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林逸坐在牀邊抽菸,曾柔眼睛轉了轉,咦,那個女人已經不見了。
“別看了,早就走了。”
走過去,將曾柔解開,林逸將自己的外套扔給她,“穿上吧。”
“走了?哼,跑得倒是夠快的。該死的女人,下次碰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曾柔活動着自己的手腕,被綁了一晚上,全身痠軟,一點兒勁兒都沒有。
“不是,我就想不通了,我跟她親熱,你來搗什麼亂?”
對啊,我來搗什麼亂呢。腦袋還有些不清醒的曾柔拍了拍自己的臉,太羞人了,當時自己怎麼想的呢?不過,接着她就清醒了過來,直接踢了林逸一腳,忍着心裡的慌張,哼道:“什麼叫我搗亂?本小姐爲了你好,怕你精盡人亡,你還怪我了?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停。”
“停個屁啊,踢你一腳怎麼了?”曾柔咬着牙,滿臉羞憤和惱怒,罵道:“聽了一晚上的現場直播,沒宰了你都算好的了。”
林逸趕緊閃到一邊,指着曾柔的胸口說道:“不是,你那裡又走光了。”
什麼?曾柔低頭一看,眼神驚慌,立刻尖叫了一聲,雙手趕緊捂住了胸口那一對還在活蹦亂跳的小白兔
。
“混蛋。”
曾柔剛罵了一句,房門就被人一腳踹開了,幾個穿着警服的男人衝了進去,“雙手抱頭,蹲下,不許動。”
林逸反應很快,門一響就抓起地上的外套蓋在了曾柔的身上,然後纔看向了房門口。
“接到有人報警,這裡有些從事賣/淫嫖/娼活動,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沒錯,就是這傢伙,把他抓起來。”曾柔還在氣頭上,指着林逸罵了一句,“這種人千萬別給他保釋的機會,直接拘留。”
“銬起來,跟我們走一趟吧。”
看着兩個警察走向自己,曾柔急了,搞錯沒有,自己什麼都沒做呢?肯定是誤會了,她急聲大叫:“我是警察,自己人。”
“警察?證件呢?”
證件?對,證件,曾柔趕緊埋下頭,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衣兜,臉色就變了,沒有,自己的警官證居然不見了。
該死,肯定是那個女人。曾柔反應了過來,滿臉都是殺氣,臨走還要擺自己一道,該死的女人。
“帶走。”
“靠。”曾柔也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兩人直接被押了出去,坐上警車,直奔警察局而去。
“混蛋。”盯着閉着眼休息的林逸,曾柔直想一口咬死他。一對狗男女幹完了事兒,憑什麼她來承擔後果?
來到警局,曾柔臉都氣綠了,居然以賣/淫的罪名被逮進來,她從沒想過有這麼一天。
“老實交代吧。”
林逸看了一眼身前的警察,聳聳肩,“交代什麼?”
“你們從事這種活動有多久了?多少錢一次?”
“混蛋,怎麼說話的?”曾柔砰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大吼道:“再說一遍,我跟他什麼事兒都沒有,也不認識他
。”
“不認識就對了,認識的能叫嫖/娼嗎?”一個男警察冷笑着看着曾柔。
“我靠。”曾柔差點兒被氣死。
“對啊,我們是清白的。”林逸打了個哈欠,昨晚可是奮鬥了一晚上,累了。
“哼,你們以爲我們的鼻子是擺設嗎?那麼濃的味道,昨晚上來了多少次啊?”
“這麼漂亮,估計一晚上吧。”
兩個警察一唱一和,看着曾柔,眼中都帶着一種火熱的光芒,這女人看起來相當極品啊,撲在牀上不來一晚上,那才叫浪費呢。
“不過,纔來我們這兒做這種生意吧?看着面生的很啊。”一個警察對着曾柔問了一句。
曾柔氣得胸膛不斷起伏,眼中滿是怒火,恨得牙癢癢的。深吸了一口氣,懶得跟這種人說話,她扭過了頭,“沒有就是沒有,電話給我,我要打電話。”
“告訴你,就衝你這態度,誰罩的你都沒用。實話告訴你吧,局長就是我叔叔。”
“不過,你答應陪我們一晚上,倒是可以考慮放了你。而且,以後你做生意,我們罩着你,還可以給你介紹一些大人物,說不定被看上了,還會有人包養你,多好。”
“什麼?”曾柔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滿臉殺氣,瞪着兩個男警察,殺氣騰騰地說道:“有本事再說一遍。”
“一個出來賣的,裝什麼裝嘛。”
“那可不是,陪我們一晚上,以後什麼都好說了嘛。”一個警察笑着來到了曾柔的身邊,伸手就朝着她的臉上摸去。
掙脫不開手銬,曾柔只能扭過頭,咬着牙,瞪着林逸,大罵道:“混蛋,你再坐視不理,別怪我不客氣了啊。”
“把你的豬蹄子拿開吧
。”林逸伸了個懶腰。
兩個警察愣了愣,不是被手銬銬着的嗎?這傢伙怎麼伸懶腰了。
接着臉色就變得驚恐起來,兩隻碩大的拳頭出現在他們眼前,而且,越來越大,咚咚,兩聲,兩人慘叫着倒地。
“混蛋,還敢襲警?活膩了吧。”
“廢了他。”
砰,門被推開了,幾個聽見響動的警察快步走了進來,手裡都拿着槍,“不許動。”
“喂,看你的了,我可沒有力氣打架了。”林逸解開曾柔的手銬,說了一句,就舉起了雙手。
曾柔現在氣得肺都快炸了,環視了一眼四周,活動着手腕,彷彿沒看到那些警察手中的槍。
“你們局長呢?讓他過來見我。”
幾個警察猶豫了,這女人的口氣好大,難不成真和局長有什麼關係。
“局長就是我叔叔,怕什麼,給我抓起來。”那個捱了林逸一拳的警察爬了起來,滿是不爽地盯着林逸。
“都在幹什麼?圍城一堆,像什麼話?”
“局長。”
“局長。”
“哼,我叔叔現在來了,看你怎麼逃出我的手掌心。”那個警察揉着自己的眼睛,狠狠地看着曾柔和林逸。
一個挺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起來倒是有幾分威嚴。
“你就是局長?”曾柔哼了一句,“認識我吧。”
“你?”那個局長仔細看了幾眼曾柔,眼中閃過一絲貪婪,“認識啊,這不是那個上次跑掉的女人嗎?抓起來,本局長要親自審問。”
什麼?曾柔瞪大了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