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耳旁又傳來了冥雪的話。
“少爺,公爵大人從來就沒有忘記你,他無時無刻不在保護着你的安全。”
“我們能夠見面就是因爲公爵大人的安排!”
冥雪的絕美成爲自己心目中最漂亮的女人,她驕傲,優雅;她氣質卓然,卻又不失風度。她是這個世界上自認爲最漂亮的女人,恐怕沒有任何女人能夠超越她。然而,這個女人卻是自己父親的人,更是父親安排在自己身邊的保鏢,她時時刻刻的保護着自己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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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啊,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陳瀟苦惱的叫喚着,他咬牙切齒,拳頭狠狠的砸在地板上,一拳又一拳,防滑的地板讓他的拳頭磨破了,鮮血不斷的流淌出來。
聽到聲響的唐夫人急忙衝了進來,見地面上流淌着大量的鮮血,她急忙問道:“陳瀟,你怎麼了?怎麼出了這麼多血?”
陳瀟突然抱住了唐夫人,然後瘋狂的吻住了她的紅脣,舌尖暴力的撬開了她的貝齒,深深的吸着她的香舌,瞬間吸進了自己的嘴裡,然後不停的纏繞,不停的吮吸。唐夫人被陳瀟的動作弄得渾身乏力,她偶爾也喜歡陳瀟這樣暴力的手段,她喜歡這樣的感覺,雖然有些微微的痛,但是,這並不影響兩個人之間的情調。唐夫人回抱着陳瀟。
陳瀟深吸了一口氣,雙手撕拉的拔開了唐夫人的睡袍,白色的袍子僅僅依靠着腰間的一根帶子連着。在陳瀟的暴力下,睡袍很快就落地,並且沾溼了。陳瀟抱着唐夫人放在地面的睡袍上,並且撲了上去,雙手握着那兩座傲挺的飽滿。好在洗手間足夠大,否則,還真不夠兩人這一場戰鬥的空間。
唐夫人從來沒有嘗試過在洗手間做這樣的事情,不過,她並不介意。相反,她在這方面是一個比較開放的女人,她喜歡和陳瀟享受這樣的生活。她緊緊的抱着陳瀟,喘息之間,陳瀟已經狠狠的挺入。
唔……
唐夫人驚呼一聲,她咬着牙齒,雙腿盤在陳瀟的腰間,任憑陳瀟瘋狂的進出。
浴室裡,一場盤腸大戰上演。好在浴室的隔音效果還不錯,否則,這聲音傳出去豈不是讓人浮想聯翩?陳瀟彷彿不是爲了做而做,而是爲了宣泄某種感情而瘋狂的發泄。唐夫人成爲了陳瀟的出氣口,陳瀟的暴力差點沒讓唐夫人斷氣了。原來陳瀟勇猛的時候是這樣的,刀山火海,翻雲覆雨,海枯石爛,山崩地裂……
直到最後,陳瀟安靜的結束了一切之後,她才感覺自己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渾身感覺已經失去了知覺,她喘着粗氣,看着安靜的靠着牆壁的陳瀟。她無力的搖了搖陳瀟的胳膊,道:“陳瀟,你……你怎麼了?”
“唐敏姐,謝謝你這樣對我容忍!”陳瀟伸手把唐夫人攬入了自己的懷裡,兩人竟然就這樣坐在地板上,睡袍已經徹底的溼透了。唐夫人淡淡一笑,道:“我喜歡你,所以纔會容忍你。就好像你的父母一樣,任憑你犯什麼樣的錯誤,他們都會一次次的包容你,愛你,保護你,不是嗎?”
唐夫人一說到這個,陳瀟的臉色一陣驟變,好一陣子才平淡了下來。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如果一個不合格的父親,作爲孩子該不該原諒他呢?”
“我相信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合格的父親。”唐夫人搖頭,道:“任何一個已爲人父的男人,他都有自己的擔當。即便犯錯,我相信也是有他的緣由。父愛如山,母愛如水。難道不是嗎?”
“可是他一走幾十年,沒有任何音訊!”陳瀟咬牙道。
唐夫人似乎隱約察覺到陳瀟與他父親之間似乎有什麼矛盾。不過,唐夫人學習過心理學,她懂得循序漸進的開導過程,她安靜的躺在陳瀟的懷裡,腦袋枕在陳瀟的臂彎上,笑道:“那一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秘密吧。作爲一個父親,他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和壓力纔會拋妻棄子?纔會一走幾十年沒有音訊?我相信在他的內心一定藏着一個巨大的秘密。”
“也許吧!”陳瀟點頭。轉換一個角度來想,如果自己的妻子被人殺了,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甚至是把這個世界攪得天翻地覆也一定要把兇手找出來。
和唐夫人攀談了二十分鐘左右,陳瀟感覺堵得慌的內心似乎暢快了不少。兩人從浴室出來,陳瀟抱着光着身子的唐夫人返回了房間。此時,女傭的粥也已經熬好了。唐夫人把粥直接端上了樓,兩人在房間裡享受着這美味的蝦仁粥。儘管唐夫人在房間裡側敲旁擊,但是,陳瀟卻是隻字不提自己父親的事情,也沒有提到關於這幾天的任何事情。
唐夫人見無法從陳瀟這裡得到任何消息,便只能夠作罷。不過,她還是好好的開導了陳瀟一番。
夜晚,陳瀟一人睡在房間,卻怎麼都無法入眠。他突然想到自己臨走的時候好像狠狠的踹了冥雪一腳,也不知道這一腳有沒有對冥雪造成傷害?想到冥雪內傷未愈,卻依然捱了自己這麼一腳,陳瀟立刻有一種想死的念頭。
“不行,我要回去。”陳瀟突然咬着牙齒。
就在陳瀟準備起身的時候,窗外飄然而入一個身影。陳瀟定睛一看,竟然是冥雪。此時的冥雪,面色更加的難看,彷彿失去了血色一樣的慘白。她捂着胸口,道:“少爺,回不去了。”
“怎麼了?”陳瀟一愣。
“幽冥組織被天犬的人徹底毀了!”冥雪捂着胸口,進入房間又一屁股坐在了地面上,道:“就在你離開後的當天晚上,天犬帶着人馬來了。島上兩百多個壯士爲了保全公爵大人的遺骸,全部犧牲了。我在十多人的掩護下離開了島嶼。最終,掩護的人全部死了,我才得以逃脫。”
說話時,冥雪再次吐出了一口鮮血,傷情看起來十分的不容樂觀。陳瀟急忙走了過去,驚呼道:“冥雪,你受傷了?”
“少爺,我沒事!”冥雪說完,再次暈厥。
陳瀟急忙抱起冥雪平放在牀頭上,他飛快的把冥雪的衣衫全部脫光,後背上,一個紫色的手印如此的清晰。陳瀟雖然不甚明白這一巴掌爲什麼這麼致命,但是,他知道冥雪好像命懸一線了。陳瀟二話沒說,立刻開始給冥雪療傷,然而,這一次的效果似乎並不好。
“這可怎麼是好?”陳瀟有些焦慮。效果雖然不好,但是,起碼吊住了冥雪的最後一口氣。陳瀟有些急了,他當即給冥雪穿上了衣服,然後抱着冥雪飛快的跑了出去。此時,已經是凌晨時分了,唐夫人和女傭都已經進入了熟睡,陳瀟抱着冥雪上了途觀車,然後飛快的衝了出去。
這一次,陳瀟要去的是自貢。陳瀟明白,普通的醫院根本就沒法救治冥雪,也許就只有張大爺才能夠救冥雪一命了。從達州市去蓉城,需要七八個鐘頭。這一路上,陳瀟幾乎都是踩着底油門狂奔。時間就是生命,哪怕是一秒鐘對於冥雪來說都是寶貴的。一邊開車,陳瀟一邊回望着躺在後座的冥雪,身上繫着安全帶。
從自貢下了高速,路途就開始有些顛簸了。第二天早上九點,車子準時抵達了自貢的五門村。
五門村,一條筆直的水泥路通了出來,陳瀟一腳油門直奔而去。村民們好奇的看着這一輛速度奇快的白色汽車。
“咦,那不是陳瀟的車子嗎?”張毅的弟弟好奇的看着這一輛車子直奔而來。車子在自家門口停了下來。陳瀟從駕駛室跳了下來,衝着張毅的弟弟喊道:“張弟弟,立刻去找你爺爺,就說陳瀟來了,讓他準備救人!”
“好!”張毅的弟弟飛快的朝着張老爺子家狂奔而去。陳瀟則抱着冥雪也跟了上去。
張老爺子正在院子裡打理花草,突然見自己的小孫子跑來了,這小子氣喘吁吁,一邊跑,一邊大喊道:“爺爺,陳瀟來了,他讓你趕緊準備救人,有人傷得很重!”
“陳瀟來了?”張老爺子一愣,陳瀟這小子突然趕來,必然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應該是有什麼重疾病人。所以,老爺子立刻轉身進入屋裡,然後在一張病牀上鋪開了白色的牀單,然後把銀針全部掏了出來,準備消毒。就在老爺子忙着準備的時候,陳瀟已經揹着只有出氣,沒有進氣的冥雪跑了進來。
“把她平放在牀上!”老爺子急忙叮囑道。
“嗯!”陳瀟立刻按照老爺子的吩咐把冥雪平放在了牀鋪上。冥雪的臉色顯然已經不是蒼白那麼簡單了,此時的冥雪臉上已經浮現了一陣陣的死灰色。也許再過不了多久,冥雪那遊走的氣息真的會徹底的斷絕。
老爺子只是看了冥雪一眼,驚呼道:“傷得這麼重?”
“嗯,後背上有一個紫色的掌印,估計和那個有關係!”陳瀟急忙說道。老爺子一愣:“紫色的掌印?”
“沒錯!”陳瀟急忙點頭,道:“您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