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葉語欣那堅定的臉色,林逸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了,憑良心來講葉語欣的確是個不錯的女人,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智商也高,關鍵是他不能確定這個女人到底能不能改掉她那個性格,他不想當小白鼠啊。
想了想,他才說道:“其實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性格,這樣纔是最真實的自己,如果你變了,那還是你嗎?”其實他心裡也在呸,擺明這就是鬼話,哪個男人不希望所有的女人都變成自己心目中的那樣子呢,如果能叫做什麼就做什麼,那肯定爽歪歪啊。
“可是,我依然是原來那個樣子,你不會喜歡我的啊。”
林逸乾笑了一句,“怎麼會?”
“那你就是喜歡我了?”葉語欣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臥槽,林逸的頭一下子就大了,怎麼就跟這個女人說不清楚呢。
江語晴站在一邊,看得滿頭霧水,根本搞不清楚眼前這一幕是什麼情況。
“那個,我覺得我現在狀態很好,還是去找找路。”林逸說完,就一溜煙朝着前面跑過去了,心裡悲哀,沒想到居然有一天會被一個女人嚇得落荒而逃,丟人啊。
看着林逸的背影消失,葉語欣轉頭看了一眼江語晴,輕聲問道:“難道我做得不對嗎?爲什麼他不喜歡我?”
江語晴張了張小嘴,吹彈可破的俏臉之上滿是羞紅,有些扭捏,輕聲說道:“我一直受到邪教的蠱惑,一心只想着侍奉真神,所以,所以沒談過戀愛,我也不知道。”
“哦。”葉語欣點頭,嘴裡喃喃,“看來只有出去上網查一查了。不過他一直很好/色的,我要不要先得到他的肉體再去得到他的心呢?”
“啊?”江語晴瞪大了自己的眼睛,這,這話什麼意思?這個女校醫也太強悍了點兒吧。突然,她又覺得林逸是個真正的好男人了,這個女校醫這麼主動,又不用他負責,他居然面對如此誘惑還能淡定的跑開。
當然,她要是能夠知道林逸的想法就不會這麼認爲了。那廝怕的是和葉語欣發生了點兒什麼,以葉語欣的智商和那各種莫名其妙的毒藥,慕雪等小女生估計只有完敗的下場,他是爲了一片森林纔不得不放棄一棵樹的。
離開洞穴之後,林逸的速度就放慢了一些,順着暗道不斷前行,那隻怪物被解決了那麼久也沒見其它的,那這裡肯定已經安全了。
沒有了那種怪物,這條暗道對於林逸來說就沒有了半點難度,他心中估摸着走了有一個小時,就來到了暗道的出口處,因爲前面已經沒路了。
林逸將頭貼到前面的巖壁,左手敲了敲,立刻就發出了沉悶的迴響聲,的確是被堵住的,不是很厚,破開之後能出去了。
頭離開,林逸擦了擦耳邊,沾上了水珠,看來外面不是河流就是水塘,不然絕不會如此溼潤的。
他掏出了腰間的匕首,一下子刺過去,刀尖瞬間就沒入了,一些碎石片不斷往下落。林逸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喜色,這裡的巖壁果然受到了水汽侵蝕,已經腐化了,能夠撬開。不然的話,辛辛苦苦找到暗道下來,結果出不去,那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哭了。
用匕首快速在巖壁上鑽着,林逸很快就挖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立刻就有繚繞的白煙順着小洞鑽進來。
有股淡淡的硫磺味道,而且暖暖的,林逸立刻就明白了巖壁爲什麼腐蝕的這麼嚴重,都是硫磺的緣故,和空氣中的水分結合,形成了低濃度的硫酸,腐蝕性大增。
有暖暖的水汽,有硫磺的味道,林逸不用猜都知道,外面有一個天然溫泉存在。
湊過去,看了一眼,他的眼睛立刻就瞪大了。
嫋嫋白煙之中,一個長髮飄飄的女人正泡在裡面,臉上帶着歡愉的神色,左手高舉着,右手正拿着一塊香皂抹着,那一對小白兔隨着她的動作輕輕晃動着。
全身的肌膚雪白透明,玉肌豐盈飽滿,光潤如玉,身體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注目的,還是挺立在胸前的那一對雪白高聳的肉球,簡直就是完美的水蜜桃形狀,差點兒晃花了林逸的眼睛。
那巍巍顫顫的乳/峰,飽滿脹實,堅挺高聳,將青春美少女的活力顯露無疑。
咕嚕,林逸不斷地吞着口水,身體就像是火燒一般,下身的小兄弟更是脹的難受,直接就扯旗造反了。
居然是她,林逸看清了那個女人的面容,正是那個智商堪憂的女人。
這個女人也是個可憐人吶,林逸搖搖頭,江語晴說過,這個女人從小就呆在這山腰上,似乎從沒有離開過,由此可見,這個女人在那什麼狗屁教主眼中的地位並不怎麼樣。
他放棄了想要抓住她去要挾的打算,看了幾眼,他就想轉身,既然已經找到了出路,那麼,等晚上再出去好好探查一番吧。
剛轉身,他就看見一個黑影從上放垂落而下,一雙猩紅的眼睛盯着他,一條分叉的舌頭不斷吞吐着。
我擦,林逸心裡大罵了一句,果然是紅顏禍水啊,他不就是看了幾眼嗎?怎麼就鑽出一條蛇來?當然,沒人會傻到罵自己色迷心竅的。
那五彩斑斕的身體,嘴裡那略帶彎曲的牙齒,都清晰無疑的告訴林逸,這是一條劇毒之蛇,如果被咬上一口,他可不認爲自己能夠撐到葉語欣來找他。
慢慢後退了一步,身體貼到了巖壁之上,林逸連呼吸都減弱了不少,左手慢慢朝着腰間的匕首摸去。
匕首入手,林逸才鬆了口氣,慢慢擡起手,他不敢過分刺激那條蛇。
誰知道那條蛇卻突然動了,林逸臥槽一聲,身體下意識地後退,左手猛然揮過,刷一聲,三角形的蛇頭應聲落地。
但林逸這一後退,只聽見咔咔幾聲,他的臉色就變了,這後面的巖壁居然裂開了。
沒等他反應過來,他的身體就直直地往後栽倒,然後咚一聲落入了一片溫熱的水中。
尼瑪,難得沒多偷看,正人君子了一次,誰知道偏偏還是掉了下來,難道老天爺也不給他一次做正人君子的機會?
嗆了幾口水,加上從高處掉下來,林逸的傷口又被牽動了,渾身痛得要死。
那個女人該不會把自己當成色/狼,然後給一刀咔嚓了吧。林逸心裡悲哀地想着,然後雙腳滑動,從水面露出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