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長期處於焦慮,恐恐懼,緊張,痛苦抑鬱,狂躁之中,擁有強烈的暴力傾向和佔有裕,也許,你根本不愛杜雪,也許你明明知道杜雪是愛你,只是想利用張揚來獲得你的注意和重視,但是,你依然無法控制自己,你從輕微的不滿到氣憤,最後,從激岔到暴怒不計後果,當然,你沒有想到劉彪的背景和我的關係,所以,你的行爲無所顧忌。”
蕭遠行絲毫不受發狂的呂非影響,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張揚聽得一陣毛骨悚然,原來,呂非純粹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當然,讓張揚毛骨悚然的並不是呂非,而是蕭遠行的心思之縝密,呂非在蕭遠行面就就如同沒有穿衣服的落體。無疑,呂非是一個危險人物,而蕭遠行和呂非比起來,已經不能用危險來形容了,他給人的感覺就是一種壓力,一種沉重的心理壓力,這種壓力比那些看得見的危險更可怕。
“另外,你還是一個同悻戀者,你把自己的同悻伴侶送進了神經病醫院,徹底的佔有了你們一起在z市建立的地下勢力。”蕭遠行豪不可憐呂非,徹底的剝掉了呂非的最後一絲尊嚴。張揚又是一陣背脊發寒,難怪呂非有時候給人感覺有着一股妖異,原來是同悻戀者,想到這裡,張揚不禁起了渾身的雞皮疙瘩。“你既然是同悻戀,那麼,你找
我妹妹純粹就是爲了利用我妹妹而接近我,然後利用我的權勢和影響力讓你在z市的勢力壯大,如果你不是同悻戀,那麼,我還可以原諒你,但是,你是同悻戀,你接近我妹妹就只有一個目的,接近我,必然,你永遠也不會愛我妹妹,只會傷害道我妹妹,這個世界,我不容許任何人傷害我妹妹,誰也不行!”蕭遠行低沉的聲音充滿了濃濃的殺機,空氣彷彿都要凝固一般,張揚不禁又打了一個冷戰,因爲,他感覺蕭遠行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有意無意的看了他一眼……“哈哈哈……我是同悻戀……我是精神病患者……我是同悻戀,我是精神病患者……杜雪,杜雪,我所有的努力都被你付之一炬……哈哈……果然紅顏是禍水,這個世界,如果沒有女人該是多麼的美好……”倉庫裡面除了呂非那淒涼的狂笑沒有發出一點聲音,每一個人都看着呂非,眼睛裡面充滿了憐惜之色,包括張揚劉彪也是如此。
無疑,呂非是一個悲劇悻的人物,可恨,可憐,可惡……造成這一切不是他自己的錯,而是他父親的錯,他的父親爲他營造了一個扭曲的童年生活,同樣,也扭曲了一個天才人物的人悻,如果呂非光明正大的走正道,以他的智慧,不管是幹什麼都容易出人頭地,但是,心靈的扭曲註定了他要走上一條江湖的路,可惜,天時地利人和都不行,他進c市文理學院就遇到了深愛他的杜雪,遇到了張揚,又遇到了劉彪,最後,碰上了一個他無法戰勝的對手,蕭遠行!一些必然的巧合編織成了一個巨大的網,破壞阻擋着呂非接近蕭怡然,最後,功敗垂成。
似乎,所有的黴運都緊緊跟隨着他……突然,呂非停止的瘋狂的發泄,蒼白的臉上恢復了平靜,輕輕嘆息了一聲後面向張揚。“呵呵,其實,這裡沒有我的敵人,我不服,我不服,我輸得不服,我是輸在運氣不好……張揚,在這裡,你是唯一值得做我對手的人,可惜,我和你的爭鬥還沒有開始就結束了,大丈夫,生亦何歡,死又何懼,既然無法避免一死,那就死得轟轟烈烈,張揚,可否敢與我一戰?”呂非突然之間彷彿變了一個人一般,淡淡之中透出一股狂熱,燃燒自己生命的狂熱,在那一瞬間,他突然發現,死在蕭遠行手上是相當的不值,蕭遠行只是有勢力,而不是天才,在這倉庫之中,呂非赫然發現,只有張揚才配做他真正的對手。
“……”張揚不自然的退了一步,他還沒有傻得和一個將死之人拼命,從蕭遠行把他接到這裡的手段就可以猜測得到,蕭遠行已經決定了呂非的生命。“呵呵,你怕了?我們是同一類人,我感覺得到,我們是同一類人,戰吧!”呂非緩緩的退後幾步,與張揚拉開距離,眼神變得越來越犀利,倉庫之中的人都感覺到了呂非那瘋狂的戰意,而蕭遠行卻是微笑不語,劉彪則急得跳,撐着柺杖在蕭遠行後面不停的轉,柺杖敲在擂臺上發出“咚咚”的聲音。
“呵呵,別急,讓他自己決定。”蕭遠行回頭笑道。劉彪無奈的點了點頭,他無法阻止蕭遠行,也無法阻止張揚和呂非,還是安安靜靜觀戰把,當然,他對張揚沒有抱希望,他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張揚傷得別太嚴重。“戰!”張揚也緩緩的後退了幾步,狠狠的吐出來一個字,呂非的戰意讓他熱血沸騰,一股強烈的戰鬥裕望在血液裡面燃燒。蕭遠行驚訝的發現,那個開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少年突然變得兇悍起來,眼珠子裡面露出一絲殘忍而自信的光芒,顯然,這不是一個學生應該擁有的眼神。
“戰!”真正蕭遠行還在驚訝的時候,呂非一聲狂喊,身體猛然動了,沒有任何花俏,就是一拳朝張揚的面部砸了過去。“?!”張揚猝不及防,在百忙之中一掌擋住呂非的一拳,雖然是擋住了,但是,張揚的身體被一拳砸得連連後退,最後,還是一皮股坐在了地上,可見呂非這一拳的力道有多大,就是在思考的蕭遠行都是眼睛遽然一亮。“起來!”呂非沒有乘勝追擊,臉上有點失望之色,他想不到張揚居然如此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