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婦人一驚,頓時氣得暈了過去。
“什麼也別說,我們走吧!”陳瀟揮手。
“陳少,銀行卡不要了?”一旁的羅霸天急忙問道。
“要什麼要?”陳瀟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道:“去銀行,直接拿本人的死亡證明辦理賬戶轉移,把帳號裡的錢轉移到齊萍萍名下,並且讓銀行把每個月進入這個卡的錢也轉移到齊萍萍的卡里不就行了?”
“哎呀我的媽呀,對啊!”羅霸天拍了拍自己的腦袋,道:“我的腦袋瓜兒不開竅,還是陳少的厲害!”
“行了,我們走吧!”陳瀟勾着一抹詭異的笑容。
拖車把蒙迪歐拖走了,陳瀟也帶着齊萍萍離開了小區。保安們依然在一旁看熱鬧,時不時發出一兩句笑聲,彷彿大夥就像在看戲一樣,這生活裡的東西,遠比戲劇來得更加精彩啊。畢竟戲劇的內容源自於生活,有些時候,生活裡的故事精彩得讓人感覺就好像電視裡演的一樣。
陳瀟並沒有繼續對齊家如何,其實,根本就不用陳瀟繼續怎麼樣,齊家恐怕也撐不了多久了。老齊大聲在小區裡把他老婆以前的那些混亂私生活說出來了,光這一點,他們兩個不離婚都不行了。更何況,老齊在外面包女人,光是這兩點就足以讓這個家四分五裂了。
小青年被送進了醫院,婦女則抓着老齊去了情人的家裡,兩人瞬間撕扯在了一起。老齊則像路人一樣看着這一幕,直到他老婆揚起了廚房的菜刀,失去了理性的往情婦的脖子上砍去的時候,老齊頓時震住了,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傻傻的,呆呆的,彷彿大腦突然失去了運轉。
客廳的地板上,鮮血在緩緩的流淌,中年婦女彷彿失去了理性一樣,抓着那個年輕女孩的頭髮,手中的刀子一直在砍,整顆腦袋幾乎都要從脖子上脫落了。當警察來臨的時候,連現場勘察的警察都差點兒吐出來了,如此血腥的現場,是很多警察恐怕一輩子都未曾見過的。法醫甚至都不用檢查了,直接斷定死亡。
最後,經過醫生檢測,老齊的老婆得了失心瘋,也就是傳說中的精神病。因爲得了精神病,所以,不具備刑事責任,不過老齊家還是被判賠償死者家屬三十萬人民幣。老齊也徹底傻眼了,老婆得了失心瘋,被關進了精神病醫院治療,整天臉上一副傻傻的笑容,嘴裡嘀咕道:“讓你找小三,讓你找小三。”
最終,老齊家也算是徹底的破裂了,老婆被關進了醫院,兒子也躺在牀上成了植物人。老齊一個人揹負着三十萬的債務,無奈,他只能把房子賣了,把錢賠給了對方,然後把車貸的錢也還了,最後,所剩無幾。儘管如此,他每天還要支付老婆的治療費和兒子的營養費,沉重的負擔讓他瞬間蒼老了十歲。出了這樣丟人的事情,老齊的工作丟了不說,關鍵是他還只有兩年就退休了,退休之後每個月都有三千多的養老金。
原本一個在外人看來十分羨慕的家庭,而如今卻轉眼成爲了一個讓人同情的家庭。
“唉,好好的一個科長,沒想到竟然落得如此下場!”
“可不是嘛,還是一個公務員呢,唉,果然是好人有好報,惡人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面對老齊家的情況,小區裡的左鄰右舍議論紛紛。很多原本對老齊十分討厭的鄰居,此刻竟然對他充滿了同情。老齊家的房子雖然賣了,但是,老齊時常會一個人進入小區裡,穿着一身舊衣服,然後坐在花壇邊,安靜的看着自己家的陽臺,手中拎着一個大袋子,裡面裝着一些從垃圾堆裡翻的瓶瓶罐罐,樣子着實可憐。
一些以前的鄰居在這個時候會在他身邊放上五塊,十塊,大方的有五十、一百。
……
齊萍萍被陳瀟安頓在了一棟公寓樓裡,這一戶公寓樓被陳瀟一口氣買下來了,並且寫的是齊萍萍的名字。齊萍萍父親的銀行卡也辦理了掛失,上面的一萬多塊錢也全部轉移到了齊萍萍的名下。而陳瀟也把每個月固定轉賬的帳號更換爲了齊萍萍的賬戶,如此一來,陳瀟內心也終於鬆懈了一口氣,齊明大哥死前託付自己的事情終於辦妥了。
那一塊被摩薩德組織成員稱之爲‘狗牌’的東西,也給了齊萍萍。齊萍萍不知道這是一個死亡的標誌,只以爲這是自己大哥送給自己的禮物,被她珍惜的戴在了她的胸口上。
“萍萍,以後不要去福利院了。”陳瀟笑道:“以後就住這裡,如果有什麼困難,可以直接去緣夢酒吧找羅霸天他們。知道嗎?”
“嗯!”齊萍萍十分喜歡這一棟單身公寓,兩個房間,一個小客廳,裝修風格也十分符合自己的審美。以後可以帶上自己的小姐妹和福利院的小朋友來這裡玩。一個女孩對於自己能夠擁有這樣的一處安全的港灣感覺十分的滿意,她興奮的說道:“陳大哥,謝謝你。”
“呵呵,這都是你哥哥的意思!”陳瀟笑道。
“那我哥他什麼時候回來啊,我可想他了!”齊萍萍一副可憐的樣子看着陳瀟,讓陳瀟忍不住心頭一疼,他急忙笑道:“你哥他太忙了,估計這幾年都要在國外執行任務,所以一時半會回不來!不過你不用擔心,他遲早會回來的!”
“好吧!”齊萍萍無奈的點頭,似乎除了等待,就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不過,齊萍萍現在的思維與眼光完全被這一套小戶型的單身公寓所吸引了。至於她大伯家發生的事情,她現在還不知道。當她知道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有一些難過,畢竟是自己的大伯,想到大伯一家人的遭遇與自己有很大的關係,她又忍不住難過了起來。
“陳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不應該把那件事情告訴大媽。”齊萍萍含淚。
“那都是他們咎由自取!”陳瀟冷笑道:“他若不作死就不會死,可是他偏騙要作死。那能怪誰呢!”
在陳瀟的安慰下,齊萍萍倒也坦然了。
安頓好了齊萍萍,另外一邊的唐夫人也傳來了好消息。省紅十字會被華夏紅十字會插入調查這一件事情。如果這一件事情屬實,那麼,所有涉案人員全部會被追究刑事責任。
“姐姐,你認爲同一個部門的人調查同一個部門的人會真心的去辦案嗎?”陳瀟勾着一抹笑容,手中捧着一杯紅茶。唐夫人穿着一襲真絲的睡袍,全靠腰間那抹金色的帶子綁着,而正是這一根金色的帶子把唐夫人那妙曼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唐夫人泯了一口紅茶,然後說道:“不管如何,至少他們勇敢的面對了,這就是一個進步,不是嗎?”
“那也是!”陳瀟點頭,道:“自從郭美美事件之後,恐怕這又是紅十字會面臨公衆質疑的一次焦點吧?相信以後衆人在選擇捐款的時候會猶豫再三了。”
“是啊!”唐夫人點頭,笑道:“紅十字會的負責人給我通過一次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和我說了很多,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對我說,這次事情之後,紅十字會的工作更加難以展開。他還說,這次事情我太草莽了,應該選擇內部解決,而不是直接曝光在媒體的燈光之下。”
“那姐姐怎麼說的?”陳瀟好奇的問道。
“我能怎麼說?”唐夫人臉色一寒,道:“我自然要狠狠的訓斥他們啊。郭美美事件讓紅十字會建立了一個公衆可以查尋自己捐款的去向,算是一個巨大的進步。相信這一次又不得不逼迫他們做出另外的一些改革了。”
“希望如此吧!”陳瀟點頭。
“不過,細細想來,這一次我們確實有些魯莽了。”唐夫人嘆息了一口氣,道:“當然,從你的角度來看似乎這很正常,但是,從我的角度來看,有些草莽吧。不過,我不後悔!”
“嘿嘿,那……姐姐可曾記得前天晚上答應我的事情?”陳瀟勾着一抹詭異的笑容,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
唐夫人一愣,故作鎮定的問道:“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別裝傻了,那天是誰在房間裡渾身軟綿綿的告訴我晚上回來之後隨便我怎麼折騰。”陳瀟說話時,故意帶了一些曖昧的語氣。唐夫人一聽,臉色瞬間就紅了,她咬着紅脣,道:“小壞蛋,淨記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不知道那是我用來騙小孩子的話嗎?”
“姐姐,我可不是小孩子呢!”陳瀟嘿嘿一笑,他放下了手中的紅茶杯子,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唐夫人頓時一陣緊張,道:“小壞蛋,你別亂來啊,李姨她們還在呢。”
“姐姐你緊張什麼?”陳瀟勾着一抹詭異的笑容,他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紅色的錦囊,然後說道:“這是我大半年遊歷四方,在一個神秘的道觀裡特地爲姐姐求來的平安符。我知道姐姐不相信迷信之類的東西,不過,這是我的一份心意,我希望姐姐能夠喜歡!”
大伯家發生的事情,她現在還不知道。當她知道的時候,她還是忍不住有一些難過,畢竟是自己的大伯,想到大伯一家人的遭遇與自己有很大的關係,她又忍不住難過了起來。
“陳大哥,你說我是不是做得太過分了,不應該把那件事情告訴大媽。”齊萍萍含淚。
“那都是他們咎由自取!”陳瀟冷笑道:“他若不作死就不會死,可是他偏騙要作死。那能怪誰呢!”
在陳瀟的安慰下,齊萍萍倒也坦然了。
安頓好了齊萍萍,另外一邊的唐夫人也傳來了好消息。省紅十字會被華夏紅十字會插入調查這一件事情。如果這一件事情屬實,那麼,所有涉案人員全部會被追究刑事責任。
“姐姐,你認爲同一個部門的人調查同一個部門的人會真心的去辦案嗎?”陳瀟勾着一抹笑容,手中捧着一杯紅茶。唐夫人穿着一襲真絲的睡袍,全靠腰間那抹金色的帶子綁着,而正是這一根金色的帶子把唐夫人那妙曼的身材勾勒得淋漓盡致。唐夫人泯了一口紅茶,然後說道:“不管如何,至少他們勇敢的面對了,這就是一個進步,不是嗎?”
“那也是!”陳瀟點頭,道:“自從郭美美事件之後,恐怕這又是紅十字會面臨公衆質疑的一次焦點吧?相信以後衆人在選擇捐款的時候會猶豫再三了。”
“是啊!”唐夫人點頭,笑道:“紅十字會的負責人給我通過一次電話,打了一個多小時,和我說了很多,我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對我說,這次事情之後,紅十字會的工作更加難以展開。他還說,這次事情我太草莽了,應該選擇內部解決,而不是直接曝光在媒體的燈光之下。”
“那姐姐怎麼說的?”陳瀟好奇的問道。
“我能怎麼說?”唐夫人臉色一寒,道:“我自然要狠狠的訓斥他們啊。郭美美事件讓紅十字會建立了一個公衆可以查尋自己捐款的去向,算是一個巨大的進步。相信這一次又不得不逼迫他們做出另外的一些改革了。”
“希望如此吧!”陳瀟點頭。
“不過,細細想來,這一次我們確實有些魯莽了。”唐夫人嘆息了一口氣,道:“當然,從你的角度來看似乎這很正常,但是,從我的角度來看,有些草莽吧。不過,我不後悔!”
“嘿嘿,那……姐姐可曾記得前天晚上答應我的事情?”陳瀟勾着一抹詭異的笑容,眼神裡閃過一絲精光。
唐夫人一愣,故作鎮定的問道:“什麼事情?我怎麼不知道?”
“別裝傻了,那天是誰在房間裡渾身軟綿綿的告訴我晚上回來之後隨便我怎麼折騰。”陳瀟說話時,故意帶了一些曖昧的語氣。唐夫人一聽,臉色瞬間就紅了,她咬着紅脣,道:“小壞蛋,淨記得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你不知道那是我用來騙小孩子的話嗎?”
“姐姐,我可不是小孩子呢!”陳瀟嘿嘿一笑,他放下了手中的紅茶杯子,然後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唐夫人頓時一陣緊張,道:“小壞蛋,你別亂來啊,李姨她們還在呢。”
“姐姐你緊張什麼?”陳瀟勾着一抹詭異的笑容,他從懷裡摸出了一個紅色的錦囊,然後說道:“這是我大半年遊歷四方,在一個神秘的道觀裡特地爲姐姐求來的平安符。我知道姐姐不相信迷信之類的東西,不過,這是我的一份心意,我希望姐姐能夠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