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吧!”白龍臉色一橫,似乎下了殺心。
嗖……
一道白影閃過,這一道白影幾乎是擦這白龍的胸口前閃了過去。白色的影子速度極快,接着,身形定住。白龍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他不可思議的看着那一道白色的影子,感覺脖子上涼涼的,伸手一摸,噗哧……
一抹鮮血噴了出來。白龍頓時倒在地面上,渾身開始抽搐。
“陳瀟?!”虞美人剛剛完全沒有看清楚陳瀟的動作,只是看到一個白影閃過,接着,白龍脖子上就噴出了鮮血。虞美人不可思議的看着陳瀟,沒想到陳瀟進入有如此的能耐?竟然把S級別的殺手給幹了。
“嘿嘿……”陳瀟那蠟黃的臉色泛着一抹黑氣,似乎就吊着最後一口氣了。
撲通……
陳瀟整個人栽倒了下去。虞美人驚呼一聲:“陳瀟!”
“陳瀟!”此時,唐夫人終於坐不住了,剛剛的一幕幕恐怕都會成爲她這一輩子難忘的記憶。她瘋狂的衝了出去,下車的時候不小心被絆了一下,整個人狠狠的摔倒了下去,手掌被地面上的砂石擦破了,鮮血緩緩滴落,但是,她沒有絲毫的感覺,眼前緩緩倒下的陳瀟刺痛了她的心。
她不顧一起的朝陳瀟衝了過去。當她衝到陳瀟面前時,陳瀟呼吸微弱,她跪倒在地面上,然後抱着陳瀟,胸口上那一把森寒的刀子讓她感覺到了一抹絕望。
“不,不,不會是這樣的!”唐敏以爲陳瀟沒氣了,頓時感覺天旋地轉,感覺整個世界都失去了色彩。
“快,快救人!”虞美人用微弱的聲音大喊道。
唐夫人似乎反應了過來,她哆嗦的掏出電話,一旁的司機急匆匆跑來,道:“夫人,還是把他擡上車,然後趕緊送醫院吧,等救護車來時間太長了!”
“好,快,快點!”唐敏急忙大喊道。她已經忘記了哭泣,忘記了傷心和絕望,此刻只想着如何救陳瀟的性命。司機急忙抱着陳瀟放在了奧迪車的後座,唐敏把陳瀟的頭枕在自己的大腿上,細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着這一張英俊的臉,只是,這一刻這一張英俊的臉蛋就好像蒙上了一層灰霾。
“陳瀟,你一定要活着,你一定要活着啊!”唐敏喃喃自語。
奧迪車飛快的離開,虞美人看着剛剛感人的一幕,卻突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他急忙驚呼道:“喂,喂,等我啊,我還沒上車,我也受傷了啊!”
奧迪車裡面的人哪裡還能聽到這麼多,後面的兩輛奧迪車調頭就走。後面車上的宣傳部部長眯着眼神,叼着香菸,道:“嘖嘖,沒想到那兩個娃娃還挺厲害啊?告訴馬書記,計劃又失敗了!”
“是!”司機立刻點頭。
兩輛車疾馳而走,虞美人無奈的自己爬了起來,小腹上的那一刀似乎並沒有傷及要害。而是傷了皮肉。當然,這一點兒皮肉傷對於虞美人來說算不得什麼。他艱難的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然後拎着自己的工具包,一步一步的離開了現場。一邊走,一邊罵罵咧咧:“混蛋啊,一幫不講義氣的混蛋,竟然把我一個人撂在這裡!”
……
現場很快就被警察給封鎖了,張明和範薇率先帶着人馬抵達了現場,救護車也呼嘯而來,接到了報警,他們就第一時間趕來了。警察開始清理現場。
“查到了這個傢伙的身份嗎?”範薇急忙問道。
“範警官,根本就查不到這個傢伙的真實身份!”一旁的小警員無奈的搖頭。
“怎麼可能?”範薇一愣。
“有兩種可能,第一,這個傢伙是黑戶;第二,要麼就是非法入境人員!”警員看着範薇,道:“而第一種可能又分好幾種情況,也許是開除了軍籍的軍人,也許是從小就是黑戶。總之,情況比較複雜,需要一段時間覈查他的身份!”
“先把屍體運走吧!”範薇皺着眉頭。
“這唐市長到底是得罪了哪一路神仙啊?”張明疑惑的看着範薇,道:“怎麼走到哪兒都有人想要對付她?”
“因爲某些害羣之馬不允許在自己的隊伍之中有一個賢明的人出現!”範薇早就看清楚了官場的百態。現場的情況再簡單不過了,唐市長必然是被政治上的敵人刺殺。只是,這一次殺手在一次失敗。範薇嘴角微微揚起,她衝着白龍的屍體吐了一口唾沫,以示自己對他的厭惡。
隨後,警車離開了現場。
在衆人離開之後,一羣人遠遠的圍觀着,一些人表情依然保持着驚恐,似乎剛剛的一幕對他們來說產生了巨大的震撼。而就在衆人圍觀的時候,在一幢民房之上,站着三個黑色的影子。爲首的男子穿着一件黑色齊腳跟的披風,一件披風幾乎把他高大威武的身材全部包裹了。
男子頭頂帶着一頂軍帽,頭頂上的那一枚璀璨的五角星顯得格外的光鮮,男子一張國字臉,顯得格外的威嚴。在男子的身後,站着兩人,一男一女,女子傾國傾城,同樣包裹着披風,但是,那絕然的身材和絕世的臉蛋卻無法被包裹。三人從一開始就站在這裡,一直到陳瀟突然爆發,抹殺了白龍;一直到戰鬥結束。
“少爺,小少爺他……”女子垂着頭,聲音很低,但是,她的聲音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長大了!”爲首的男子吐出了一口濁氣,道:“有些事情,他必須學會去承擔,去接受。否則,他永遠都無法長大成人。他永遠都只會是一個耍脾氣的大少爺!”
“不,小少爺他已經長大了!”女子咬牙,道:“他已經是一個會擔責任的男人了!”
“差得太遠了!”男子搖頭,然後臉上露出一抹狠色,道:“立刻派人把暗夜傭兵給滅了。”
“是!”女子眼神裡露出一抹冰涼,似乎渾身的殺意轉移到了暗夜傭兵集團。很快,在殺手界引發一場波瀾壯闊的殺機,甚至在殺手的世界之中都瀰漫了腥風血雨。
深圳,寶安機場,一個穿着藍色工人衣服的男子正警惕的四處張望,他已經買好了連夜飛往香港,然後從香港直飛澳大利亞的班機,最近業內出事,連續多個同行被殺,這讓他感覺到了危機感。一個殺手的感知讓他感覺到了自己的命運似乎也要受到上帝的懲罰了。所以,他決定短暫的離開。
他拎着一個黑色的包,包裡裝着幾件換洗的衣服,還有幾摞百元大鈔,除此之外,別無他物,想要帶着槍上飛機是一種不太現實的東西,不過,在他的包裡裝了幾樣金屬製的東西,這些東西允許通過安檢,但是,一旦上了飛機,也會成爲自己趁手的武器。
男子剛走幾步,他立刻感覺從後背傳來一陣涼風,他急忙轉頭,卻發現後面空蕩蕩的,空無一人,夜晚的飛機人並不多。他額頭上冒着一抹冷汗,詭異的說道:“來了,真的來了嗎?”
“火麒麟!”一個聲音突然從背後傳來。
男子一轉頭,卻發現一個黑色的影子突然閃到了自己的面前,接着,從她那攏長的袍子裡露出了一把鋒芒的匕首。匕首瞬間刺破了男子的胸口。男子頓時瞪大了眼睛,他支吾道:“你……你到底是誰?”
“我叫冥雪,要怪,就怪你加入了暗夜傭兵吧!”女子抱着男子,就好像情侶之間的擁抱,讓附近的人根本沒有任何的察覺。她抱着男子到一旁的座位上,然後輕輕的把他放在椅子上,胸口的刀子被她拔了出來,她立刻用男子的衣服捂住了他的胸口。然後露出一抹絕美的笑容,道:“下輩子別再當殺手了!”
說完,女子飄然離開。
暗影,暗夜,火麒麟,血殺,流星……一連串暗夜傭兵集團的殺手死亡,給業界帶來了巨大的震撼,甚至連最大的殺手組織摩薩德都感覺到了驚恐,看着一個如此之大的傭兵集團緩緩的在自己面前倒下,摩薩德組織有一種脣亡齒寒的感覺。暗夜傭兵集團如果倒下,也許下一個倒下的就是自己了。
對此,摩薩德組織不斷的召開會議,商討對策。
暗夜傭兵集團面臨着巨大的威脅,在空前的壓力之下只能解體,剩下的那些殺手只能另擇明主了。隨着暗夜傭兵集團的倒閉,那個隱藏在暗中的殺戮似乎逐漸的消失了,殺手界的恐慌這才慢慢的消逝,不過,衆人依然很詫異,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對付暗夜傭兵組織,他爲什麼擁有如此強大的能耐?這隱藏在背後的勢力到底是一個人,還是一個龐大的國家機器?對此,摩薩德組織從過來沒有停止過對這件事情的調查。
只可惜,不管他們如何調查,始終沒法查個水落石出,彷彿暗中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在阻礙他們的調查。最終這件事情也只能不了了之。
……
達州市中心醫院,陳瀟被送入了手術室搶救,唐敏坐在外頭焦急的等待,她內心充滿了恐慌,害怕。她害怕陳瀟從此就會離開自己,她害怕一旦唐嫣知道了這個事情,肯定會對自己失望。
手術一直在進行,情況似乎不是很妙。手術還沒開始,醫生立刻對唐敏說道:“唐夫人,您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個病人我們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最好是通知病人的家屬來見他最後一面!”
“不不,張主任,求您了,一定要救他,不能讓他死啊!”唐敏頭髮凌亂,此時此刻,她已經顧不得所謂的形象了。
“夫人,救死扶傷是我們的責任和義務!”張主任凝重的說道:“哪怕他有最後的一線希望,我們都不會放棄,但是,如果病人實在沒有希望,我想……我們也沒有辦法!”
“天啊……”唐敏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她癱坐在椅子上,一旁的秘書一直在勸慰她,但是,她哪裡聽得進去。
手術室大門緩緩閉合,門口的紅燈亮起。
陳瀟病危的消息不知道怎麼的就傳了出去,率先知道這個消息的是羅霸天,這小子已經站在車站門口了,接到一個小弟的電話。這個傢伙是在醫院探望家屬,突然看到了陳瀟被推進手術室,所以他好奇的跟過去打聽,還真是陳瀟。所以,這小子急匆匆的給羅霸天打電話。
“什麼?陳少送進手術室了?你小子是不是發神經了?”羅霸天一愣,道:“這小子活得好好的,怎麼可能被送進手術室了,估計這會他應該在南宮暮雪的公寓裡面溫存吧?”
“大哥,真的,我是親眼所見,陳少真的被送進了手術室啊!”小弟焦急不已。
“操,我馬上就來!”羅霸天立刻掛上了電話。
汽車站,那兩破舊的長途大巴,羅霸天剛擠上大巴,又往外擠。售票員見了,頓時不滿了,抱怨道:“你這是做啷個嘛?這麼多人,你還往下擠?到底走不走嘛!”
“走你馬勒戈壁啦,再吵信不信老子弄死你!”羅霸天瞪了售票員一眼,售票員頓時就愣住了,一車子的人都傻眼了,後面擁擠的人羣立刻給羅霸天讓了一條路出來。羅霸天這小子人高馬大,胳膊上還有紋身,估摸着不是什麼好人,所以,衆人也不敢惹他。
羅霸天走後,售票員衝着羅霸天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罵道:“我日你仙人個闆闆!”
羅霸天打了一輛摩托車急匆匆的朝着醫院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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