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山代有才人出,長江一浪高一浪啊,老咯,老咯!不少江湖人士經過了這次葉門之行後,發出瞭如此感慨,回去之後,都幹起了隱居的勾當。
夙拂曉有些哭笑不得,這兩個傢伙表現欲也太強盛了吧,急忙別過頭和琥珀道:“琥珀,你不會也去湊熱鬧吧?”
琥珀懶洋洋地伸了伸翅膀,淡淡道:“不會。”
夙拂曉還沒安心她就突然來了句,“這鬥武堂這麼小,那兩個傢伙已經霸佔了所有空間,讓我那麼龐大的身軀裝在哪?真是搶風頭的兩個傢伙,哼!”
夙拂曉倒地不起。
肉滾滾和金燦燦幾分鐘就解決好了一切,很快,又化爲那可愛嬌憨的樣子,縮進夙拂曉的懷裡不肯出來。
怪異的靜默……整個鬥武堂處於如此死寂中。
夙拂曉望着殘留活下來的衆人,無辜地聳聳肩,開口問道:“額,你們誰,還要和我開打?”
夙拂曉話音剛落,剩下的葉門弟子們怔忡半秒,除了個別幾個,全都棄械投降,舉起了在他們心中象徵恥辱的白色牌子。
這副情景,讓很多人又想起了當年葉歌空還在時的風采!
當年的他,也是這般意氣風發,絕代風華,傲然於世地站在那,所有人就對他俯首稱臣了。
看此情景,鵺歌空忍不住低聲笑道:“這個傢伙,還真有我當年的風采啊。”
沒有舉起白色牌子的,只有那個先天境界第二層的葉落山和第四層葉漠,以及葉僞茶,葉連水。
事實上膽小怕事的葉連水第一時間就想舉起來了,被葉僞茶生生壓住了他要舉起來的手。
葉落山和葉漠望着夙拂曉,先是客氣道:“這位姑娘,剛剛我等有眼不識泰山,以多欺少,請你別怪罪。今日是葉門繼承人的選拔賽,雖然我等知道不是你的對手,可是讓我們不戰而降,那是萬萬不能的。”
夙拂曉敬那兩個葉門男子也是漢子,望着他們淡淡一笑,柔和道:“放心吧,我會留你們一條命的。”
下一刻,所有人都還沒注意,她便出手了。
葉落山和葉漠皆是先天境界,也算是葉門的天才了,可是,只分別各一招,兩人就昏死在地上,一動不動。
看臺上頓時傳來一陣抽氣聲,很多人紛紛站起來看這兩個好苗子是不是被當場擊殺了。
看着他們擔憂的神色,夙拂曉淺淺一笑,淡淡道:“放心吧。葉門好不容易有這樣不錯的後人,我自然會替你們留着的。”
衆人一聽,都笑了。
這少女雖然深不可測,但是也不失爽朗豪放之氣,真是可愛。
接下來,只剩下抿着脣的葉僞茶,還有顫顫巍巍,嚇得都動彈不了的葉連水了。
夙拂曉慢慢地走過去,笑容明媚,沒來由地,葉僞茶和葉連水卻覺得身體的每一個地方都冰冷徹骨起來。
“魔獸森林裡留你們兩條小命看來是我的失誤。有些人,是不值得拯救的……”夙拂曉依然笑得嬌媚妖嬈,一笑傾城。
葉僞茶望着她,恍然大悟地忿然道:“原來是你!”
他們一直覺得她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沒想到,竟然冤家路窄,他們可笑地把一個惡魔關進了他們的臥室,引狼入室的結局,不用想也知道!
葉連水嚇得涕淚交加,拉着葉僞茶的衣襬,哭道:“堂兄,我們求饒吧。大不了被逐出葉門,父親一定會想辦法救我們的……”
夙拂曉依然好脾氣地望着他們,卻不知對他倆來說,這是一種發自內心和靈魂的折磨。
“我數到三,給你們舉起牌子放棄的機會……”夙拂曉淡淡地笑,修長白皙的手指依然悠閒地撫摸着懷中兩個懶傢伙的毛髮。
看臺上的葉曉凱再也忍不住了,當即失控地站了起來,目光赤紅,抿着脣擔憂地望着葉連水和葉僞茶。
他正想說什麼,旁邊的葉霖亥突然喝道:“曉凱,難道你忘了鬥武堂的規矩了嗎?!這葉門,還輪不到你來不平!”
葉曉凱全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別過頭看葉霖亥,啞聲道:“爹,他們可都是你的孫兒……”
葉霖亥淡淡道:“他們何嘗不是你的孩子?如果你真的有心愛他們,就不會做那麼多多餘的事了。事到如今,按照鬥武堂的規矩,唯有死人,唯有最後一人,唯有舉起白牌之人,才能離開鬥武堂!規矩就是規矩,誰也不能破!還不快坐下,丟人!”
葉曉凱全身一陣冰涼。多餘的事?
難道老爺子雖然閉關修煉,可是對外面的事全都知道?只是藏在心裡,什麼都不說?
葉曉凱突然全身虛脫一般無力,覺得旁邊坐着的這個人好可怕,好深的心計。這個世界上,除了小弟葉歌空,從來沒有人得到過他真正的父愛吧……
葉曉凱心底悲涼,望着場中的兩個孩子,苦澀地笑。
希望這個女孩能手下留情,像對待另外兩個弟子一樣,只打昏,不取性命纔好。
“三秒已過,選擇的機會我已經給你們了,接下來的一切可別怪我心狠手辣了!”夙拂曉最後的一絲憐憫,也隨着腦海中閃現出那日兩人欺辱月錦父母時的陰毒而隨之散去,既然月錦希望他們在葉門生不如死,那麼她今日就饒了他們一條小命!
眼底一陣陰寒,衆人只聽到場中一聲聲淒厲的慘叫聲傳出來,幾乎直衝雲霄。
而葉門中平日裡最囂張跋扈,欺負人爲樂,不知道多少人受過他們折磨的混世太子葉僞茶和葉連水就這樣在衆目睽睽之下,徹底被廢了!
內功外功,手筋腳筋……總之該廢的地方都廢了!
葉曉凱眸中滾出熱淚,雙拳緊握,望着自己兒子承受因果報應的懲罰,卻無能爲力。
因爲,是他親手把這個魔鬼一樣的少女帶進面前這個巨大的葉門囚籠的。是他,親自把兒子和侄兒當做惡魔的點心送過去的!
看臺上,一些人默然,心中有些噓噓,只覺得世間真是奇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平日裡做人要實在厚道,否則,總有一天,報應會降臨了。而月錦,雙眸發熱,溢出淚水,甚至有些激動和感慨。
葉柒憶和乙小冰相擁在一起,葉柒憶倒在他的懷裡低聲哭泣起來。
每一個人心底,都有屬於自己的一番感嘆。
此次選拔賽,也在這樣的氛圍內,塵埃落定,悄然落幕了。
所有人望着唯一站在那的少女,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是葉門的選拔賽,可是最後站在那的,卻不是葉門人!
這個比賽,不是顯得有些可笑?!
“我想,這裡……應該沒有人支持這個來歷不明,也不是葉門弟子的女孩做我們葉門的下任繼承人吧。”打破沉默,第一個站出來反對的,如夙拂曉預料中的一樣,正是悲痛欲絕,強忍着一切痛楚,冷着臉掃過她的葉曉凱!
夙拂曉冷笑,既然知道她不是葉門人,當初爲何要故意引她進來?現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真是可笑啊。
衆人靜默,沒有人敢站出來說話,一是他們只是局外人,今天來看到這麼精彩的選拔賽已是一生奢求,萬不敢出頭做冤大頭。葉門他們是怕,場中那個說不出來歷的少女,對於他們來說,更怕!
她似乎天生就有一種霸氣和尊貴,讓人忍不住畏懼她,敬仰她。
這時,一直沉默的葉霖亥突然站起身來,望着夙拂曉,冷冷道:“女娃,說,今日是誰派你來我葉門挑釁搗亂的?”
隱隱之中,一股雄厚的氣息朝着夙拂曉壓迫而來,這屬於神級超強者的氣壓駭得其他人皆動彈不得。讓他們愕然的是,那少女依然表情輕鬆,笑容淡淡,沒有絲毫不安和影響。
她嘴角揚起一個邪魅的弧度,望着葉霖亥,諷刺一笑,挑眉反問道:“這話,你不是該問你們葉門是誰把無辜的我帶進這無聊的石頭房子了的?”
輕視的反問,讓兩人之間的氣場頓時變得緊張起來。
眼看自己的父親和自己在乎的人要對峙,劍拔弩張,而身旁的帝蓮澈隱隱之中也開始有暴怒準備插手進來的跡象,情急之下,爲了不讓事態更嚴重地發展下去,鵺歌空從看臺上直接跳到鬥武堂內,攔在夙拂曉之前,掃視葉門所有人一圈,大吼一聲道:“我支持她成爲葉門的下一任繼承人!”
葉曉凱冷笑,“哪裡來的小鬼,你憑什麼說這大話?”
“憑什麼?”鵺歌空絲毫不懼,氣勢碾壓過去,冷傲道:“憑我手中有這個?!憑我能傳達上一任繼承人的決定!”
衆人一驚,很多人實在不解,他手中這東西到底爲何物,爲何能讓整個葉門的人爲之一震。
鵺歌空冷冷地掃過衆人,回頭朝因眼前局勢變化而無可奈何的夙拂曉笑了一下,一字一頓有力地低吼道:“葉門上一任繼承人葉歌空,贊同此女爲葉門下一任繼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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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突然發現,金牌怎麼也進不了前十,不知道其他文的讀者到底多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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