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啊,小兄弟,太謝謝你了!”吳良鑫想到王二麻子那兇狠的樣子,立刻就產生了一陣強烈的恐懼感,他頓時對陳瀟的好感直升。不過,吳良鑫這傢伙很快就轉移到正軌上了:“小兄弟,不如你借我兩千塊錢,我那老孃估計就這兩天斷氣了,怕是連下葬的錢都沒有,你看……?”
“憑什麼借你錢?”陳瀟冷笑道:“誰知道你小子拿什麼還我?”
“我媳婦啊,我媳婦那麼漂亮,身材很好,別看臉蛋黑了點,但是她身上十分的滑嫩,而且胸部很大,屁股很翹。我告訴你,五百塊一回絕對不吃虧啊!”吳良鑫急忙說道。
陳瀟腦門上頓時浮現一抹黑線,尼瑪,這小子果然是一個禽獸,爲了錢當真是什麼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出賣自己的媳婦,甚至把老孃的棺材本都拿去賭掉了。陳瀟對這樣的人確實有些無語。不過,以陳瀟的性格是肯定不會把錢借給這樣的混小子。
兩人走了十分鐘左右,後面一些雜碎的腳步傳來。接着,十多個莽漢立刻把兩人圍了起來。吳良鑫嚇了一跳,他咬牙道:“你們……你們這是要幹什麼?”
“幹什麼?”爲首的漢子咧嘴笑道:“你說這三更半夜的在這裡能幹什麼?”
“搶……搶劫?!”吳良鑫一愣。
“嘿嘿,聽說有人在賭坊裡贏了不少錢啊。”漢子嘿嘿笑道:“最近兄弟我缺錢花,所以,想找你們借一點錢來花花,不知道兩位兄弟意下如何?”
“借錢?”陳瀟一愣,道:“對不住了,錢沒有,如果你要拳頭,倒是有兩個!”
“操,這小子這麼囂張?”爲首的漢子一愣,臉色猙獰,道:“外鄉人,你可得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就算是打死了你也沒人敢管。我勸你還是老老實實把錢拿出來,否則別怪老子不客氣!”
“小兄弟,你快跑,我來堵着他們!”吳良鑫推了一把陳瀟,然後擋在了那些人的面前。
陳瀟有些詫異,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勇敢了?這讓陳瀟對吳良鑫有了一個新的認識。一個人在如此危難的時候能夠做出如此勇敢而且正義的表現,那麼他的心地也不會差到什麼地方去。想必這傢伙只是被賭博麻痹了而已,總體上來說他應該還是一個好人。否則,那少婦遠近聞名的一個漂亮姑娘,怎麼可能會嫁給一個這樣的賭棍?嫁給這樣一個惡劣的傢伙?想必以前的吳良鑫應該不是這樣的人。陳瀟突然一陣感動,決定把吳良鑫拯救回來。
“小子,你還敢逞英雄?”說着,爲首的漢子一拳頭朝吳良鑫砸了過去。吳良鑫這傢伙手無縛雞之力,被對方一陣痛打,他只能痛苦的慘叫,一邊慘叫,一邊大喊:“小兄弟,我來拖着,你倒是趕緊走啊!”
陳瀟怒呵道:“住手!你們不就是針對我來的麼,有種的就衝我來啊!”
“嘿嘿,小子,我們也不想爲難你,把你後背的包交給我們。否則,別怪我們拆了你的胳膊。”壯漢冷冷的看着陳瀟。陳瀟淡淡一笑,道:“要這個東西,得拿你們的命來換!”
說着,陳瀟腳一踢,一陣飛沙揚起,那十多名漢子急忙捂着眼睛擋着沙子。陳瀟順勢飛起,一腳一個。爲首的漢子當場被陳瀟踹飛了老遠,倒在了一個泥坑裡,渾身髒兮兮的。漢子身後的兩個男子也同樣被陳瀟一腳踹開。落地之後,其他的壯漢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個個卯足了勁朝陳瀟衝了過去。
“哼,一羣廢物!”陳瀟絲毫不用任何內力,光憑藉自己的拳腳功夫就能夠把這十多人全部擺平。左右開工,雙拳宛若鐵錘一樣狠狠的砸在了那些人的腦門上,雙腿宛若雨點一般踢出去,被踢中小腹的人無一不是倒地痛苦呻吟。
一眨眼的功夫,十多人瞬間倒地不起。陳瀟走了過去,帶頭的漢子剛從泥坑裡爬起來,陳瀟一腳把他踹倒,然後單腳踩在他的胸口上,冷笑道:“說吧,誰派你來的?”
“我……我……”壯漢咬着牙齒。
“不說?我有一千種辦法讓你說!”陳瀟摸出了一張符,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後貼在了漢子的身上。頓時,壯漢嗷嗷大叫,他感覺渾身發癢,那種癢癢的感覺直逼心底,就好像萬蟻噬心。壯漢悽慘的叫聲讓人感覺毛骨悚然,尼瑪啊,這小子到底用了什麼辦法讓漢子發出如此悽慘的叫聲。
“說,我說!”漢子急忙大喊道。陳瀟輕輕的把黃符摘了下來,漢子頓時感覺渾身輕鬆了不少。他大口的喘息着新鮮的空氣,剛剛那種感覺簡直比死還難受。他咬牙道:“是……是王二麻子。王二麻子給了我們一千塊,讓我們找你麻煩,把你所有的錢都帶回去!”
“哼,我就知道是這小子在搗亂!”陳瀟勾着一抹笑容,道:“回去告訴他,如果他還敢來找我,我保證讓他死得很難看!”
“是是!”壯漢急忙點頭。他站了起來,渾身髒兮兮的,帶着一票人急匆匆的離開了現場。
吳良鑫痛苦的揉着自己的胸口,被人打掉了一顆牙齒,滿嘴的血,不僅如此,還弄得衣服上都是。吳良鑫急忙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手電筒,然後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練家子啊,功夫這麼厲害?”
“呵呵,我是少林俗家弟子!”陳瀟拍了拍胸口。
“真的?!”吳良鑫一愣,驚呼道:“小兄弟啊,太牛啦,竟然是少林寺的人。”
“走吧!”陳瀟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說道:“你不會還想等着王二麻子來找我們麻煩吧?”
“對對對,王二麻子這個人心胸狹隘,而且,睚眥必報!”吳良鑫急忙說道:“我們還是快走吧。不過小兄弟你也得注意點,這傢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陳瀟急忙點頭。
回到了村上,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吳良鑫一家人都已經睡了,唯獨他媳婦還在忙裡忙外,藉着一盞昏暗的燈光在刺繡。這樣昏暗的燈光下刺繡對眼睛的傷害無疑是十分巨大的。
“你在幹嘛?”吳良鑫進門就大聲呵斥道。
“啊?”少婦一愣,針一不小心刺在了手指上,她頓時疼得臉色慘白,她急忙把刺繡藏了起來,生怕被吳良鑫看到了。吳良鑫一愣,走過去把東西搜了出來,少婦怒道:“別碰我的東西!”
“你給別人刺繡?”吳良鑫一愣。
“當然!”少婦含着一抹眼淚,咬牙道:“你從來不給家裡拿一分錢,這個家不要錢嗎?不要開支嗎?兒子上學不要錢?你媽現在躺在牀上,就要不行了,連下葬的錢都沒有……我跟着你就是這麼命苦!”
此時,吳良鑫才明白,原來媳婦每天晚上都會賺一點兒錢,吳良鑫嘆息了一口氣,道:“媳婦,我對不起你!”
“哼!”女子一哼,見自己的丈夫給自己道歉了,她內心頓時軟了下來,不過內心覺得更加的委屈了。她輕聲的嗚咽道:“我向張大嬸借了兩千塊錢,準備給你媽下葬的。”
“唉,這些年都是委屈你了!”吳良鑫輕輕的抱着自己的媳婦。
“沒事,只要你浪子回頭就行了!”少婦含淚道。
陳瀟在一旁看着吳良鑫,這傢伙果然被暴打了一頓之後似乎有些幡然醒悟了,竟然開始浪子回頭了。少婦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輕聲的抽泣着,陳瀟見狀,道:“吳良鑫,回頭就好,賭場上始終是一條不歸路。”
“小兄弟,謝謝你了!”吳良鑫一臉感激,道:“謝謝你讓我醒了。賭場上只能輸,不能贏啊。所謂輸贏,都是被他們調控好了。哪怕有家財萬貫,去了之後也是輸的。”
“沒錯!”陳瀟點頭。
說着,陳瀟從揹包裡掏出了兩萬塊錢,遞給女子,道:“這錢是給你的,留着家用,如果他還敢去賭博,你直接用刀子把他的手指切下來。”
“啊?”女子一愣,看着兩摞這麼厚的鈔票,她有些緊張,扭頭看着吳良鑫。吳良鑫點了點頭,示意她拿着。陳瀟有這麼多錢,這兩萬塊錢不過是小菜一碟,更何況,這兩萬塊錢就當是自己借的,以後一定要想辦法把這錢給還上。女子拿了錢,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櫃子裡,吳良鑫感激的說道:“小兄弟,以後你就是我的恩公了,以後我吳良鑫如果還敢去賭,我就是豬狗不如了!”
“媽……”少婦似乎發現牀頭的老人一陣劇烈的喘息,並且朝着少婦招手。少婦急忙湊了過去,老人問道:“我兒他回來了嗎?”
“媽,他回來了,而且已經浪子回頭了,以後不會再出去賭博了!”女人急忙說道。
“好,好。”老人急忙說道:“那……那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沒一會的功夫,老人魂歸西天。少婦頓時悽慘的哭道:“媽,媽!!”
後說道:“你不會還想等着王二麻子來找我們麻煩吧?”
“對對對,王二麻子這個人心胸狹隘,而且,睚眥必報!”吳良鑫急忙說道:“我們還是快走吧。不過小兄弟你也得注意點,這傢伙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
“嗯!”陳瀟急忙點頭。
回到了村上,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多了,吳良鑫一家人都已經睡了,唯獨他媳婦還在忙裡忙外,藉着一盞昏暗的燈光在刺繡。這樣昏暗的燈光下刺繡對眼睛的傷害無疑是十分巨大的。
“你在幹嘛?”吳良鑫進門就大聲呵斥道。
“啊?”少婦一愣,針一不小心刺在了手指上,她頓時疼得臉色慘白,她急忙把刺繡藏了起來,生怕被吳良鑫看到了。吳良鑫一愣,走過去把東西搜了出來,少婦怒道:“別碰我的東西!”
“你給別人刺繡?”吳良鑫一愣。
“當然!”少婦含着一抹眼淚,咬牙道:“你從來不給家裡拿一分錢,這個家不要錢嗎?不要開支嗎?兒子上學不要錢?你媽現在躺在牀上,就要不行了,連下葬的錢都沒有……我跟着你就是這麼命苦!”
此時,吳良鑫才明白,原來媳婦每天晚上都會賺一點兒錢,吳良鑫嘆息了一口氣,道:“媳婦,我對不起你!”
“哼!”女子一哼,見自己的丈夫給自己道歉了,她內心頓時軟了下來,不過內心覺得更加的委屈了。她輕聲的嗚咽道:“我向張大嬸借了兩千塊錢,準備給你媽下葬的。”
“唉,這些年都是委屈你了!”吳良鑫輕輕的抱着自己的媳婦。
“沒事,只要你浪子回頭就行了!”少婦含淚道。
陳瀟在一旁看着吳良鑫,這傢伙果然被暴打了一頓之後似乎有些幡然醒悟了,竟然開始浪子回頭了。少婦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輕聲的抽泣着,陳瀟見狀,道:“吳良鑫,回頭就好,賭場上始終是一條不歸路。”
“小兄弟,謝謝你了!”吳良鑫一臉感激,道:“謝謝你讓我醒了。賭場上只能輸,不能贏啊。所謂輸贏,都是被他們調控好了。哪怕有家財萬貫,去了之後也是輸的。”
“沒錯!”陳瀟點頭。
說着,陳瀟從揹包裡掏出了兩萬塊錢,遞給女子,道:“這錢是給你的,留着家用,如果他還敢去賭博,你直接用刀子把他的手指切下來。”
“啊?”女子一愣,看着兩摞這麼厚的鈔票,她有些緊張,扭頭看着吳良鑫。吳良鑫點了點頭,示意她拿着。陳瀟有這麼多錢,這兩萬塊錢不過是小菜一碟,更何況,這兩萬塊錢就當是自己借的,以後一定要想辦法把這錢給還上。女子拿了錢,小心翼翼的藏在了櫃子裡,吳良鑫感激的說道:“小兄弟,以後你就是我的恩公了,以後我吳良鑫如果還敢去賭,我就是豬狗不如了!”
“媽……”少婦似乎發現牀頭的老人一陣劇烈的喘息,並且朝着少婦招手。少婦急忙湊了過去,老人問道:“我兒他回來了嗎?”
“媽,他回來了,而且已經浪子回頭了,以後不會再出去賭博了!”女人急忙說道。
“好,好。”老人急忙說道:“那……那我也可以安心的走了!”
沒一會的功夫,老人魂歸西天。少婦頓時悽慘的哭道:“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