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3 突然的豔遇
楊一民覺得秦芳肯定有啥事,馬上讓出租趕過去,到了茶樓,打電話問秦芳在哪間,秦芳走了出來。
秦芳精神沮喪,似乎還哭過,楊一民趕緊跟她來到房間,問:“秦芳,咋啦?”
“一民哥。”秦芳從對面過來,靠在楊一民肩上,哭了起來。
過了一會,楊一民拍了拍秦芳的肩,再次問:“秦芳,出啥事了?”楊一民估計,這種事,一般可能是和男朋友吹了,但這事找自己,自己又能做啥。
秦芳拿過楊一民遞過來的紙巾,擦乾眼淚,說道:“一民哥,在縣城,你是我最信任的人,我找你,你不會煩吧。”
“當然不會,有啥事,你說說。”
原來上次楊一民讓李豔的父親將江邊那套房子轉給秦芳之後,最近正在辦房產證,但因爲這房子男方的父親出了主要的錢,而秦芳和她男朋友各出了一些錢,在辦證的時候出了一點問題。
因爲兩人還沒辦理結婚登記,所以對方父母堅決只寫兒子的名字,秦芳覺得當初並沒想過這個問題,但被提起後,自己才覺得自己的名字也應該寫在上面,因爲自己畢竟出了錢,而且這套房子節約的錢也是兩三萬,加上自己的錢,也不算少了。
最關鍵的是,雖然兩人還沒辦證,但關係已定了下來,不然怎麼會去買房子呢?既然是雙方都出了錢,這樣計較讓人覺得對方根本就沒把她當一家人。
楊一民聽着秦芳斷斷續續的敘述,心裡的確不是滋味,婚姻和金錢到底是什麼關係,自己從來都沒想清楚過,現在又怎會知道如何勸秦芳呢。
秦芳真把他當成依賴的人了,靠着他,身體幾乎是緊緊地貼着他,頭靠在他肩上,楊一民不好推開,問:“秦芳,你男朋友愛你嗎?他怎麼說?”
“他能怎麼說,他誰都不想得罪,因爲這是他父母的意思,他都不敢反對。”
楊一民想了很久,說道:“秦芳,這樣吧,你去和對方父母說,房子你買,只寫你的名字。”
“楊哥,這,爲什麼這樣做?”
“秦芳,這是讓他們反向思維,如果他們同意了,你也不用怕,你現在有一部分錢,如果實在不夠,我給你借點,按揭時間長些,只交首付就行了,房子裝修由他們負責,結婚籌備由他們負責,以後還錢,還不是你們兩人還錢,你不會吃虧。”
秦芳想了想,還真是這麼回事,眼淚停住了,她看着楊一民,臉一紅,吻了過去,讓楊一民始料不及的是秦芳所吻的是楊一民的脣,這太具有誘惑力了,楊一民推了一下,沒有推開。
楊一民頭腦快速地反應,他突然想到這種曖昧關係或許對自己公司會有最大的好處,他減少了將秦芳推開的力量,而秦芳卻坐在了楊一民的身上。
楊一民將秦芳抱住,兩人吻了很久,秦芳終於紅着臉鬆開了自己的手,但她卻發現,楊一民一隻手抱住她,另外一隻手已將她胸上的遮擋推開,緊緊地抓着那豐滿的誘惑。
她鬆開,楊一民也平靜了一些心情,但他不想鬆開,因爲這樣鬆開,以後大家就很難相處了,或者以後不再交往,或者以後更深的交往,或者通過這次將私人關係發展到新的深度,就算以後沒有越界,也能相互更緊密地聯繫。
楊一民突然覺得自己很壞,他將秦芳拉到自己懷裡,小聲問:“秦芳,別怪我行嗎?”
秦芳紅着臉,含情脈脈地看着他,楊一民突然害怕了,他鬆開了手,將秦芳衣服內的胸罩拉好,推開秦芳,站了起來。
但身體的反應卻不可避免地顯現出來,秦芳穿着典型的職業裝,襯衣短裙,米黃色的襯衣紮在短裙內,此時前面已被楊一民拉了出來,一片零亂,套裙下是黑色的長絲襪,很有誘惑。
秦芳似乎也平靜下來,她紅着臉,理了理衣服,“楊哥,只想和你說說話,我就覺得你親。”
“秦芳,年輕人在一起很容易衝動的,剛纔是我不好,幸好沒發生啥事。”
秦芳沒理會他,坐在沙發上,說道:“一民哥,或許你會看不起我,是的,我在大學時交過男朋友,還發生過關係,後來大家分手了,現在這個男朋友我也很珍惜,都談婚論嫁了,卻出了這樣的事,我剛纔突然想,自己的自由空間不多了,很多想完成的心願得完成,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楊一民坐在秦芳的對面,他不能說話,秦芳此時就是自己思想的傾訴,她的意思隱約是爲剛纔的行動做解釋,或許是在給他提供機會,但這是爲什麼?是報答嗎?
秦芳也幫了自己很多忙,或許可以扯平吧,楊一民想,或許,真是是一種對現實的掙扎,他不忍心去做過份的事,但另外一種聲音似乎也在說,如果兩人有了關係,以後公司或許會得到很多好處。
或者兩個都有好處,可以形成利益共同體,楊一民看着秦芳,秦芳也看着他,楊一民問:“秦芳,你說我是不是在利用你?”
“你利用我?”秦芳楞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她在沉思,似乎在下決心。
楊一民覺得自己不能再這樣呆下去了,如果再呆下去,兩個都會不好受,剛纔的過分讓他還在回味,身體的反應是無法完全讓人理性的。
“秦芳,就這樣吧,買房的事別想得太多,如果真那樣就按我的方法做,如果你愛他,就好好想一種變通的辦法,不要鬧矛盾。”
楊一民快步走向房間門口,秦芳喊了一聲,“一民哥,你等一下。”
楊一民轉身回過頭來,秦芳再一次將脣壓在了他的脣上,楊一民推開距離,小聲說道:“秦芳,別這樣。”
“一民哥,讓我在婚前利用你一次,就這一次,不然我會遺憾的。”
楊一民已失去了抵抗力,手已不老實地伸進秦芳的衣內,他將她抱在懷裡,坐在沙發上,一陣侵襲後問,“我們去找個賓館。”
秦芳點頭同意,二十分鐘之後,楊一民已將秦芳放在牀上,細細地品味這突然而來的豔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