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難怪阿澤最近魂不守舍,原來,是他哥的二週年祭日要到了。最近的接觸,張揚已經瞭解了阿澤的家庭,阿澤很小的時候就失去了雙親,和哥哥相依爲命,兩兄弟感情很好,阿澤的哥哥跟隨阿里木手下混飯吃,生活倒也還小康,那時候,阿澤還在讀書,在阿澤的哥哥死亡後,一切都改變了……阿澤綴學,走上了一條爲哥哥報仇的路……這對於一個才十幾歲的孩子來說,是一件無比艱辛的路,在這兩年,阿澤除了烤羊肉串之外,幾乎把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他的腰刀上面。
無疑,阿澤是一個意志力堅強得可怕的孩子,最終,他成功了,雖然這成功有着張揚的因素,但是,他還是達到的自己的目的。“明天還有事情嗎?”阿澤突然問道。“沒有……”“嗯,那好,明天早晨我去找刀哥!”阿澤丟下了一句話後走進了自己的房間。這一夜,是一個不眠的夜晚,張揚想了很多很多。很多事情變得清晰了,很多事情變得模糊了,現在,張揚終於明白了那個叫“鋒”少年爲什麼說要二十年的時間才能夠明白。
無疑,那個才十八歲的少年也是一個天才,一個正在進入強者世界的天才,顯然,那個少年要比他強大得多。張揚已經可以肯定,但是少年肯定是用了某一種武功,那種武功能夠迷惑人的心志,因爲,當時那些大漢明顯就有點神志不正常。看來,成爲強者與年齡沒有關係,有人的要花上百年的時間成爲一個強者,有人只需要二十多年,畢竟,那個大河也才三十歲左右。
不過,無論是時間長短,可以肯定的是,能夠成爲強者的都是天才!強者裡面到底是一個怎麼樣的世界?爲什麼普通人沒有絲毫的消息?大河到底到了一個怎麼樣的境界?爲什麼財富會與強者劃上等號?難道真的如同古代說的,窮文富武嗎?老頭嘴裡那個能夠視強者如同螻蟻的人是誰?那他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張揚有點無法想象一個人能夠把所有的強者視同螻蟻,不過,張揚相信,這個人的武力絕對不是結巴他們能夠抗衡的,要知道,十八年前的時候,那人就能夠誅殺大河的師傅,從這裡就可以想象的到那人的武力強悍到了那種地步。
迷迷糊糊,張揚第一次失眠了,直到早晨的時候,才昏昏沉沉的睡着。“張揚,起牀了!起牀!我靠。太陽都曬到皮股了!”一個打雷一般的聲音猛然響起,把張揚從睡夢中赫然驚醒。睜開眼睛,張揚感覺一陣炫目。眼前金光閃爍,彷彿,來到了一個黃金地世界。看着兩人脖子上掛的粗大黃金項鍊,還有劉彪手中一大捧黃金飾品,張揚不禁目瞪口呆。
“你……你們……你們搶劫了金鋪?”張揚結結巴巴的問道。“我靠。用地着嗎?大爺現在有的是錢,用得着搶劫嗎?”劉彪哈哈大笑,把手中的一根金項鍊就往張揚的腦袋上罩。“到底怎麼回事?”張揚推開劉彪的手,一臉嚴厲地看着阿澤。他知道。阿澤不會說謊。“沒什麼,我和劉彪找了刀哥,要了三十萬現金。”阿澤淡淡道。劉彪解釋了半個小時張揚才搞清楚,原來,兩人一大早晨就跑到了刀哥的場子,聯繫上了刀哥,直接找刀哥要了三十萬現金。
按照阿澤的說法是,他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殺死麻皮虎。收服痞子蔡,佔領了整個zh市的地下勢力,拿這三十萬值得。他們認爲,這是他們應該得地。“可是……你們哪裡來地這麼多黃金?”張揚對找刀哥拿三十萬並沒有意見,無論從那種角度看。拿這三十萬都是應該的。如果是張揚,可能會是三百萬了。因爲,麻皮虎就曾經出三百萬殺死刀哥,那說明,麻皮虎的命也是值得三百萬的。
可惜了!張揚不禁有點追悔早晨睡的太沉了,阿澤和劉彪都是沒有看到過大錢的人,和他在貴族城廝混了幾天的心態有着天壤之別,對於現在的張揚來說,雖然身上沒有幾分錢,但是,三十萬還真沒放在眼裡,想當初,在貴族城一天也要賺幾千上萬的……不地不說,劉彪和阿澤都是太容易滿足的主了。“嘿嘿,我建議買的,你不覺得,我們每次都被人追殺的雞飛狗跳的,把錢放在身上很容易丟失,所以,一人賣點黃金戴在身上保險一點,萬一身上沒錢了,還可以把黃金當了應應急,這在江湖上稱爲傍身。”
劉彪一臉怪笑着把手中地黃金項鍊戴到張揚地脖子上。“這多重?”張揚感覺自己的脖子先是一陣冰涼,然後一沉,忍不住問道。“不重,連金牌才二百多克……”劉彪又把一根手鍊給張揚戴上。“咳咳……兩百多克……那這手鍊呢?”“一百多克……嗯,不錯,很有老大派頭……”劉彪爲張揚戴好,退後幾步一臉得意欣賞道。“……爲什麼沒有買戒指呢?”張揚很好奇,按照劉彪地作風,沒道理不在十個指頭上戴上十個八個金戒指。
記得還在學校的時候,劉彪的夢想就是金項鍊一定要比狗鏈子粗壯,手鍊一定要比護腕大,十根指頭最好是戴八個金戒指,然後,赤落着上身,在校園裡面晃一圈……“我也想買……阿澤不讓買……”提到戒指,劉彪看了看十根光禿禿的指頭,似乎很鬱悶。“爲什麼?”張揚不禁把目光落在了阿澤的身上。“影響握刀!”“……”張揚張了張嘴沒有說出話來,阿澤永遠把刀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