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柯柯一愣,她擡頭看着唐嫣,道:“那……你們兩個誰是唐嫣姐姐?”
“我啊!”唐嫣一愣,她不明白柯柯怎麼就知道了自己的名字,貌似自己剛剛也沒有透露啊。柯柯一驚,興奮道:“因爲陳大哥不止一次跟我說到過唐嫣啊,他說唐嫣是他心中的一個軟肋。唐嫣姐姐,原來真的是你?!”
唐嫣一聽,眼淚就流了下來。現在想來,當初在少林的時候,自己給陳瀟造成了多大的傷害?若不是玄門的大還丹,恐怕陳瀟早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想到這裡,唐嫣內心就一陣陣的難過。一旁的冥雪輕聲安慰道:“別哭,也許陳瀟這會就在附近呢!”
“嗯!”唐嫣急忙點頭,道:“見到陳瀟,我一定要好好的給他道個歉。”
“傻丫頭,你道什麼歉?他又沒責怪你!”冥雪笑道:“見到他,我們還得狠狠的訓斥他一頓呢!”
柯柯在一旁看着委屈流淚的唐嫣,聽着她們的話,似乎陳大哥與唐嫣之間有什麼矛盾?柯柯急忙說道:“唐嫣姐姐,其實陳大哥是一個豁達的人,如果你們之間有什麼矛盾,我覺得只要說出來,就應該好了!”
“嗯!”唐嫣點了點頭,道:“一切要等見到他再說!”
冥雪和唐嫣,竟然因爲陳瀟認識了柯柯。三個女人一臺戲,尤其是有了一個共同的話題陳瀟,便更使得她們之間感情深切了。女人的感情很是複雜,不認識的人很快就能成爲一對對閨蜜,而那些很多年的姐妹也許會因爲一個小矛盾很快就翻臉不認人。此時,唐嫣和柯柯就好像一對相識已久的小姐妹一樣。
柯柯堅持要給她們做指甲。無奈,唐嫣不忍心柯柯在寒風中給自己美甲,只能拉着她回了酒店,一邊吹着暖氣,一邊聊天,一邊做指甲。冥雪則本來話就不多,她一直在一旁聽着柯柯說到她一路上與陳瀟的相識,以及陳瀟幫了自己好幾次大忙。若不是他,恐怕柯柯的父親就沒命了,甚至父親也不可能要得回屬於自己的血汗錢,這是柯柯對陳瀟的感激之情。另外一方面,柯柯對陳瀟內心的那種愛慕也十分的深刻,只是,現在見到了唐嫣和冥雪之後,她突然發現自己彷彿是一隻不起眼的醜小鴨,而冥雪和唐嫣則是高高在上的白天鵝。
柯柯原本就自卑的內心這一刻更加自卑了,她深吸了一口氣,愣是把壓抑在心裡的感情全部藏了起來。一股腦的表達自己對陳瀟的感恩之情,卻絲毫沒提愛慕之情。
當天晚上,冥雪在隔壁房間休息,而唐嫣則拉着柯柯與自己同牀,兩個丫頭一晚上都在談論着陳瀟。唐嫣幾乎把陳瀟在學校的那些傳奇故事都說了出來,柯柯更是聽得津津有味。她從來沒想過那個看起來就像是鄰家哥哥的男生竟然是一個幫派的大哥,更是最近風靡一時的恢宏集團的創始人。
這些故事彷彿就是一個傳奇的故事,更讓人感覺像是聽故事一樣。
“陳瀟從來沒和你說過這些嗎?”唐嫣好奇的問道,內心當然有一些小小的得意,因爲這些東西是自己知道的,而柯柯所不知道。女孩子,多少有一些小小的虛榮,尤其是在感情上。當然,唐嫣並沒有炫耀的意思,只是爲陳瀟而感到驕傲,僅此而已。
“沒有!”柯柯急忙搖頭,道:“陳大哥只說自己是一個想出去放鬆,旅遊的人,從來沒提到過關於他的任何東西。”
“唉!”唐嫣嘆息了一口氣。
唐嫣的這一聲嘆息,無疑表明現在想要尋找陳瀟更是大海撈針了。唐嫣輕易的判斷陳瀟肯定已經不在這兒了,按照柯柯所說,陳瀟應該是兩個多月前抵達這裡,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了,怎麼可能還能夠找到陳瀟的影子呢?想到這裡,唐嫣忍不住嘆息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也有些憂心。無奈陳瀟的蹤跡難尋,憂心陳瀟的路途的危險。
次日,告別了柯柯,並且帶上了柯柯的祝願,唐嫣和冥雪再次踏上了尋找陳瀟的旅途。
……
而此時的陳瀟,正在達州市忙着參加一次年底的慈善活動。這一次活動是唐夫人拉着陳瀟參加的。作爲一個新新的富豪,陳瀟的財富從當初一百多萬瞬間提升到了上千萬,而且,成爲了達州市最年輕的富豪。雖然陳瀟一直很低調,但是,在商業圈子裡早已經是名人了,很多人都盯上了恢宏集團。只可惜,恢宏集團的成功是無法複製的。
“姐姐,你爲什麼非得拉上我參加這一次的慈善活動呢?”陳瀟有些無奈。
“當然,你現在可是代表恢宏集團呢!”唐夫人笑眯眯的看着陳瀟,仔細的給陳瀟整理着她親手爲陳瀟訂做的一款阿瑪尼西裝。款式是她親自設計的,她對陳瀟的身材和體型十分的瞭解,所以,這一款衣服穿在陳瀟的身上,自然十分的合適,而且,也烘托出了陳瀟的氣質。
“我都說了讓羅霸天去嘛!”陳瀟無奈。
“那怎麼行?”唐夫人立刻搖頭,道:“你要和我去,而且,晚上的活動你還是我的舞伴。作爲一個慈善捐贈活動,羅霸天也不適合那樣的場合,不信你去問問他,你看他樂意去嗎?”
陳瀟垂着頭,彷彿一個人偶一樣任憑唐夫人擺佈。唐夫人還親自給陳瀟穿上了嶄新的皮鞋,這一雙皮鞋也是唐夫人親自去訂做的,根據陳瀟的尺碼,真實的牛皮料子,經過加工之後,不僅耐磨,而且十分的高端大氣上檔次。
“那也是!”陳瀟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那樣拘束的場合對於羅霸天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約束。若是去一些沒有拘束的場合,羅霸天倒是格外的樂意。看來,這一次的慈善晚會也就只能讓自己去了。思來想去,陳瀟好奇的問道:“姐姐,這次去參加活動,你該不會是想拿我當擋箭牌吧?”
陳瀟也是條件性的反射,畢竟,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當初楊瑩瑩就這麼做過。唐夫人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說道:“怎麼?你怕了?”
“我當然不怕!”陳瀟立刻搖頭,道:“給姐姐趕蒼蠅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嘻嘻……”唐夫人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她捧着陳瀟的臉,賞了他一個香豔的吻。然後說道:“晚上你就多擔待一下。沒辦法,姐姐現在年紀大了,依然沒有對象,很多人就有些焦急。唉,我已經拒絕了很多人了!”
唐夫人的口氣有些無可奈何。自己有拒絕人家的權利,但是,別人也有追求自己的權利。從唐夫人的口氣之中,隱約能夠聽到她的哀怨和鬱悶。陳瀟笑道:“這說明姐姐有魅力嘛!”
“臭小子,你竟然敢嘲諷姐姐?”唐夫人假裝露出一抹慍怒,不過,唐夫人生氣的時候似乎更有一番風味,讓陳瀟恨不得把這一枚熟得恰好的少婦狠狠的推倒。只可惜,馬上就要去金頓酒店參加慈善晚會了,現在恐怕不能亂來。但是,一飽手福還是可以的,陳瀟一把將唐夫人攬了過來,右手飛快的從她的衣領子裡抓了進去。唐夫人穿着的禮服是那種露肩的,兩座傲挺的飽滿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估計今天晚上唐夫人又會成爲所有人的焦點。
“我可不敢嘲諷姐姐!”陳瀟捏着那充滿彈性的豐滿。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始終保持着這樣的彈性,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尤其是哺乳過的女人,胸部會軟塌,而且會徹底的失去彈性。這也是爲什麼唐夫人在三十好幾歲依然能夠保持如此彈性和妖孽身材的最大的秘密。
所以說女人是一種悲情動物,男女的戀情從一開始臉紅到後面牀紅,到最後紅臉。受傷的始終是女人。一個女人爲一個男人默默奉獻了一生,爲他生孩子,照顧家庭,很多人最終得到的只是一紙離婚協議而已。
“放開我!”唐夫人被陳瀟捏得臉色通紅,而且渾身失去了力量,癱軟在陳瀟的懷裡,她吐出一抹芬芳,道:“陳瀟,你放開我,現在不可以。我們……啊……我們要趕緊去會場。”
“嘿嘿,姐姐這麼誘人,我怎麼捨得放開你呢?”陳瀟手指輕輕的捏着那兩顆粉色的蓓蕾。唐夫人更是喘不過氣來了,她緊緊的咬着牙齒,然後說道:“要不晚上嘛,晚上姐姐隨便你怎麼折騰!”
“真的?”陳瀟一愣,聽到唐夫人嬌滴滴的說晚上隨便怎麼折騰的時候,他整個人體內的火焰瞬間噴了出來,差點兒就沒能把持住了。一個女人用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嬌滴滴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多少男人能夠扛得住?
“嗯!”唐夫人急忙點頭。
陳瀟在唐夫人的紅脣上輕輕一吻,然後笑道:“說話算數!”
那也是!”陳瀟無奈的嘆息了一口氣,那樣拘束的場合對於羅霸天來說簡直就是一種約束。若是去一些沒有拘束的場合,羅霸天倒是格外的樂意。看來,這一次的慈善晚會也就只能讓自己去了。思來想去,陳瀟好奇的問道:“姐姐,這次去參加活動,你該不會是想拿我當擋箭牌吧?”
陳瀟也是條件性的反射,畢竟,這樣的事情已經不是第一次發生了。當初楊瑩瑩就這麼做過。唐夫人嘴角揚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然後說道:“怎麼?你怕了?”
“我當然不怕!”陳瀟立刻搖頭,道:“給姐姐趕蒼蠅是我的責任和義務!”
“嘻嘻……”唐夫人露出一抹燦爛的笑容,她捧着陳瀟的臉,賞了他一個香豔的吻。然後說道:“晚上你就多擔待一下。沒辦法,姐姐現在年紀大了,依然沒有對象,很多人就有些焦急。唉,我已經拒絕了很多人了!”
唐夫人的口氣有些無可奈何。自己有拒絕人家的權利,但是,別人也有追求自己的權利。從唐夫人的口氣之中,隱約能夠聽到她的哀怨和鬱悶。陳瀟笑道:“這說明姐姐有魅力嘛!”
“臭小子,你竟然敢嘲諷姐姐?”唐夫人假裝露出一抹慍怒,不過,唐夫人生氣的時候似乎更有一番風味,讓陳瀟恨不得把這一枚熟得恰好的少婦狠狠的推倒。只可惜,馬上就要去金頓酒店參加慈善晚會了,現在恐怕不能亂來。但是,一飽手福還是可以的,陳瀟一把將唐夫人攬了過來,右手飛快的從她的衣領子裡抓了進去。唐夫人穿着的禮服是那種露肩的,兩座傲挺的飽滿給人一種視覺上的衝擊。估計今天晚上唐夫人又會成爲所有人的焦點。
“我可不敢嘲諷姐姐!”陳瀟捏着那充滿彈性的豐滿。沒有生過孩子的女人始終保持着這樣的彈性,女人一旦生了孩子,尤其是哺乳過的女人,胸部會軟塌,而且會徹底的失去彈性。這也是爲什麼唐夫人在三十好幾歲依然能夠保持如此彈性和妖孽身材的最大的秘密。
所以說女人是一種悲情動物,男女的戀情從一開始臉紅到後面牀紅,到最後紅臉。受傷的始終是女人。一個女人爲一個男人默默奉獻了一生,爲他生孩子,照顧家庭,很多人最終得到的只是一紙離婚協議而已。
“放開我!”唐夫人被陳瀟捏得臉色通紅,而且渾身失去了力量,癱軟在陳瀟的懷裡,她吐出一抹芬芳,道:“陳瀟,你放開我,現在不可以。我們……啊……我們要趕緊去會場。”
“嘿嘿,姐姐這麼誘人,我怎麼捨得放開你呢?”陳瀟手指輕輕的捏着那兩顆粉色的蓓蕾。唐夫人更是喘不過氣來了,她緊緊的咬着牙齒,然後說道:“要不晚上嘛,晚上姐姐隨便你怎麼折騰!”
“真的?”陳瀟一愣,聽到唐夫人嬌滴滴的說晚上隨便怎麼折騰的時候,他整個人體內的火焰瞬間噴了出來,差點兒就沒能把持住了。一個女人用一種十分曖昧的眼神,嬌滴滴的語氣說這樣的話,多少男人能夠扛得住?
“嗯!”唐夫人急忙點頭。
陳瀟在唐夫人的紅脣上輕輕一吻,然後笑道:“說話算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