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海船都很大,船舷也高,哪怕是接近了,也很難上船,如果遇到抵抗的,成功的機會也很低……”“怎麼稱呼?”“恩德布爾。”“你就是恩德布爾?”張揚不禁一臉震驚的看着這個黑人,這個名字,幾乎上了世界所有出名報紙的頭版頭條。希臘有個教授叫梅加洛馬蒂斯,他與索馬里各方關係都很熟,其中,海盜頭目恩德布爾也願意與他本人,或者通過他與西方媒體進行交流。
去年的12月22日和25日,恩德布爾分別接受了美國《新聞週刊》和梅加洛馬蒂斯的採訪,談了一些他本人與索馬里一些海盜團伙對中國海軍遠征亞丁灣的看法。當時,張揚始終認爲這個人應該是一個大頭目,想不到,這傢伙居然只是一個小混混而已,很明顯,是索馬里的海盜把這傢伙推上了媒體。“嗯。”黑人哭喪着臉。“我們做一筆交易怎麼樣?”張揚心思電轉,立刻決定了,這個黑人將是他的最好合作夥伴,因爲,他在外界有着很大的名氣,在索馬里,他只是一個戰鬥在一線的小海盜,但是,在外界,他卻是索馬里的一個精神象徵,外界的媒體,提到索馬里海盜就會提到他。
“什麼交易?”恩德布爾想不出自己一個俘虜有什麼可以交易的,一開始,他一直認爲張揚是某一個國家派來打擊海盜的軍人,現在看,似乎不像,因爲,國家力量打擊海盜很少有像這種濫殺無辜的,更不會提什麼交易,哪怕是提,也只是交換被扣押的船隻。“我幫你們劫持一艘以上的油輪,我希望你能夠幫我介紹你的頭目,實際上,我是俄羅斯西伯利亞石油公司派來談判的,因爲,我們公司現在有四艘油輪被劫持在索馬里海域,最長的已經拖了半年之久,因爲負責贖金中間人出現了問題,我們必須要找到……”“不可能!”張揚話還沒有說完,恩德布爾便一臉堅決的拒絕了。
“你不相信我?”張揚冷冷的看着恩德布爾那種黝黑的臉。“你已經殺了我們幾個夥伴,你是我們的敵人,我不會引你到我們的總部去的。”黑人倒是很硬起,根本不爲張揚那兇歷的表情所動。ps:重感冒,不停的流鼻涕,這一章,碼了四個小時……“是嗎?”張揚五官突然變得猙獰起來,一臉獰笑的走到另外一個海盜的身邊,手中的那把還帶着血跡的匕首緩緩的放在那海盜的頸項上輕輕的摩擦……“我從現在開始數,如果三聲後,你不說,我就殺了你的夥伴,當然,我可以先告訴你,我會殺光你的夥伴,最後殺你,下一個,將會是他!”張揚的速度很慢,給人一種巨大的心理壓力,看着張揚那冷酷的微笑,那被匕首壓着脖子的海盜快要崩潰了,渾身顫抖,一臉乞求的看着那恩德布爾。
“呵呵,算了,懶得浪費時間了,阿澤,劉彪,我數到三的時候,你們直接把他們也殺了,一個一個的殺浪費時間,想必幾艘快艇快回來了,從他們達到目的也不難。”阿澤和劉彪互相看了一眼,立刻把本就上膛的槍重新譁拉了一下,發出讓人心驚膽戰的聲音,他們自然是明白張揚的意思。“老大……啊……”“別說話!”一個黑人試圖和恩德布爾,被劉彪一槍托砸在腦袋上面,立刻,鮮血從後腦勺流了下來。
“我要數了,三……”張揚一臉淡然的表情看着恩德布爾。“我幹,我幹!”恩德布爾猛然狂喊。剩下地幾個人都是他親信,他自然不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死亡。“好,看來。我們需要單獨的談談。”張揚把恩德布爾帶到了船艙裡面,現在,他才走出第一步,要讓這個傢伙死心塌地地爲他做事情並不容易。“你知道我剛纔爲什麼要那麼威脅你嗎?”張揚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不知道。”恩德布爾一臉木然。“因爲,一切都是爲了你,實際上,我有數百種讓你屈服的手段。我卻選擇那種。都是爲了你,這麼做,對你只有好處,首先,他們會很感謝你,因爲,你本是不同意的,卻爲他們的生命而屈服了。所以,他們對你的背叛不會有任何意見。反而會對你越加忠心……”恩德布爾身體動了動,似乎明白了張揚的意思,明顯,這幾個手下絕對不會泄露他背叛組織地消息,因爲,他是爲了救他們。
“我們現在應該坦誠一點,我首先告訴你地是。我不是什麼國家組織派來的。也不是想黑吃黑,我是受西伯利亞石油公司總裁委託來處理那四艘油輪的問題!”“你找我也是白找。我沒有權利放了那四艘油輪,而且,你拿我們威脅組織你肯定也要失望,他們根本不會在乎我們的生命,在索馬里,生命是最不值錢的玩意兒。”恩德布爾充滿了不屑的表情。
“這個你放心,現在,我們是在做交易,既然是做交易,肯定是公平的,如果不公平,我也就不是和你做交易了,我們的總裁已經說好了,只要你們誠心地交易,我們可以先付錢,至於贖金,因爲沒有了中間人,我們希望贖金能夠壓低一點,怎麼樣?”張揚放出了誘餌。“先付贖金?”果然,恩德布爾一振,這絕對是一個好消息,能夠直接和船主打交道的最好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