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掙扎着的王茜的身體突然一僵,她現在也算是過來人了,和林逸有過一夕之緣,當她察覺到自己的美殿上突然間頂上了一個堅硬的東西時,立馬,她就意識到了那是什麼。
“混蛋,流氓,我要殺了你,殺了你。”王茜大叫着,可惜嘴巴被林逸給捂住了,只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同時她的眼中不斷有淚水滾落下來。
見王茜還不安分,林逸心中的火氣也上來了,本來傷口就隱隱作痛,這個小妮子還在胡鬧,他也有些惱怒了,這女人三天不打就敢上房揭瓦,欠收拾啊。
想着,林逸乾脆雙手一摟,將王茜抱了起來,朝着沙發走去。
王茜雙手不斷地踢着,她也有些驚慌了,不知道林逸想幹什麼。那一晚上,這個混蛋也是這樣,不由分說衝進衛生間將她抱到了牀上,然後就發生了那種事情。
林逸喘着粗氣,將王茜扔到了沙發上,沒等王茜反應過來,他雙手摟住他的腰,將她面朝下的按倒在了沙發之上。
林逸伸出手依然按在了王茜的小嘴上,右腳同時擡了起來,壓在了王茜的纖細的腰肢上,將她固定住,林逸猛得一巴掌,向着王茜正處於短裙緊緊包裹之下的豐滿小屁屁拍了下去。
啪,一聲脆響在辦公室裡響了起來。
正在掙扎着的王茜身體一僵,她沒有想到,林逸竟然敢在這個時候打自己,小屁屁火辣辣的疼痛,心裡立刻升起一股屈辱的感覺。這該死的流氓把她當成了小孩子嗎?居然敢如此對她。
一巴掌拍下去,林逸感覺到王茜的掙扎的力度一下子小了許多,本來惡毒的話語到了現在,也變成了嚶嚶的抽泣聲,心中不由得升起了一絲報復的快意,這女人還是不能太嬌慣了啊。
又是一巴掌拍了下去,齊歡嘴裡裝着兇狠地罵着:“你不是罵我是色狼,是流氓了嗎?今天我就流氓一把給你看。怎麼不說了,怎麼不掙扎了,你掙扎呀。這麼蠻橫,都不聽我解釋一句,該打。”每說一句,林逸的巴掌就會在王茜的小屁屁上重重地拍上一記。
從王茜被捂着的嘴裡斷斷續續的發出了叫痛的呻吟聲,一開始,這種呻。吟是不甘和屈辱的,但是後來,呻。吟聲中卻似乎又雜夾着一絲嫵媚和快樂的感覺。
慢慢的,隨着每一次手掌的拍下,林逸的心中也升起了一絲異樣的感覺。那種結實而彈性的感覺十分清晰的涌進了他的心裡,有幾次,他的手抽回得慢了一些,他甚至都感覺到了王茜那一分肥美的殿肉在自己的手下顫抖着的餘韻。
有了這種感覺以後,林逸手上的力度不自覺地越來越慢,越來越輕,在王茜那充滿彈性而緊繃的翹。臀所停留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了,隨着手掌在王茜美殿上停留的時間越來越長,他甚至都能感覺得到她那短裙之下小內內的痕跡。
看着那露在外面的渾圓而結實的玉腿,輕輕扭動間,帶着一種別樣的誘惑,那一層肉色的超薄絲襪緊繃,看起來更加顯得光滑,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它,摸一摸那光滑的肌膚。
王茜的掙扎也越來越弱,林逸的手掌像是有一種奇異的魔力,小屁屁上火辣辣的刺痛也彷彿變了,變得有些舒服起來,夾帶着一定麻酥酥的感覺。她的一張臉已經紅透了,眼中的淚水泛着晶瑩的光澤,緊咬着玉齒,她有些惱恨自己,都什麼時候,身體居然產生了這樣的感覺,真是該死。
“還鬧不鬧了?”林逸的右手手掌落下,這次沒有擡起來,而是就那麼放在了上面,他也有些累了。
王茜趕緊搖了搖頭,她也是有些怕了。
見狀,林逸鬆開了王茜,然後往後靠在了沙發上,胸口一直髮痛,身體又像是着火了一般,這滋味太難受了。
王茜從林逸身上爬起來,爲埋着頭,趕緊整理着稍顯凌亂的衣衫。看着林逸一臉疲憊的樣子,她心中的怒火又熊熊燃燒了起來,這該死的傢伙佔了自己的便宜,居然還在這兒裝?
看着林逸擡手捂住了胸口,臉色有些蒼白,王茜愣了下,接着就冷笑着看向林逸,哼道:“裝什麼裝,一本書難道還能砸死你嗎?”
林逸苦笑了下,沒有說話,只是伸手解開了襯衫釦子,頓時烏黑一片的胸口就暴露在了王茜的眼中。
“啊?”王茜捂着小嘴,驚呼了一聲,她沒想到林逸身上居然還有如此嚴重的傷。
拍了拍身邊的沙發,林逸掏出煙,點上,狠狠抽了一口,感受着尼古丁對神經的麻木,刺痛彷彿也減輕了不少,消耗生命的享受,果然舒服啊。他看了一眼王蕊,說道:“坐下吧,小蕊的事情,我慢慢跟你說。”
“哼。”王茜輕聲哼了一句,盯着林逸敞開的胸口,猶豫了一下,這才坐了下去,不過身體緊繃,和林逸保持着距離,剛纔落入林逸手中,可是嚇得不輕。
“小蕊跟人比試,受傷很正常,不過她贏了。”
王茜眉頭一皺,冷聲說道:“小蕊自小性子就弱,膽子很小,你讓她跟人打架,這不是害她是什麼?”
“性子弱,膽子小是以前了,難道你沒發現你的親妹妹已經脫胎換骨了嗎?”林逸瞥了一眼臉上而有些不對的王茜,說道:“你別告訴我,你一點兒都不知道。”
“我。”王茜本來想說當然知道,但實在沒有勇氣。這段時間她失戀了,又和林逸發生了關係,一顆心亂糟糟的,索性便用工作麻木自己,很少回家,哪兒知道自己妹妹身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你明天自己去醫院問問小蕊吧。”林逸剛說完,胸口一陣發悶,手中的菸頭掉落,他捂着嘴就咳嗽了起來,一絲黑色血跡出現在了嘴角。
王茜睜大了眼睛,看着林逸那樣子,心裡突然有些微微的發疼,還沒見過這個總是一副嬉皮笑臉樣子的傢伙露出這樣的神情呢。猶豫了下,還是抽過茶几上的紙巾遞了過去。
林逸一下子靠在沙發上,卻是沒有了力氣,內傷還真是麻煩了,這個還得慢慢養。
看着林逸無力的樣子,王茜咬着牙,身體緩緩移動了,伸出了捏着紙巾的手。
女人終歸是一種感性的生物,對於奪走了自己第一次的人,總有一種特殊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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