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又下藥!
春-藥的魔力,讓尹沫沫的力氣大得驚人,她雙手掙脫了蕭斐然的控制,開始扒蕭斐然的衣服。
控制她變得吃力,蕭斐然終於一鼓作氣把她扛在了肩頭,隨即往魏老曾經住的房間行去。
亨利在上面,如果上去,一定會被他笑話。
所以,他只能往下。
得不到滿足的尹沫沫對着他的後背又打又掐,口中的喃喃變爲叫喊,“好熱啊!熱得難受!”
終於來到房間門前,他扛着她進去,重重地關上了門,把她的吵鬧與外界徹底隔絕。
他把她扔在了牀上,又哄又騙:“你現在這兒待着,我馬上就能讓你不熱。”
她微微睜大迷離的眼,問:“真的嗎?”
他重重點頭,沉聲道:“真的。”
說罷,他旋身進了浴室,把可以容納三、四人的浴室放滿了冷水才稍稍鬆了口氣。
而下一秒,他只感腰上被猛一撞,整個人頓失重心,猛的往池子裡撲了進去。
嘭——的一聲巨響過後,緊接着,是尹沫沫的大笑,“你活該,洗澡也不叫上我,我都熱死了!”
還未等蕭斐然浮出水面,她迅速扒光了自己的衣服,也跟着跳了下去。
冰涼涼的水讓燥熱的她得到暫時的平靜,她安逸地靠在浴池邊,長睫被水打溼糾結到了一塊,本就濃黑的睫毛像黑色的小蝴蝶,正隨着主人安靜地停歇。
可好景不長,下腹突然生出的騷動打破了水面的平靜,她猛的睜開了那雙美麗的大眼。
如黑葡萄一般的瞳仁無措地望着坐在對面的蕭斐然,嬌嗔道:“斐然,我難受。”
她伸手去捂痛苦的發源地,可無數的難受怎麼捂也捂不住……
見她如此,蕭斐然所有的怒氣煙消雲散,他游到她跟前,左右打量,又不忘急切問道:“你哪裡不難受,快告訴我。”
她痛苦的尖叫慢慢轉化爲低低的低吟,微微顫抖着身子,媚眼如絲。
往日他最愛的她的那一面,如今卻變成了最害怕的。他狼狽地半坐在水裡,重拳擊向水面,低吼:“該死!該死!”
然而,在他再次望向她時,水面再次恢復了平靜,她不見了蹤影。
他的第一反應是起身到房內找他,池水齊腰,他行進緩慢。
剛走出幾步,他忽感腰被人抓住,低下頭一看,只見水中一個凹凸有致白皙的身子,散亂的長髮在水中飄舞,雙腮酡紅的她宛若水中精靈!
他腹中一緊,頓時失去理智。
四周都是慾望的潮水,他將她逼到岸邊,將她托起,已然成熟的果實散發出誘人的香味,他尋味而去,一點一點地品嚐。
“沫沫,疼嗎?”他溫柔地詢問。
然而,迴應她的只有帶着歡樂的低吟,還有她主動地廝磨。
兩人一同步入天堂。
而就在這一瞬,他堅定了自己的決心,只等回去……
他伏在她肩頭,微微顫抖。
也只有她,纔給他這種感覺。
只有她。
他終於依依不捨地離開,而身下的可人兒早已體力不支陷入熟睡。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他不禁無力一笑。
大掌探入水裡,他幫她清洗完畢,隨即將她打橫抱起,回到了房裡。
幫她擦了好半晌的頭髮,見她仍然睡得香甜,他才放心地離開。
尹沫沫直到晚飯時間才悠悠醒來,一睜眼就見到蕭斐然寫滿焦急的臉,她嚇了一跳,脫口而出:“你在我房裡幹嘛!”
然後是頭痛欲裂的感覺,她禁不住發出‘嘶嘶’的聲響,再也沒心思去追究蕭斐然爲什麼在這裡。
她記得她剛纔還在吃燒烤來着,怎麼就躺牀上了?
見她不妥,蕭斐然急道:“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他的話音通過耳膜震得她頭疼,她重重地敲了敲太陽穴,反問道:“我這是怎麼了?”
蕭斐然怔了怔,答道:“你喝醉了。”
他提起這個,尹沫沫倒有了點印象。
然後……
他又道:“然後我本想讓你在冷水裡清醒一下……”
經他這麼一提醒,尹沫沫終於什麼都想起來了!霎時,她只覺雙頰發燙,不知哪來的火一路燒到了脖子根,再到心裡也跟着火急火燎的,羞愧得深深埋下了頭,恨不得鑽進被窩裡誰也不見。
她記得,是她主動的……
見尹沫沫把頭悶在被窩裡,蕭斐然連忙把她撈了起來,卻發現她雙頰通紅,以爲她發燒了,又摸了摸她的額頭。
他好看的眉擰成了一團,死死盯着她的臉,沉聲問道:“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雖說快駛入珍珠港,但位於船底的居室始終有寒氣,他們又在冷水裡泡了好一會兒……
蕭斐然眸色一沉,拉了拉她的手臂,道:“不如去醫務室看看吧。”
實在擔心她的身體,平時看着是個健康寶寶,但她已經在他面前暈倒過很多次了。
一聽說要去醫務室,尹沫沫就急了,重重地甩開了他的手,又縮回了被子裡,嘀咕:“去什麼醫務室,纔不去!”
見狀,蕭斐然繞到她的牀邊,又勸道:“去看看,沒病也能事先預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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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柔聲哄她,儼然一副好老公的作派。
尹沫沫瞪他,“我沒病還能把我看出病來?”
蕭斐然自知說錯話,頓時語塞,好半晌才又重新摸了摸她的額頭,發現沒有先前燙了,才放下心來。
“你不去就算了,那現在可以去吃晚餐了嗎?”他起身整了整衣裳,隨即紳士地向她伸出手,道:“亨利他們應該等急了。”
聞訊,尹沫沫一掀被子,從牀上跳了下來,“你怎麼不早說啊!”
這一下牀,絨絨的地毯撓得她的腳直癢癢,她才彎着腰四處找鞋。
蕭斐然就好像是她的貼心小棉襖似的,指着浴室門前擺放整齊的平底涼鞋,提醒道:“喂,你是不是在找那個?”
尹沫沫順勢望去,見自己十公分的高跟鞋變成了那個,立馬轉向他沒好氣道:“我的高跟鞋呢?”
蕭斐然來到門前提起了涼鞋,而後走向尹沫沫,邊走邊說:“高跟鞋穿多了對身體不好。”
他一路逼來,把她逼回了牀邊,他按了按她的肩讓她坐下,旋即蹲下給她穿起來鞋子來。
看着她腳上被磨出來的水泡,他心疼道:“愛美也要有個度,你看這腳被折磨得,一定很不舒服吧。”說着,他握着她的腳,找準穴位揉了又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