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劉彪話音剛落,那漢子手中的鋼管猛然朝劉彪地腦袋砸了過去,話已經說到這份上了,已經沒有了談判的餘地。對於看場子的人來說。先例禮之後自然就是兵戈相見。就在這大漢動手的瞬間,其他的五個大漢也動身了。兩個揮舞着鐵棍砸向阿澤,另外兩個夾攻劉彪,還有一個衝向坐着的張揚。這些混混習慣了羣毆,訓練有素,不得不說,這是最優化的安排。
阿澤手中有刀,加上阿澤那陰森森的表情,讓人感覺很有威脅感,安排兩人攻擊很合理。而劉彪最壯實,虎背熊腰的,看那架勢就知道是那種張狂威猛的角色,是最具威脅悻地敵人,安排三人也合情合理。至於張揚,在這羣混混的眼裡,屬於有權勢而沒有實力的對手,一個人就足足有餘。“蓬!”一聲巨響,粗壯的鐵棍沒有砸在劉彪的,而是砸在了劉彪那巨大地手掌之上,發出如同擊鼓地聲音。
“蓬!”“蓬!又是兩聲悶響,這是另外的兩根鐵棍,一根砸在劉彪的腦袋上面,一根砸在劉彪寬厚的肩膀上面,沉重的聲音讓人心悸,一羣捲縮在一起的小姐嚇得尖叫,潛意識裡面,這些小姐倒是不希望劉彪受傷,畢竟,這傢伙雖然粗魯,但是,卻很豪爽,什麼也沒有幹就給了五萬大洋,這種客人,最討小姐喜歡。就在劉彪被鐵棍打在身上的時候,阿澤的戰鬥已經結束了。
阿澤地戰鬥,永遠是簡潔而一擊即中。在鐵棍砸向他地電光火石之間,阿澤那閃亮的腰刀就像地域地使者,刀芒在空中一閃而過,兩根鐵棍已經“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而鐵棍還在空中的時候,阿澤的腿已經踢在的兩人的肚子上,兩聲淒厲的慘叫聲中,兩人已經癱軟在了地上,抱着流血的手臂一臉的扭曲,剛纔,阿澤那閃電一般的刀鋒掠過了他們的手筋……至於張揚,根本沒有戰鬥,在那大漢衝過來,還離開張揚幾米距離的時候,張揚手中的啤酒杯就像一塊石頭一樣砸在了那漢子的額頭上,那漢子根本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就直挺挺的暈倒在了地上,而那啤酒杯居然詭異的沒有破。
還在戰鬥的只剩下劉彪。劉彪一如既往的喜歡顯擺,喜歡嚇人!那兩根砸鐵棍砸在劉彪的身上,彷彿是砸在岩石上,震得手臂一陣發麻。“嘎嘎……”劉彪的身體如同磐石一般,一動不動,一臉獰笑,握住鐵棍的手只是輕輕的一抖,那大漢的鐵棍就脫手了。三人突然都不動了,因爲,他們發現,除了他們,整個包間裡面的戰鬥已經結束了,當然,讓他們不敢動彈的是劉彪那散發出如同魔神一般的氣勢。
很快,三人臉上露出了一臉恐懼的表情。這個時候,劉彪就像一個藝術家,他手中的鐵棍已經快被擰成了一個麻花,看着那鐵棍在他手中不停的變幻着形狀,加上地上兩個人壓抑的慘叫,三人感覺背脊一陣發寒……房間裡面變得無比的寂靜,一股恐怖的氣氛在裡面瀰漫着,劉彪的動作已經停止了,幾雙驚悸的眼睛看着劉彪一動不動。幾個混混也是刀尖上混生活的角色,長期在江湖上摸爬滾拿,什麼人物沒看到過!但是,像劉彪這種不怕鐵棍打,把鐵棍當面團一般揉捏的人物,還正真是第一次看到。
這種恐懼,並不是對死亡的恐懼,而是對事物不理解的恐懼,就像人在黑暗中一樣,會沒來由的產生一種恐懼感。彪大爺見衆人一臉驚訝,暗自得意,他最喜歡這種裝逼了,而裝逼,本就是他的拿手好戲。彪大爺果然有着裝逼的王者風範,在衆人驚悸的眼神中,他很瀟灑的甩了一下頭髮,實際上,他理的是平頭,這一甩髮的動作顯得無比的詭異。
詭異的甩髮後,劉彪施施然的走到沙發邊,大馬金刀的坐下。“把鐵棍給我。”劉彪充滿霸氣的朝那兩個人喊道。兩個傢伙互相看了一樣,面面相覷,鐵棍反而捏得越發緊了,劉彪給他們的危險感覺太重了,這鐵棍就像救命的稻草,給他們一種安全感,自然得死死的抓住。“給我!”劉彪感覺到阿澤臉上露出的笑意,頓時覺得沒有面子,開始發狠,一雙豹眼兇狠的看着兩人。
兩人再次互相看了一樣,遲疑了一下後。反而退後了一步,背部都靠到了牆邊,顯然,他們沒打算放棄最後的稻草,手拿鐵棍比不拿鐵棍地安全感要強得多。“你罵,不給彪大爺面子……”劉彪頓時暴怒。赫然,劉彪那粗壯的身體沒有任何預兆的猛然跳起。就像一座快速移動的大山。這是一種讓人詭異的速度,就像一頭大象擁有了獵豹的速度,平地颳起了一陣颶風……兩個手持鐵棍的傢伙瞳孔赫然緊縮,劉彪那龐大地身體立刻佔據了他們地整個眼睛。
“蓬!”“蓬!”劉彪猛然蹬出兩腳。兩腳幾乎同時蹬在兩人的肚子上面,兩人手上的鐵棍根本沒有來得及揮起。身體已經被蹬得凌空飛起。“!”“!”又是兩聲悶響,兩人又被撞到了後面的牆上,悶響聲中,房間似乎都在震動,彷彿地震一般。兩個傢伙沒有任何懸念地摔在了地上,雙手捂住肚子。一臉痛苦的扭曲,張着嘴,卻發不出聲音,剛纔劉彪地兩腳,就像一臺快速移動的推土機撞擊到了他們身上,兩人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被移動了位置,根本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