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寒頭上青筋爆出,胸口劇烈地起伏着,就連臉色也變的青黑,就在這一刻他才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做怒火中燒。真的是從沒有一個女人能讓他達到如此暴怒。
即他使曾經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壞了真心愛慕的的女人柳心蕪,都未能讓他達到這樣憤怒。
看着一臉含笑的夜景清與和風度翩翩的軒逸湛在一起說說笑笑,這一刻在他眼中竟是無比的刺眼,他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他不知道再看下去他會幹些什麼他不能控制自己的事情,他想要把那個該死的,此時正笑得一臉燦爛的女人從那個此時異常討厭,異常礙眼的男人的身邊帶走,而上事實司空寒也是這樣做的。
司空寒一臉憤怒的向前走去。真想說一句,你不珍惜別人珍惜了,關你什麼事啊。
夜景清面愛微笑地偶爾跟對面風度翩翩的軒轅湛交談幾句,在夜景清的眼中,他認爲這個男人用現代話說就是很紳士,她對軒轅湛的印象真的是越來越好了,可是夜景清卻突然覺得有一股危險的氣息涌來,夜景清覺得很不好受。
司空寒怒氣騰騰的趕過來,他不顧夜景清對面的軒轅湛在場,直接地衝上前去,以最快的時間,最快的速度用手鉗制住夜景清。
司空寒用手緊緊地攬住夜景清,在保證她不會反抗逃離自己的臂彎時,轉過頭來,挑釁地看看了一眼對面臉色有些青黑擔任然風度翩翩的軒轅湛一眼。
司空寒甚至一句話都沒有說,臉上帶着一看就是嘲諷地笑的表情看了一眼軒轅湛,調轉頭就抱着一臉不解的夜景清用輕功帶到假山後。
而在司空寒怒氣騰騰的衝過來一臉不解的夜景清還未反應過來,剛想開口大叫時,才感覺到嘴上被一個又溼又軟的東西堵住了,想要說的話也變得“咿咿呀呀”的不成語調了。
這時,夜景清才發現,司空寒那廝竟然是在吻她,她頓時氣急,擡手就想要掌摑那可惡討厭的人,司空寒這一狡猾的人,他早就意識到她會有此種舉動,伸手就捉了她芊芊玉臂。
司空寒的手一個用力,夜景清再強也是一介女流之輩,哪能是常年習武的司空寒的對手。後果顯而易見,司空寒輕而易舉就將夜景清整個人納入了自己的懷中。
司空寒面帶怒色的對夜景清說:“以前整日整日地在本宮面前晃悠,想要吸引本宮的注意力,看見本宮壓根兒就不願理你,於是你就馬上轉戰去我皇弟那裡,你可真夠厚臉皮啊,不,不是厚臉皮,應爲你壓根兒就沒有臉。”
司空寒一聲冷哼,不給夜景清反駁,“怎麼,現在又把人家軒轅國的五皇子看上眼了,哼,你能不能有點女孩子家的矜持,一個女人家不整天呆在家裡繡花彈琴,你倒好沒事就出來瞎晃悠,晃悠也就算了,居然還和一個男人在大庭廣衆下談情說愛。”
“你真夠丟我國的臉,別人不知道還以爲我國每個女孩子
都如你一般放蕩呢。怎麼,想要飛上枝頭成爲皇子的妃子,你也不看看,就你那草雞形象,那點有皇妃的樣子,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夜景清足足愣了一分鐘,這賤男人也太毒舌了吧,比二十一世紀的某個愛吵架的大媽還毒舌啊。
夜景清愣過之後整個人就都不淡定了,“你才勾三搭四,你全家都勾三搭四,你自己數一數你有多少個老婆,再看看我!”
但是她可不敢像對待二十一世紀時那些敢挑戰她脾氣的人那樣隨便罵,他現在罵的可是皇子,稍微不留神可就一命嗚呼了,他可不會對自己手下留情,而夜景清也覺得自己正處於大好年華,總之一句話“我還沒活夠呢。”
“瞧,就你這麼粗魯的女孩子,看見有錢有勢的男子就流哈達子,你低頭看看你的腳背,是不是已經被你嘴裡的哈達子給打腫了,五皇子怎麼會喜歡你這種花癡女呢。”
司空寒看着臉色就像調色板的夜景清,繼續說:“果然,被我說中了,我發現了你的意圖,所以你才氣急敗壞,惱羞成怒嗎?怎麼,你不再繼續僞裝了嗎?”司空寒冷笑着說道。
夜景清簡直就是無語了,這個賤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賤吶。
“你……你的想象力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豐富呢?真不知道你是吃什麼長大的。再說了,我想怎麼樣,想看誰,想對着誰發花癡,只要對象不是你,你就沒有權利干涉,也就是說跟你有什麼關係呢,你在那裡多管閒事?”
夜景清氣的直哆嗦,臉色都變了。
司空寒臉上瞬間拂過一抹可疑的紅,速度之快,讓站在他對面的夜景清懷疑是自己眼花了。
“哼,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高,我還沒那空閒管你的閒事,我是怕你水性楊花,勾三搭四的,怕你誤了我弟弟。我就是想教訓一下你,讓你離我弟弟遠點,哼。”
司空寒劍眉輕蹙,看着女人的模樣就來氣,但他內心卻不淡定了,心裡有一種好似要被別人窺探的慌亂。
夜景清氣急,“你說誰水性楊花啊,你有什麼證據,就因爲我和人家五皇子在一起說了一會兒話。”
夜景清歇了一口氣,繼續說:“真夠可笑的,堂堂太子爺就這樣冤枉人的嗎?難道你辦案的時候就是這樣就定了別人有罪?”
“照你這樣,那死在你手下的冤魂的得有多少啊?我真覺得你是不是心裡變態啊,真是的,我礙着你什麼事了嗎?你幹嘛總是跟我過不去?我看你就是整日閒着沒事幹的豬。”
夜景清這一刻真的很想告他誹謗!但是古代有這一罪嗎?就算有,她告堂堂一國太子爺誹謗,別人肯定以爲她是神經病吧。
“你這女人還敢罵本宮。”
司空寒也氣,伸手就將對罵時有些掙脫出他懷抱的女人重新緊緊納入自己的懷中,剛剛纔拉進懷裡的女人一刻都沒有安分過,一直在反抗。
他還要提防她是否會再次使用那種陰損的招數,再一想到這個女人做的那些“好事”,司空寒頓時就有些煩躁,“總之本宮警告你,你若是想要與我弟弟好,那就離那個軒轅國的人遠點。否則,我會讓你好看。”
說罷,司空寒就鬆開了夜景清。夜景清見束縛不在,連忙對司空寒出手想要報羞辱之仇。然而司空寒好似早已經料到了她的做法一般,全部擋回。
司空寒擋住夜景清的手臂,說:“記住本宮說的話,你好自爲之吧。”
說完後,司空寒便頭也不回地走了。
夜景清想要報仇但是又苦於打不過人家,氣的在原地直跺腳。只能趁趁口舌之快。
“你個王八蛋,明明你佔我便宜,現在你夾着尾巴逃走,反而變成是我的錯了對吧?”
罵完夜景清就大口大口地喘了幾次氣,這才覺得胸裡面沒有那麼悶了。
“我幹嘛要跟那個怪胎置什麼氣,真是的,都降低了姑奶奶的檔次了。”
想到司空炎還在等着自己,夜景清雖有氣又不甘但也只好回到路上,她見軒轅湛有些焦急的還在路上等着自己,夜景清竟然有些不好意思。
夜景清在心裡計算着,“都怪那個討厭的怪胎司空寒,我現在是打不過那個怪胎,等我強大了在來找那個怪胎算總賬,真不知道以前的夜景清是眼睛被褲子矇住了還是出門忘記帶眼睛了,居然喜歡上這麼一個怪胎。”
軒轅湛看着緩緩走來面帶一絲尷尬之色的女孩子,面帶微笑的說,“剛剛那人是無極國的太子麼?對不起,我好像給你添麻煩了,要不要我去給你解釋一下?”軒轅湛問道,帶着一絲髮自內心歉意。
夜景清皺了皺眉,心想:“那假山離這裡不遠,他們說話的聲音又不小,軒轅湛能聽到他們的談話也不是不可能,真是的,害自己被誤會,可是她又不好解釋些什麼。”
於是,夜景清只好乾笑,“沒有沒有,你別多想,那人就是個怪胎,他有病,你不用理他的。”
如果司空寒聽到夜景清這樣說自己,恐怕會想要殺人了吧?可惜,他並不在。所以,嘿嘿。
軒轅湛很善解人意,他看夜景清的臉色,就猜到夜景清很不高興,好似很討厭無極國太子,所以他沒有繼續剛纔那個話題,只是笑了笑,讓人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夜景清心中腹誹,司空炎那就是個謫仙,軒轅湛也不差,都是那種溫潤如玉一般的公子。再反觀司空寒,真看不出有什麼好的,怎麼偏偏還那麼高傲自大,自以爲是。
她再一次在心中自問:“夜景清啊,你以前是怎麼想的啊?司空寒不僅有兩個妻子不說,還是太子,以後會有更多的妻子,你是嫌不夠麻煩麼?”
“夜姑娘?夜姑娘?”軒轅湛叫了幾聲夜景清,然而那個女子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都沒應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