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煙囪和油箱也不放過,一寸一寸的搜索着。時間一分鐘一分鐘的過去了,開始那領頭的警察始終死死的盯盯着四人,他總感覺這四人有點古怪,但是,他卻不知道哪裡古怪,這讓他心裡很不舒服。實際上,作爲一個執法地警察。平時都有一種高高在上的優越感,現在張揚四人雖然很配合他們的檢查。但是,神情之中有着一股深深地藐視,這就是讓他不爽的主要原因。
當然,這個警察不知道四人是不怕子彈的高手,更不知道這四人裡面有三個已經達到了強者境界,剩下的一個也是能夠和強者抗衡的高手,如果知道,他就不會有被人輕視的感覺。其實,張揚四人並不是刻意的出俯視的態度。而是因爲一種強者本能地優越感。在他們的眼裡,蒼生如同螻蟻。衆人不會把幾個邊防警察放在眼裡。“報告長官,沒有發現!”“報告長官,我們也沒有發現!”“嘿嘿……”劉彪一臉冷笑,這笑聲就像針刺一般,讓警察越發不爽。
“可以走了嗎?”張揚淡淡道。“……可以……”警察有點無奈,畢竟,人家有身份證件,人家也配合檢查,總不能因爲對方地態度囂張就扣留吧。“!”“!”四人上車,一陣關門的聲音。“等下!”突然,那那警察又走到駕駛室邊。“,你到底想幹什麼?大爺忙着呢,沒時間和你忽悠!”劉彪頓時大怒,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嚇得警察往後退了兩步。
“把你的駕照給我看看!”警察終於想了起來,他開始只是看身份證和車輛的行駛證,還沒有看劉彪的駕駛證。“你真的要看?”劉彪盯着警車的眼睛。“要看!”“真要看?”劉彪再問道。“看!”警察有點惱火了。“,老子就給你看!”“!”劉彪下車,那警察又嚇了一跳,再退後了一步,劉彪地身材太有威脅力了,配合上他那囂張地表情,更是威猛無匹,彷彿天神下凡。
“張揚,你有駕照嗎?”“沒有……”“阿澤,你有嗎?”“沒!”“小李子呢?”“我哪有駕照啦……”“那還等什麼?跑啊……!”那警察打得飛了起來,牙齒掉了一地,鮮血狂飆,他早就對這個故意找碴兒的警察不爽了。“蓬!”“蓬!”乎是同時動了,接連幾聲悶響,幾個拿着衝鋒槍地邊防戰士已經被三人一拳揍得啪在了地上。“再見啦,警察叔叔們!”劉彪狂笑的聲音在空中飄蕩,碩大的身材在夜空掠起,消失在茫茫的黑暗之中。
當三人消失在夜幕之中後,一羣措手不及的警察有點慌亂,他們已經放鬆了警戒,畢竟,對方不是危險分子,有身份證件,有行駛證,也沒有違禁物品,他們根本沒有想到四人人會突然發飆逃走,這一件超越了他們的思維範疇。“!”“……!”“!”一陣密集的槍聲劃破夜空,待得一羣警察反應過來開槍的時候,四人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揍警察就是爽!”劉彪邊跑邊大笑。“警察和你有仇啊?”小李子不以爲然,他對警察的印象還不錯,記得從鄉下出來的時候,小李子還得到過幾個警察的幫助。“那個……嘿嘿,沒沒……感覺而已,他們是兵,我們是匪,是一種那個什麼,什麼……意態形式上的那個那個……什麼……”“對立!”張揚道。“嗯嗯,對立……”劉彪連連點頭。
“不過,你無照駕駛加上襲警,雖然情節輕微,沒有造成嚴重的後果,但是,影響極壞,至少要入獄半年以上,三年以下……”張揚笑道。“這麼嚴重啊?”劉彪一驚,他對坐牢有恐懼症,記得在派出所關了二十四個小時都度日如年,那關三年還不得死在牢房裡面啊!“嗯,可能更嚴重。”“那你們呢?”“我們是從犯,最多刑拘幾個月,或者罰一點款就行了……”“我日,爲什麼我一個人坐牢,下次老子不開車了。”
界一路狂奔,逢山過山,逢水過水,四人都是高手,在漆黑的夜晚都目光如炬,根本不用擔心看不見。不過,劉彪還是很鬱悶購買的一些野外生活用品,花費了三萬多購置的東西都送給了那羣混“你們看,快到了,那是界碑!”四人跟隨着張揚的目光望去,只見一座高達雄偉的界碑佇立在夜色之中,界碑處的位置是在一個迫上,所以,遠遠看去顯得格外的高大雄偉。
幾人大喜,連忙飛奔過去,走近一看,果然是界碑,碑的上部雕刻着兩個“中國”二字,紅色,哪怕是在夜晚,也感覺也是無比的鮮豔,當然,這是一種心理作用,就如同自己的孩子是最漂亮的那種心態。莫名的,四人有一種神聖而莊嚴肅穆的感覺。四人雖然在電視裡面若干次看到中國的界碑,但是,在生活之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邊就是中國的領土。
那邊,就是異國他鄉……“張揚,這不是第六十二塊界碑。”劉彪撫摸着界碑上面的字跡突然道。“嗯,還有二塊界碑的距離!”四人又對着界碑撫摸了一遍後順着邊界向上面走,四人現在心情極好,第一次來到邊界上,終於看到了傳說中的界碑。劉彪在山嶺之間不時兩邊跳動。“我出國了!”“我又回國了!“我再出國!”“我又再回國了……”“彪哥,人家出國一次都不容易,你才幾分鐘,就出國了數十次,你真不愧是彪哥啊!”幾人打打鬧鬧的,二十多公里的距離很快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