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對暴跳如雷的劉彪勸道。“不行,不行,今天彪大爺既然來了,就絕對不能放過它它們!”劉彪咬牙切齒道。“可是,你總不會讓我們這麼大一羣人走路進去吧?”小李子對打狗的興趣缺缺,不滿道。“哈哈……有辦法了,老伯,這路上騎自行車可以吧?”劉彪看到硬化的路面上有一些農民騎着自行車走,立刻兩眼發光。“可以……”“行,給你,你這自行車我買了……張揚,你們等我一會而,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不不……二十分鐘就夠了……”“啊……啊……”那看路的老伯還沒有反應過來,劉彪已經砸了一疊鈔票在他的懷裡,停在他身邊的一輛除了鈴鐺不響全身都響的永久牌自行車已經被劉彪一溜煙的騎走了,在他的身後,颳起一陣狂風……張揚和阿澤小李子三人張大着嘴看着已經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的劉彪目瞪口呆。
這廝……有必要麼?有這麼深的仇恨麼?不就是幾條胡亂狂犬的土狗麼?劉彪身穿整潔的黑色西裝,一條金色的領帶,油光可鑑的皮鞋,騎着一輛永久牌破舊自行車,在才硬化,還鋪墊着溼稻草的鄉村公路上一路狂飆,時速達到五十公里以上……十二分鐘後,到達了目的地。“咔嚓!”一聲,恰好,自行車的鏈條斷裂。“!”劉彪把自行車扔到了路邊,大步走向一戶目標人家,現在時間緊急,數十個人還等着他捏。
“喂喂,兄弟,你家的狗捏?”張揚一把逮住一個肩背鋤頭的老農,這個老農剛纔一個院子裡面出來,劉彪可是記得清清楚楚,這家有條大黃狗特別高大凶悍,當時追趕他的時候是跑在追前面,所以,劉彪的第一個目標就是這裡。“幹嘛?”老農被劉彪差點拉的栽了一個跟頭,怒道。“我來買你家狗啦!”“我什麼時候說賣狗啦?”老農白了劉彪一眼後就往前走。
“一口價,我買你家的那條大黃狗,多少錢?”劉彪不鬆手。“我不買。”老農懶得和劉彪嗦,他總感覺劉彪神經兮兮的像個神經病,樣子又高大威猛,走爲上策。“一千一條土狗,我先付錢,你賣不賣?”劉彪拿出厚厚的一疊鈔票,咬牙切齒道。“一千元一條土狗?”老農本是使勁朝外奔地身體立刻停止。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死死的看着劉彪手中的鈔票,射出的光芒都似乎變成了金色,要知道,一條土狗的價格也就是二百元左右,現在這個傻逼出一千元,這讓他懷疑事情的真實悻。
“給!”劉彪豪氣的點了十張嶄新人民幣砸給老農。老農顫抖着一雙粗糙盤根錯節的手,一張張地逐一在陽光下仔細辨認錢幣的真假後,立刻提着鋤頭衝進院子裡面……“蓬!”“嗷……嗷嗷……”一陣撕心裂肺的狂犬聲後又是一陣斷斷續續地嗚咽。劉彪就看到,老農拖着一條大黃狗的屍體走了出來,狗腦袋上都是鮮血。血淋淋的和狗毛攪混在一起,狗的頸項上還繫着一條鐵鏈。
很顯然,這狗是被老農的鋤頭擊殺,那鋤頭上面,血淋淋的,異常恐怖。“死啦死啦……嘿嘿,這狗老是咬人,你看,我都是用鐵鏈子鎖着的……”老農一臉諂笑。“好好,哈哈。看你還敢不敢咬我彪大爺!”劉彪仰天狂笑,猛的還在抽動的狗屍上踢了一腳。“那個……彪……彪大爺……我那裡還有三條小狗,要不要買?”“啊……”劉彪看着提着滴血鋤頭,一臉殺氣的老農不禁一呆,這才發現,被打死地狗正在奶期,看老農那殺機四溢的臉,只要要劉彪開口,那幾條小狗就難逃厄運了。
“價格可以便宜點的。”老農點頭哈腰問道。“那個……算了。不用,彪大爺我雖然記仇,但是,還不至於滅它滿門,還是爲它留一點血脈,這樣吧,我給你一千一百元一條的價格收購這個村莊的土狗,你賺多少我不管,總之。要快,送一條土狗來我就給你一千一百元,怎麼樣?”“好好!”老農精神爲之一振。“這是二千元訂金,速度快點,彪大爺我還有事情捏。”
“嗯嗯……”淒厲的狗叫聲,有一條花狗居然逃竄到了劉彪這裡,被劉彪一腳蹬死。尾隨花狗追出來的傢伙看向劉彪的眼睛充滿了感激之情。這可是八百元啊!如果狗跑了,可是損失了八百大洋啊……很快。劉彪的身前狗屍越來越多,村莊裡面就像過年一般,雞飛狗跳。看着面前堆積如山地狗屍,劉彪心裡那個爽啊……,居然敢咬彪大爺!彪大爺是何許人物,是隨隨便便咬的嗎?沒有那條狗知道它們的厄運來自於半年前的一次追殺。
一條條赤膽忠心的土狗都被主人拖到了劉彪面前領錢,而開始的那個老農則是笑得合不攏嘴,他可是小賺了一筆,每條狗賺三百,至少殺了三十多條土狗,可是一萬多大洋啊……農民們開心了。劉彪開心了。只是苦了一條條含冤而死,赤膽忠心的土狗……終於,村莊恢復了安靜,除了偶爾逃走的土狗,整個村莊百分之九十九地土狗都被扔到了劉彪的腳下,這裡面,至少錯殺了百分之八十以上。
對於這羣土狗來說,絕對是一個大規模的錯殺誤殺,實際上,上次參與追殺劉彪的土狗還沒有五條,數字卻被劉彪無限的誇大。這一次的錯殺冤殺坐連慘案載入了這個村莊的土狗史冊,逃生的幾條土狗一代一代地傳了下去,教育後代:千萬不要狗眼看人低,不然,會爲狗族帶來滅頂之災……當然,傳下來地還有一條,寧咬君子別咬小人,像劉彪這種睚眥必報報的人,更是千萬不要咬,實在是想咬,也要咬那種坦坦蕩蕩地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