候,外面就聚集了比剛纔多上了一倍的人流。夜景清聽着外面的喧鬧的聲音,重新的對着瑪雅法師問道“那待會兒就請法師大人多多指教了。”
“娘娘言重了,”瑪雅法師還是一臉的恭敬的對着夜景清說道。然後看了看外面逐漸開始多起來的人,對着夜景清說道“以微臣只見娘娘您還是先進去吧,”瑪雅法師說着對着夜景清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恩……”夜景清有些猶豫的看着瑪雅法師問道“這個是進到哪裡去啊?”
“哦。”瑪雅法師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收回了手臂對着夜景清說道“往裡面走是一個小屋子,就在那裡面的供臺的後面。”
“就是說我要在裡面一直坐着是麼?”夜景清一邊猜測着一邊對着瑪雅法師問道。
“是的。”法師點了點頭,繼續的對着夜景清說道“待會在敲響了鐘的時候,就會開始有很多的老百姓擁擠到這個裡面來,之後他們會跪在供臺的面前向着娘娘您訴說下哀思。”
夜景清在聽着瑪雅法師說的時候就是一邊聽着一邊的點着頭,隨着瑪雅法師說的越來越明確,夜景清就越加的明白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今晚夜景清需要扮演的角色不過就是一個神父一般的存在罷了。
“那麼,娘娘請。”瑪雅法師說完之後,收到了夜景清了然的神色。然後對着夜景清恭敬的再次說道。
夜景清對着瑪雅法師點了點頭,之後就帶着玲瓏往裡面的供臺走去了。夜景清因爲身份的緣故走在最前面,現在廟子裡面則是因爲還不到允許老百姓進來的時候,所以現在裡面還是很清閒的。
夜景清就趁機將裡面的環境都打探了一遍。這是一個不算大的院子,在院子的最右邊的地方有個蒼天的大樹,而在這個樹的下面則是一口很大的水井,在水井的沿口的位置上面放着不少的紅色的絲帶。
“這些應該都是平時的時候有人來求姻緣或者是平安的時候放上去的吧,”夜景清在心裡默默的下着結論。而夜景清的目光又到了最裡面的門檻的上面,着一扇大門原本是用木頭做的,但是或許是因爲年代久遠的緣故吧,所以這上面已經開始有了不少的腳踏破的樣子。因而夜景清猜想這座廟宇的香火一定還是不錯的。
“法師,”夜景清想着放慢了步伐,走到了瑪雅法師的身邊,對着法師問道“本宮想問您一個問題,不知道可否?”
“娘娘儘管問就是了,”瑪雅法師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對着夜景清說道“微臣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這個廟子平日裡的時候香火一定是不斷地,本宮就想着這裡面的主持或者廟主是?”夜景清疑惑的對着瑪雅法師問道。
“娘娘有所不知啊。”瑪雅法師想了想之後對着夜景清說道“這個廟宇是在先皇那一年的時候才被翻修過得,在這個之前廟宇一直是任由當地的統治者管理的,而在先皇登機的時候就將這個廟宇直接的歸納到了朝廷的控制範圍之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