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不防守,莫莎莎飛起來的一腳自然而然的踢在了老侯的側腰上面,而他自然而然的倒飛而出,狠狠的撞在了牆壁上面,嘴角有鮮血溢出。
席天看着已經回身走回來的莫莎莎,笑着說道:“你怎麼能對人家使用暴力呢?這可不好,我們得講究文明執法的。”
“切……文明執法只適用於我們華夏人,對其它人就不一定了。”莫莎莎眉頭一揚,理直氣壯的說道。
“呵呵……人家可是持有我們國家身份證的啊!”
“切……那又如何?”莫莎莎一臉不爽的說道:“如果他真是我們華夏人,那就更應該收拾了,老孃最不喜歡的就是搞崇洋媚外,這樣的人簡直是丟我們老祖宗的臉。”
“呵呵……有點道理。”
“再說了,這混蛋分明就是島國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拿到了我們國家的身份證,哼……他分明就是不安好心嘛,想要窺探我們國家機密,老孃絕對不會答應的。”
“呵呵……你是一個女人,如此的暴力,好嗎?”不知道怎麼回事,面對這個小女警,席天心裡是很愉快的,總是想着逗逗她,這女人太好玩了。
莫莎莎坐在席天身邊,一臉正色的說道:“我是一個警察,對待壞人當然得暴力,我這是捍衛我們警察的威嚴,警察是光榮的職業,不容任何人褻瀆。”
“呵呵……不錯嘛,道理說出來一套一套的。”
“那必須的!我四年的警察大學可不是白讀的。”莫莎莎一臉得意洋洋,驕傲的挺起了她那份耀人眼球的偉岸。
“咳咳……”這時,彭克鑫突然咳嗽了一聲,說道:“席少,你看我們是不是先審訊啊?”
顯然,席天和莫莎莎的胡址,讓他有些看不下去了,不得不出聲提醒兩位,現在可是在審訊之中,是不是應該嚴肅一點呢?
席天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一臉嚴肅的站了起來,走到了老侯的身邊,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交待吧!”
“哼……”老侯直接將臉轉開,不想答理席天。
“看來不讓你吃點苦,你是不會開口的吧?”席天伸出了,拍了拍老侯的肩膀。
老侯冷哼着說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說什麼的,你就等着我們的怒火吧!”
“呵呵……你是說你的那些同伴,人很多嘛,據說有好幾十人正在向我們這裡趕來,看來你們的組織很龐大啊。”
“哼……知道就好!”
“呵呵……我當然知道了,這麼說你也是有組織的人啊?”
“哼……”老侯沒有回答,但是他的表情卻是默認了。
顯然,他也明白,自己那些同伴出現之後,自己的身份也自然而失的暴露了,他也根本不需要說什麼。
至於說組織的秘密,打死他也不會說的,只有閉嘴,他才能活着。
他相信,他的組織會全力營救他的,因爲他真的掌握着太多的秘密了,組織也絕對不會讓他落入華夏人的手中。
而如果他此時說出了什麼,那等待他的將是組織的雷霆之怒,他相信組織是絕對不會放過他的。
席天並沒有因爲老侯的不合作而生氣,反而是和
藹可親的問道:“呵呵……你覺得那些人能救得了你嗎?”
老侯撇了撇嘴,不屑的說道:“就你們這些垃圾警察能阻擋強大的島國特工?”
鄙視,赤果果的鄙視。
老侯對華夏警察的那種不屑與嗹顯然讓脾氣火爆的莫莎莎給激怒了,她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噔噔噔……”
莫莎莎如風一般的衝到了老侯的面前,指着老侯喝道:“老孃要和你單挑,讓你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混蛋知道什麼纔是華夏警察的實力。”
“單挑?”老侯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就你?”
“就是老孃!”莫莎莎挺了挺高聳的胸膛。
老侯掃了一眼席天和彭克鑫,緩緩的說道:“居然讓一個女人出頭,難道說華夏已經沒有男人了嗎?”
席天笑了起來,緩緩的說道:“你已經體驗過我出手的感覺了,難不成你還想暈死嗎?”
“你……”老侯被問得啞口無言,剛纔急怒之下,他居然忘記了自己在酒樓那裡就是讓這個傢伙一腳踢暈的啊。
“給你一個機會。”席天冷冷的說道。
“什麼機會?”老侯疑惑的問道。
席天指了指身旁的莫莎莎,說道:“和她單挑。”
“我贏了能得到什麼?輸了的話又會失去什麼?”老侯沉聲問道。
“你是想和我談條件嗎?”席天眯着眼睛問道。
“是!”
“你只是階下囚而已,有什麼資格和我談條件呢?”席天冷聲問道。
“不談條件,我爲什麼要和這個女警察打呢?”老侯不答反問。
“你必須跟她打。”席天沉聲說道。
“爲什麼?”
“因爲只有跟她打,你纔有機會。”
“機會?”
“因爲你得拖延時間啊。”
“我什麼要拖延時間?”
“等待你同伴救援你唄,你只有支撐他們來了纔有可能活着。”
“你的意思是我不和她打,你就會立即殺掉我?”老侯沉聲問道。
“大概是這個意思吧!”席天面無表情的說道。
“哈哈……這恐怕是我潛入華夏之後天到的最可笑的笑話了。”
“是嗎?”席天笑了起來,這個傢伙在不知不覺中又透露出了好多信息啊。
顯然,從他的話中不難聽出,他並不是土生土長的華夏人,不然的話,他不會用潛入這樣的詞語。
他那張身份證雖然是真的,在公安的戶籍系統裡面也找得到,但是他這個人卻是有問題的,他似乎並不是身份證上的那個侯源忠啊。
席天馬上想到了,這個傢伙是冒名頂替的幽靈,這也是潛入他國的特工們最常用的手段。
至於那個真正的侯源忠,恐怕早已經化爲了塵土吧?
席天相信這些國外間諜是絕對不會仁慈的,爲了自己的安全,殺人滅口的事情是很正常的。
這個所謂的“老侯”此時看着席天,冷冷的說道:“作爲警察,居然都不調查就殺人,這似乎不符合你們華夏的制度吧?”
不等席天開口,一旁的莫莎
莎就已經冷哼着說道:“制度?我們的制度是對我們華夏人民的,是對與我們華夏交好的國際友人的,而不是對待你這種別有用心的強盜。”
席天笑了笑,接着說道:“在你們的島國,如果遇到像你這樣的特工,你們還會和他講制度,講道理嗎?”
“這……”
“我想你們也不會講制度,講道理的吧?”
“這……”
老侯被問得啞口無言,無論是什麼樣的國家,對待潛入自己國度的間諜,從來都不會客氣的。
“所以說你現在沒有選擇,如果不想死,就戰勝她。”席天談談的說道。
雖然說老侯的嘴很硬,但是每當他們提到死亡話題的時候,席天都能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一絲驚慌。
雖然都是一閃而過,但是席天知道,其實老侯並沒有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堅強,他怕死,真的怕死。
或許他曾經是島國培養出來的精銳特工,但是長時間潛伏在華夏這個快速崛起的國度中,面對紙迷金醉的生活,他的信仰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
對於這一點,不需要問,席天從他在公衆場合對那個迷醉的女人下手就不難看出來的。
作爲一名長期潛伏他國的特工,低調纔是生存之道。
他當衆調戲女人,這就違背了特工生存的原則。
席天並沒有對他用刑,因爲席天很清楚,雖然這個老侯的信仰已經改變,但是要想馬上讓這個從小就接受特工培訓的傢伙招出什麼機密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他身上還殘留着特工最基本的素質,就算馬上用刑,他也不會立即開口的,所以席天選擇了談話的方式來發崛出有用的信息。
長時間的潛伏而沒有被發現,這讓老侯心裡的那種警惕感正悄然的減弱,所以席天才能夠在談話中輕易的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面對不同的特工就要用不同的方式,這就叫做因人而異。
現在席天已經確定了他特工的身份,這就已經足夠了,下一步如何從他的口中知道更多,那就是蘇小曼的事情了。
席天已經不能在派出所繼續審訊了,就算彭克鑫和莫莎莎值得信任,但是規矩就是規矩,不該他們知道的就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
而此時,席天同意讓莫莎莎和這個老侯單挑,其實與老侯無關,而是他想通過老侯來教育一下莫莎莎,讓這個女人知道作爲一名警察,必須時刻冷靜,而不是動不動就暴走。
警察不僅是要有血性,還得有冷靜的頭腦。
席天轉身走到了審訊桌後面坐了下來,彭克鑫看了一眼正摩拳擦掌的莫莎莎後,說道:“席少,讓他們單挑是不是有點……”
席天手一擺,說道:“這並不是什麼大事,她還是太青澀了,磨一磨她的銳氣沒什麼不好的,作爲一名警察,她還需要學習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既然我們有緣相識,那我就幫她一把,讓她儘快的成長起來,我想這也是你這個當局長的想看到的吧?”
“可是我擔心她會有危險。”
“有危險不是壞事!”席天眉頭一揚,霸氣而囂張的說道:“再說了,有我在這裡,就算有危險又如何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