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還跟慕以沫站在一起的小奶娃在陳玄德離開之後立刻質問慕以沫,言語之間滿是濃濃的關切。
慕以沫看着慕澤熙的眼神,衝着他甜甜一笑:“寶貝,你媽咪還是很聰明的。放心好了,我有應對的策略。”
哪怕慕以沫這麼說,慕澤熙還是覺得她的話不能全信,可以說不能信。
“沫沫,你現在還是老老實實的畫設計圖比較好,蘇夢夢那邊的安全問題你不用擔心,秦壽會安排好。關於今天陳玄德所說的實驗,我會讓艾斯調查好。所以,這幾天你還是少出去,少跟陌生人接觸,好好的陪着妹妹,知道嗎?”
慕澤熙像個大人一樣,開始給慕以沫安排好後面的事情,不讓她有任何擔心。
看着慕澤熙這張冷峻的面容,慕以沫的眼中滿是欣慰的微笑。然而哪怕是這樣,她還是有些擔心慕澤熙的情況,他承擔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小熙,你最近好像都沒有去學校上課。”
慕以沫岔開話題,直接將慕澤熙給拉回到了現實。不管慕澤熙如何聰明,如何天才,如何囂張,追根究底,他也只不過是個孩子,一個需要學習的孩子。
慕澤熙的眼眸裡滿是哀怨:“沫沫,你怎麼能夠說出這麼大煞風景的事情!”
聽着小奶娃哀怨的聲音,慕以沫的臉上滿是微笑,深亮的眼眸中透露出威嚴,看着慕澤熙繼續道:“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回去上課比較重要,如果你再翹課,我就沒收你所有的零花錢!”
щщщ● тTk án● c o
慕以沫威嚴的語調讓慕澤熙壓力山大,看來他也只能乖乖的上課纔是最實際的事情。
看着慕澤熙的表情,慕以沫得意一笑。
……
夜涼如水,濃厚的烏雲壓着整座城市,尤其是這棟豪華而富有格調的別墅。
窗外響起了悠揚的笛聲,躺在牀上的歐陽銳猛然睜開了眼睛,整個人像是被掏空了心神一樣,如同行屍走肉,慢慢的站了起來,然後朝着外面走去。
掀開被子,下牀,穿上白色的棉布拖鞋,走過去按下打開窗簾的白色按鈕。
窗簾緩緩朝着兩邊移動,歐陽銳站在窗戶邊,再將窗戶打開。
只要他再繼續往前行走,便會立刻掉下去!
笛聲還在不斷的響着,歐陽銳空洞的眼睛看起來更是讓人捉摸不透他此刻的狀態。他跟平日裡的歐陽銳絲毫不像,尤其是現在這樣看起來,更是讓人有些擔心,他到底是怎麼了?
笛聲慢慢的平靜下來,聲音沒有剛剛那樣的大。然而哪怕是這樣,歐陽銳的狀況仍舊沒有任何的好轉。
“銳,你睡了嗎?”
伴隨着嘭嘭嘭的敲門聲,還有司馬言焦急的不已的語調,笛聲瞬間消失不見。
歐陽銳的神色瞬間恢復如常,看着自己站在這裡時,眼中滿是疑惑,他明明是在牀上睡覺,這是怎麼回事?
“銳?歐陽銳,你在嗎??”
司馬言已經直接叫着歐陽銳的名字,像是很擔心歐陽銳的情況一樣。想到最近發生的事情,門外的司馬言更加擔心,嘭嘭嘭的敲門聲更是讓人揪心,看着門還沒有被打開,司馬言已經做好了踹門而入的準備。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被打開,歐陽銳站在門邊看着司馬言道:“大晚上,你這是做什麼?”
淡漠的語調透露出濃厚的鼻音,看的出來,歐陽銳也是剛剛纔醒來。
“我剛剛叫了那麼久,你怎麼纔開門。銳,沒事吧?”
司馬言還是有些擔心歐陽銳的情況,不知道他在裡面是否會發生什麼事情。
“司馬言,現在是晚上的兩點鐘,我不在睡覺,我還能做什麼?”
歐陽銳轉過身朝着屋內走去,順便將燈給打開。
刺眼的光讓司馬言有些不適應,但是看着歐陽銳神色如常,心中滿是疑惑。如果他剛剛醒來,爲什麼一點受到刺激的神色都沒有?
司馬言越來越擔心這些事情,越來越擔心歐陽銳的情況。看來,有些事情真的不是他能夠確定的!
“銳,你剛剛有沒有遇到什麼不對勁的事情?或者說,你有沒有遇到什麼人?”
司馬言開始不斷的試探着,看着
喝水的歐陽銳,司馬言慢慢的走到他的身後,跟着他的步伐,眼睛在屋內的四處開始不斷的來回打量着,想要看看能否發現什麼異常。
歐陽銳一個轉身,嚇得司馬言直接跌坐在地上。
“哎呦……”
司馬言被摔的很疼,臉色更是顯露出了哀怨,倒是沒有想到司馬言竟然會跟在他的身後。
看着司馬言跌倒的場景,歐陽銳的臉色流露出無奈的微笑。
“阿言,你這是做什麼。大半夜的不睡覺來我門口一直拍門喊我到底是怎麼了?”
司馬言就這麼看着歐陽銳,眼中滿是哀怨:“我這不是因爲關心你嗎?我聽到了奇怪的笛聲,所以有些擔心,這不是就趕緊過來了嗎?”
從地上站起來,司馬言坐在沙發上,眼下滿是烏青。這幾天來他實在是沒有睡過一個好覺,很擔心歐陽銳現在的情況。
自從他救了秦柔之後,司馬言越來越擔心歐陽銳。
“笛聲?我怎麼沒有聽到?”
歐陽銳倒了一杯紅酒遞給司馬言,有些好奇的看着他。
喝了一口紅酒,司馬言看着歐陽銳平安的站在自己的面前時,心中的擔心瞬間消失不見。
“沒有聽到?”
司馬言看着歐陽銳,眉頭緊蹙,這一刻,司馬言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剛剛他是神經病了?
“銳,那麼悠揚的笛聲,你竟然沒有聽到?”
司馬言不可置信的又重新問了一句,生怕歐陽銳給記錯了。
論睡眠質量,自然是司馬言的好一些。這些年來,歐陽銳從來沒有睡過一個好覺,更重要的是,他的睡眠向來很淺,遇到點什麼風吹草動都會立刻睜開眼睛,不可能他聽到了,而歐陽銳卻沒有聽到。
想到這些事情,司馬言將酒杯放下,走過去看着歐陽銳道:“銳,剛剛的笛聲就連門口的保鏢都聽到了,你說你沒有聽到?”
歐陽銳對上司馬言試探性的眼神,聽着他的語氣,繼續點點頭道:“我的確是沒有聽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