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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張朵也透過帳篷那透明的小窗戶看到豐田越野車的窗戶升上去了,她立刻明白趙翔的想法了,她頓時一陣絕望。壯漢將張朵身上穿着的好幾條褲子都扒拉了下來,兩條修長的玉腿,一條黑色的蕾絲邊小內褲。壯漢第一次看到如此細膩的肌膚,還有如此誘人的小內褲,更似點燃了體內的火焰,瞬間燃燒着血管裡的血液,血液似乎在瞬間就沸騰了。
撕拉……
衣服也被扯掉,兩座傲挺的飽滿在空氣中晃動着,張朵知道自己今天難逃一劫了,她暗恨自己怎麼就搭上了趙翔這麼一個無能的東西。在這麼關鍵的時刻竟然不肯出手相救?張朵含着一抹眼淚,她的雙手和雙腳幾乎都被壯漢用東西給綁起來了,使得她無法掙扎。
她閉上眼睛,只能期待這一份噩夢般的過程趕緊過去。她突然想家了,想自己的媽媽,悔恨自己不應該和家裡人鬧彆扭,悔恨自己不應該離家出走,更悔恨自己不應該選擇去西藏。
就在張朵以爲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突然,一個淡淡的聲音在耳旁響起:“禽獸,放開那個女孩!”
張朵急忙睜開眼睛,他看到陳瀟叼着香菸站在帳篷口,一雙深邃的眸子惡狠狠的看着壯漢。壯漢皺着眉頭,眼神似乎在尋找另外兩個同伴,陳瀟冷笑道:“別找了,他們已經從四姑娘山上下去了!”
“混蛋!”壯漢一怒,他把張朵丟在一旁,虎背熊腰站了起來,然而,帳篷高度有限,剛站起來就被頂上的鋼架子給撞了一下。壯漢摸着腦袋衝了出去,陳瀟一個側身就讓了過去。從壯漢的姿勢來看,應該是一個藏人無疑了,衝鋒的那一瞬間顯然就是一個摔跤的姿勢。陳瀟勾着一抹冷笑:“現在你滾還來得及,否則,等會你怕是想走都沒機會了!”
“哼,找死!”壯漢二話沒說,揮舞着拳頭就朝陳瀟撞了過去。陳瀟單手握着對方的拳頭,使勁一捏。
咔嚓……
一聲脆響,一陣骨頭碎裂的聲音傳來。隨後,壯漢臉色驟變,頓時發出一聲悽慘的叫聲,他當場就跪了下去。張朵用牙齒解開了繩索,急急忙忙的穿上了衣服,天寒地凍,若是再不穿衣服就得凍死了。而另外一邊,越野車上的趙翔原本打算躺着睡覺,隱約聽到窗外有些動靜,他急忙降下窗戶看個究竟,他錯愕的發現壯漢竟然跪在陳瀟的面前。而陳瀟叼着香菸,一副二五八萬的樣子。
此時,張朵急匆匆的跑了出來,激動的看着陳瀟,道:“陳瀟……我……謝謝你。”
說話時,張朵帶着一絲哭腔。那種激動的心情,那種失而復得的心情簡直就難以表達。陳瀟看了她一眼,說道:“你應該謝謝你剛剛的那一句話,如果你沒有說剛剛那一句話,也許我並不會出手!”
張朵一愣,臉色露出了一抹紅霞,她自然明白陳瀟是在怨恨自己,怨恨自己先前把他給拋棄了,後面又找了一個富二代。當然,這一路上走來,張朵也看到了很多組隊的男女成員,很多人最後成爲了情侶,也成爲了炮友。張朵怎麼說也是個大學生,對這些東西的接受能力也很強,她倒是希望在路途上能夠找一個適合自己的男人,不求走完一生一世,最起碼陪自己走到拉薩吧?
原本以爲趙翔是個不錯的對象,現在看來,那個男人才是最窩囊,最沒用,最無恥的男人。剛剛陳瀟出現的時候,在張朵的眼中,簡直就是一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一般。至於趙翔,就是一個小丑,而且是一個卑劣的小丑。
壯漢的巴掌算是徹底報廢了,他偷偷的瞟了陳瀟一眼,然後灰溜溜的跑上了大貨車,此時他的兩個同伴從山崖下爬了上來,剛剛被陳瀟一人一腳送下了路邊的山崖,陳瀟也不知道這山崖有多高。現在算下來,應該也不高,而且山崖的坡度也不至於死人,有厚厚的積雪保護兩人,更不至於讓他們磕碰到岩石而死亡。
“巴扎,你……你沒事吧?”兩人急忙看着那個碎骨的壯漢。
“趕緊走。”巴扎咬牙看了陳瀟一眼,道:“遇到高人了。”
“是是!”兩人一愣,急忙跳上車,三人想盡了一切辦法總算是把車子給啓動了,然後飛快的離開了現場。司機師傅看了陳瀟一眼,笑道:“沒想到小師傅還是個練家子啊?”
“師傅你也不簡單啊!”陳瀟笑了笑,剛剛自己動手的時候,他一直在旁邊,不動聲色,甚至連一點兒表情都沒有,由此可見,這傢伙也不是什麼普通角色,如果是普通人,估計早就嚇得跑回車上了。那個趙翔和他的那個大哥此時不正龜縮在車上而不敢動彈嗎?想到這裡,陳瀟就忍不住露出了一抹笑容。
憑藉自己的身手,在普通人的社會裡倒也算得上是無敵了。然而,在修士界之中,自己卻像過街的老鼠一樣四處躲避。人就是這麼的悲哀。如果可以選擇……自己是否還會選擇這一條道路呢?想了很久,陳瀟的答案然是堅定的。他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那就是復仇。爲了父母報仇,爲了五門村一百多條人命而復仇,這是陳瀟永遠無法忘記的東西。
“趕緊休息吧,明天一大早還要趕路!”中年司機往篝火裡丟了一些柴火,然後在篝火旁鋪開了一張毯子,拉扯了一個睡袋就睡了下去。天寒地凍,在這篝火旁邊,倒也有些溫暖,再加上這些人長年累月在這裡奔波,自然而然也就習慣了這裡的惡劣環境。
陳瀟絲毫不懼,有內力護體,自然不用擔心肉軀無法承受這環境的折磨。而張朵卻十分的擔心,她拉着陳瀟的胳膊,道:“陳瀟,要不……晚上你睡我帳篷裡?”
“不用了!”陳瀟婉拒,道:“你一個姑娘家,我若是跟你睡一個帳篷,壞了你的名聲可不好!”
撲哧……
張朵撲哧一笑,道:“陳瀟,我真沒想到你這個傢伙竟然這麼封建啊?還真沒看出來呢。現在都什麼時代了,還名聲呢?名聲能值幾個錢?名聲能當飯吃嗎?”
陳瀟一陣錯愕,有些尷尬,現在的孩子果然一代比一代開放啊。看張朵的年紀,也不過比自己小三歲左右,卻彷彿比自己小了整整一代。最終,陳瀟被張朵拖進了帳篷之中,沒等張朵把帳篷拉上,一個讓張朵意想不到的身影出現了,趙翔站在帳篷口子處看着張朵:“張朵,貌似我們纔是隊友吧?”
“哦,對不起,從現在開始我和陳瀟是一夥了!”張朵毫不客氣的回道。
“賤人,你想跟誰一起就一起嗎?”趙翔冷笑道:“老子一路上帶了你這麼遠,你以爲就這麼算了?老子甚至連你一根指頭都沒摸過,這小子憑什麼就要跟你共度春宵?”
趙翔怒了,他確實應該怒。張朵的作風估計任何男人都難以承受,更何況是趙翔這個心眼格外小的人呢?張朵冷笑道:“怎麼?難道你也打算跟那幾個混蛋一樣?”
“是又如何?”趙翔突然從懷裡摸出了一把半尺長的短刀。
“啊!”張朵突然驚呼了一聲,嚇得她急忙躲到了陳瀟的後背。她緊張的說道:“陳瀟……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趙翔,怎麼說你也是個男人吧?”陳瀟叼着一支香菸,盤腿坐在帳篷裡,擡頭看着帳篷外握着刀子的趙翔,笑道:“如果你是個男人,就放下你手中的刀子。想要睡一個女人,靠的可不是暴力,而是你的誠意。否則,就算你強行把她給睡了,強扭的瓜不甜,最終還可能把你推進監獄裡。你認爲值得嗎?”
趙翔被陳瀟最後一句話給嚇住了,他深吸了一口氣,手有些遲疑。不過,他轉念一想,這裡人煙稀少,只要把這三個人一起殺了,就神不知鬼不覺了。想到這裡,趙翔再次緊握着刀子,怒道:“小子,你休要唬我,今天我如果把你們都殺了,誰又知道是我強姦了這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