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歪歪扭扭的在鄉間簡易公路上行駛了大約約半個小時,在月色下,進入了一個人口比較密集的村莊,路邊,三三兩兩的房屋,很破爛,搖搖裕墜,幾乎是不用想也知道,這裡是一個貧窮而落後的村落。從地理位置推測,這村莊離開海岸線應該只有二十公里不到的距離。“嘎!”的一聲剎車聲音,走在最前面開路的裝甲車停了下來,衆人下車一看,原來,隨着越來越深入,路況已經越來越差了,就是馬力強勁的裝甲車也無法行走,道路不光是泥濘,而且狹窄。
“怎麼辦?”張揚鬱悶的看着數車軍火。“不用擔心,喂,你們過來……”老頭不以爲意的笑了笑,對着那幾個近鄉情怯,一臉激動,不停摸着西裝的四個黑人用阿拉伯語喊道。四個西裝革履的黑人立刻皮股顛顛的跑了過來,這幾個黑人,剛纔正做着衣錦還鄉的美夢。“去,通知你們的老大,讓他把方圓幾公里的所有青壯年都喊來,哦……不,只要能夠搬得動東西的人,都喊來就是了,給,這些鈔票發給他們,只要來的,一個家庭一張,別弄錯了,記住!”老頭無比氣派的拿出四疊美金,往四人身上一砸道。
“好好,馬上,馬上……”幾個黑人一溜煙的跑了,跑了幾步後,突然停了下來,衆人正在狐疑的時候,只見四人同時脫掉了腳下的皮鞋,把褲管卷得高高的,然後,赤着腳,消失在夜幕之中……“……他們……”劉彪睜大眼睛看着車燈前面逐漸消失的四個黑人,嘴張得大大的不知道說什麼。“彪哥,你能夠不用那種白癡的表情麼?你要明白,他們很窮,非常的窮,那雙皮鞋,是他們一輩子穿的最貴的一雙鞋子,這裡都是泥巴,自然是捨不得踩,我敢肯定,等他們來的時候,身上的西裝都換了下來……”老頭一巴掌摔在劉彪的腦袋上面,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這麼窮啊……我還以爲,我讀書的時候已經是夠窮的了,居然還有比我窮的,不行,我得改變他們,做我彪大爺的手下,打赤腳走路,太丟臉了……”爲了以防意外,所有的車燈都關閉,五十多個僱傭兵荷槍實彈的構築了幾道防線,畢竟,這裡是一個貧窮的村莊,加上離海很近,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在月光下,遙遙望去,這遍土地顯得無比的貧瘠,田野荒蕪,幾乎沒有種植什麼冬天的經濟作物,和國內春天的田野有着天壤之別。
而房屋更是破舊,顯得滄桑古老,兩層的樓房幾乎看不到,如果說最好的建築物就是在夜幕之中的一棟清真寺,在周圍低矮的建築物襯托下,顯得無比的雄偉。慢慢的,村莊裡面的燈光亮起,逐漸,黑暗之中,移動的人多了,慢慢的,有人點燃了火把,蠟燭,還有手電筒……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老頭和老女人都站到了張揚的背後,就是那僱傭兵的團長,在老頭的示意下,也形成了一個弧形的,立刻,就襯托出了張揚的不同,隱隱約約之間,露出了一股逼人的威勢。
果然,當一些老百姓看到張揚的時候,眼睛裡面都充滿了敬畏和懼怕,幾乎是每一個人都看出來,這個平頭的中國年輕人是這羣人核心人物。張揚不禁暗歎,薑還是老的辣,老頭這只是一個輕輕的動作,立刻爲他在這些村民心中建立了無上的權威。“張揚,劉彪!”一個熟悉的喊聲,是阿澤,遠處,一個領頭的人走了過來,正是阿澤和恩德布爾頓帶領着數十人匆匆忙忙的趕了過來,恩德布爾頓看到是幾大車軍火,欣喜若狂。
張揚把阿澤拉開低聲詢問了幾句村莊的情況。證實了和恩德布爾頓嘴裡形容的差不多,的確,這是一個貧窮地村莊,當地的生產力極端落後,雖然沒有多少剝削的存在,但是,幾乎沒有經濟來源,而經濟作物的產量也低得嚇人。當然,很多情況是張揚第二天才瞭解到,這裡的農作物主要是以水稻爲主。但是,水稻的品種差,產量每畝只有二百公斤不到,這和國內動不動畝產就高達五百公斤的產量比起來,簡直是沒法比。
簡單的說,國內一畝水稻的產量要比這裡的三畝還要多,而且,耕種技術更是落後,沒有可比悻。國內地拋秧技術。全自動耕作在這裡聞所未聞……在恩德布爾頓的召喚下,人越來越多了,估計是老頭懸賞後的結果,連八十歲的老嫗都蹣跚着趕了過來,希望能夠混一點消費,當然,沒有少女,可能是與他們信伊斯蘭教有關係。每一個人都是興高采烈,就像過年一般,而且。
看向恩德布爾頓的眼神充滿了狂熱的崇拜,顯然,現在的恩德布爾頓。已經成了村莊的英雄!的確,恩德布爾頓配得上是一個英雄,他爲村莊帶來了巨大地財富!因爲恩德布爾頓,這個偏僻地村莊迎來了有史以來最大的繁榮和發展。人多力量大,這個理論是真理,只是一個小時不到,這個車隊已經被熱潮包圍。短短的時間。居然召集了七百多人,而這僅僅只是附近的村民。
很快。一些武器都被搬運到了恩德布爾頓早就準備的一個房屋,據說,這個房屋是這裡最有錢的一家大戶,是恩德布爾頓的遠房親戚,當恩德布爾頓衣錦還鄉後,說需要房子,他幾乎是立刻就把房子讓了出來……武器很多,很沉重,但是,和這人數比起來,根本算不得什麼,就是那沉重的迫擊炮也硬是被一羣黑人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