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聽見林逸的聲音,竹川瞥了一眼林逸,戲虐地說道:“十三哥,有何指教啊?”
“你要怎麼才能放過了她們?說。”林逸臉色陰沉,眼神充滿了殺機,一雙拳頭緊握,一看就知道他正處於暴怒的邊緣。
竹川拍了拍胸口,大笑,指着林逸,大聲說道:“哎喲,十三哥,你的氣勢好嚇人啊,我好怕啊。”
“哈哈哈。”
林逸鬆開了緊握的拳頭。
“這就對了嘛。”竹川冷笑,“階下囚就要有點兒階下囚的樣子。跪下來求我吧,我或許可以考慮一下。”
瞥了一眼竹川,林逸淡淡地說道:“我林逸這輩子上不跪天,下不跪地,憑生只跪雙親。我怕你承受不起。”
“是嗎?那我倒真是想要試一試了。”竹川盯着林逸,冷笑,“不跪?將那兩個女人的衣服給我扒光了。”
圍在秋雨竹和碧文身前的小鬼子聞言,興奮不已,眼冒淫/光,趕緊就伸出了他們的鹹豬手落到了秋雨竹和碧文的身上。
秋雨竹和碧文的身體顫抖着,緊緊閉着眼睛,眼淚滑落,就像是處在暴風雨中的花朵一樣,那麼的無助,那麼的可憐。
嘩啦,秋雨竹胸前的衣服被撕破了一塊,大片雪白嬌嫩的肌膚暴露了出來。
那些小鬼子一個個頓時就像是吃了過期春/藥一樣,呼吸急促,眼神火熱,不斷吞着口水,下身很快就搭起了小帳篷。那樣子,就像是這輩子沒見過女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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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跪。”
“停。”竹川笑了。
那些小鬼子滿臉遺憾,紛紛破口大罵。
“嗎的,什麼狗屁十三哥,還不是軟骨頭一個。”
“支那人都他嗎這樣,跟狗一樣。”
“可不是嘛。”
秋雨竹和碧文睜開了眼睛,看着緩緩屈膝的林逸,兩人哭的稀里嘩啦的,淚水長流,不斷搖着頭。
男兒膝下有黃金,怎麼能隨便下跪呢?何況,就算跪了,這幫畜生就會放過她們嗎?
“你不是很厲害的嗎?爲什麼這次這麼傻啊?”這一刻,秋雨竹覺得自己的心碎了,痛,痛到了極點。
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了林逸身上,盯着他的膝蓋。
越來越近了。
快貼近地面了。
“哈哈哈,瞧瞧,這就是鼎鼎大名的中海十三哥,還不是像一條狗一樣跪在我們面前了啊。”竹川大笑。
霍華德等黑手黨的人也都是開懷大笑,十年前的仇,他們總算是報了啊。
呼呼呼。
破空聲傳來,林逸快貼着地面的膝蓋猛的一擡,同時閉上了眼睛。
砰砰砰。
刺眼的白光突然亮起,將這個山谷照的如同白天。
“啊,我的眼睛。”
“爲什麼我什麼都看不見了啊。”
“該死,是閃光彈,閉眼,閉眼。”竹川大叫了起來,閉着眼,不斷後退,“都小心點兒,過一分鐘就能看見了。”
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又是一陣呼呼呼的破空聲傳來。
轟轟轟。
“咳咳咳。”
“我要死了,我呼吸不過來了。”
“啊啊,快跑啊。”
在催淚彈的刺激下,小鬼子和洋鬼子一個個淚水跟鼻涕齊飛,咳嗽個不停,就像是無頭的蒼蠅一樣,亂成了一團,都想着逃命。
竹川和霍華德早就慌了神,第一時間就往山谷後面退去。閃光彈,催淚彈,這麼隱秘的行動,難不成是部隊的人來了?
走了一段,又覺得不可能,部隊的人怎麼會參與幫派社團之間的事情呢?他眉頭一皺,就猜到了,肯定是慕氏集團旗下的保全公司,只有那些傢伙纔是經過專業訓練的,能夠熟練掌握熱武器。
“先散開,別亂了陣腳,對方人不多。”竹川大叫了起來,如果是大隊人馬,早被他的探子發現了。
“開槍,將三個傢伙給我幹掉。”霍華德也在大聲叫着,心裡恨極了,沒想到必殺的局面居然也能讓那個傢伙搗亂。
砰砰砰。
零星的槍聲響了起來。
“FUCK。”慘叫聲響了起來,不過卻是鳥語。
眼睛根本看不見,胡亂開槍,怎麼可能有準頭?
“別他嗎開槍了,往後退,跟我們走。”竹川大吼了一聲,不斷後退,只要脫離那片區域,他們很快就能恢復,還有機會幹掉那個傢伙。
聽見竹川的聲音,慌亂的小鬼子彷彿找到了主心骨,管不了那麼多,轉身就跑。
“別睜眼,別說話。”
聽見熟悉的聲音,秋雨竹的身體一顫,嗯了一聲。
林逸此刻也是緊閉着雙眼,臉上淚水長流,但他還忍得住。將秋雨竹的繩索解開,讓她蹲在
原地,接着他鬆開了碧文和張紫涵老爸的繩索。
“十三哥,給。”
聽見聲音,林逸知道是自己人趕了過來,他伸手接過了防毒面具,果斷戴上,睜開了酸澀無比的眼睛。
竹川,霍華德已經帶人退進了山谷深處,藉着茂密的樹木躲避着。也有不少人看不見,沒找對方向,正在四處亂竄。
“全部幹掉。”林逸語氣冰冷。
“是。”
二十四個裝備精良的壯漢散開,三人一組,手中的微衝一仰,子彈飈射而出。
“啊。”
“救命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不斷在山谷中響起。
“混蛋,林十三,我一定要殺了你,啊。”山谷深處,竹川眼睜睜看着那些帶着面具的人將他的手下給射殺,看那樣子,比殺雞還簡單。
“人不多,我們有勝算。”霍華德眼神冰冷,接過了一個手下遞過來的AK,他略微瞄了一下,食指猛的壓下。
砰。
砰,一個精銳保安臉上的防毒面具破碎,額頭出現一個血淋淋的彈孔。
“煙霧彈。”林逸大吼了一聲。
呼呼,兩顆煙霧彈飛出。
轟轟,大團的煙霧升騰而起,將視線完全遮擋。
“走。”林逸抓住秋雨竹和碧文的胳膊,帶着兩女往外而去,“全部撤出去。”
“FUCK。”
“草。”
竹川和霍華德都大罵了一句,只能眼睜睜看着,卻無可奈何。兩人對視了一眼,怎麼也想不通,那傢伙是怎麼埋伏了人手的?明明那傢伙一路走來,身後都沒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