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沒跟她爭辯,徑直走到王曼依面前,蹲下身子,雙手按在她太陽穴處,輕輕按摩,不斷擴展至四周穴位。
王曼依的臉蛋,堪稱絕美,嫩滑而富有彈性,沒有絲毫斑點,極具手感,楚天感到自己有些心猿意馬。
夏雨夢很想罵楚天趁機佔便宜,但他的手法似乎頗爲專業,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
王曼依又痛又羞,卻沒有拒絕。俏臉通紅,眼睛微閉,都不敢看楚天一眼。這可是陌生男子第一次抹自己的臉頰。
隨着楚天的不斷按摩,那種無法忍受的頭痛,開始緩解,差不多三分鐘之後,已恢復了正常。
楚天長處一口氣道:“好了,你腳現在不疼了吧?”
“嗯嗯,謝謝。這頭疼發作起來,至少得半個小時纔會好。很多老中醫都給我按摩拿捏過,根本沒效果,沒想到你這麼拿捏幾下,竟有如此奇效。”王曼依又驚又喜,不禁多看了一眼楚天。
這位夏小姐的未婚夫,似乎很不尋常呀!
夏雨夢睜大了眼睛,驚奇地道:“你還真有法子讓王姐姐頭不疼了。”
楚天嘻嘻笑道:“某人不是說我說大話噁心人嗎?是不是感到臉頰被狠狠地扇了一耳光?”
“你……你……”夏雨夢吃癟,一時無語,道:“有……有本事你把王姐姐的頭疼病徹底醫治好,我爲剛纔的話給你賠禮道歉。”
“我真有這本事。不過我不喜歡賠禮道歉這種虛的東西,我喜歡實在的,比如你給我洗一年襪子。”楚天笑道。
夏雨夢看了看王曼依,這位親似自己姐姐的女人,看着她被病痛折磨,自己心裡別
提多難受了,咬牙道:“好,本小姐答應你。”
楚天聳聳肩,不再理她,轉頭看向王曼依,正色道:“你這病,我可以試試,有很大把握。大概需要一年半載。”
王曼依見楚天表情認真,不似說大話,點頭說了聲謝謝。這古怪的頭疼怪病,讓她受盡煎熬,如果能醫治,那再好不過。但她也沒抱太大希望,畢竟這是諸多醫學專家都沒法子的。
轉眼間,又過了兩天。夏雨夢倒很遵守諾言,雖依舊對楚天吹鼻子瞪眼,但卻沒再做出砍人的舉動。
楚天對她和王曼依有了進一步瞭解。
夏雨夢在青蔥大學讀大一,學的是法律,夢母親死的早,而父親夏正忙於工作,據說在外又有了新家,很少回家。這些年基本上就她和保姆或者管家獨住這別墅。
爲了更好地保護夏雨夢,夏正爲楚天安排了一個學籍,和夏雨夢一個專業一個班,不過相關手續還在辦理中。
王曼依是青蔥大學研二學生,讀家政管理專業。因爲研究生課程少,時間充裕,加之這個專業不好找工作,半年前便應聘了夏家的管家,專門負責照料夏雨夢。
從第三天開始,楚天正式開始給王曼依治療頭痛病。他並不擅長醫術,只是當年得到過一本醫書殘卷,記住了一些非常有用的偏方。而那些偏方中,恰巧有治療王曼依這病的方子。
再一次觸碰到那美玉般的臉頰,楚天再一次不由自主地感到心砰砰亂跳。他手法頗爲熟練地在王曼依臉上不斷按摩。
王曼依閉着眼睛,滿臉通紅。要不是爲了治病,她是絕對不會讓一個男子這樣對她的。
差不多二十分鐘後,楚天停止了按摩,道:“好了。不過我要事先跟你說明,隨着治病的推進,我需要按摩的地方會擴大到其他地方,比如胸部,徹底打通阻塞的穴位,還得喝藥。咱們畢竟男女有別,你得做好思想準備。”
“啊!”王曼依吃了一驚,臉更紅,沉吟半響方道:“你先給我治療着吧,到時候再說。對了,我求你個事。我頭痛病這件事,你千萬別告訴夏總。否則他肯定會覺得我不能周全地照顧夏小姐,而開除我的。我是窮孩子,需要這份工作和收入。夏小姐是早已答應我了。”
“你放心,我不說就是了。”楚天點頭答應道。
突然,王曼依的手機響了。她拿起手機一看,厭惡地掛掉了電話。道:“還記得你那天說願意幫我那事嗎?要不……要不你真的幫我下,我實在受不了了。”
“好呀,說來聽聽。”楚天笑道。
“有個叫陳偉的紈絝少爺,一直在追我,煩死了。你能不能幫我把他打發了?而且似乎他還在追雨夢。因爲這種事很私密,我也不太清楚。”王曼依道。
“這刁蠻女他都敢追,了不起!腳踏兩隻船的男人,我倒真想見見他了。”楚天挑眉道。
“額,有你這麼說未婚妻的嗎?她是非常好的人。”王曼依頓了頓,又道:“對了,我聽夏總隨口提過一句,要綁架雨夢之人,似乎跟他們家有關。”
她雖不是夏家核心成員,但作爲夏雨夢的貼身管家,關係夏雨夢生命安全和楚天之事,夏正自會告訴她一些。
“還有這事!”楚天點了點頭,道:“你定個時間,我一定給你辦得妥妥當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