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微微一笑,這早就是他預料之中的結果,從這少年修煉自己琢磨出來的武功就可以看得出,這是一個心志堅強的人,而且,這也是一個野心大得可怕的少年,從他對春哥的老大不尊重重就可以看得出,這個少年心裡面已經埋下了蠢蠢裕動的野心。讓少年幹掉春哥的那個老大可以在買買提的勢力裡面打下一根楔子,從買買提偏袒那個阿里木就可以想象得到,無論是阿澤和春哥,他們對買買提都不是很感冒,當然,這其中最重要的是,阿澤的哥哥是死於勢力之手,這就杜絕了勢力插手春哥勢力的可能。
現在,就看阿澤的了!這是一個套件,裝飾簡單,甚至於可以用簡樸來形容,和二樓那些房間比起來,唯一不一樣的就是乾淨了得多,牆壁也刷過,傢俱雖然不奢華,但是也算舒適清爽。一個高瘦的中年人坐在沙發上在抽悶煙,一臉鐵青,似乎,心情很不好。那高瘦的中年男人見春哥帶着幾個人進來了,也沒有站起來,只是點頭示意了一下。
就在中年男人準備說話的時候,阿澤突然緊走幾步向坐在沙發上的大哥走去。“阿澤你幹什麼,下去,有客人。”春哥道“司馬大哥,我有點話和你說。”阿澤沒有理春哥,一臉木然,身體依然向那中年男人走了過去。赫然,殺機突顯!刀光一閃,阿澤那把腰刀就像夜晚的流星一般,在那極短的距離劃出一團耀眼的光芒,光芒瞬間沒入中年人的身體,然後,彷彿是輕輕的一挑,中年男人的身體就像布袋一般被挑開一條十多釐米的口子……速度太快了,也太突然了!房間裡面的人都是一臉呆滯,一個個張大着嘴,就是中年男人背後的幾個保鏢也是呆若木雞,彷彿大腦處於停頓一般。
快得就是張揚都還沒反應過來,張揚都沒有想到阿澤居然會進門就下殺手,突然之間,張揚對這個少年又有了一個新的認識,無疑,這是一個追求效率的少年。“你……你……”中年男人驚訝的看着阿澤,然後,把目光落到了春哥的臉上,一臉憤怒怨毒,顯然,他認爲是春哥指使。“哧……”阿澤的手再次動了,帶着鮮血的刀光又是一閃,這次,刀光的目標不是胸口心臟。
而是中年男人地喉嚨,阿澤的出刀,根本無跡可尋,彷彿天馬行空一般。在他揮去第二刀後,房間裡面的十多人才醒悟過來。“大哥!”“大哥……”“大哥……!”衆人猛然圍攏了過來。可惜,這個時候司馬義早已經氣絕,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彷彿死地時候還不相信。後面幾個保鏢已經從向阿澤衝了過去。阿澤一動不動。依然是一臉木然。
“!”一聲輕微的槍響,劉彪地手槍已經到了張揚的手中,一個剛準備衝過去抓阿澤的保鏢被擊中的心臟,房間裡面地人立刻都如同雕塑一般呆住了,在張揚那黑洞洞地槍口下面,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但是,每一個的的臉上都充滿了憤怒。張揚淡淡的掃視了一眼周圍,彷彿沒有看到那些冒火的目光一般。“我這是國產92式軍用手槍。可以裝十五發子彈,這屋裡只有十一個人,而且死了二個,還有九個,我還剩下十四發子彈。
足夠了。”聽到張揚一所。本是幾個蠢蠢裕動的保鏢立刻不動了,人家的子彈比人數還多。沒有對抗的資本,這不是怕死不怕死的問題了,而是值不值得地問題。“阿澤,你爲什麼這麼做?”春哥一臉痛心道。“春哥,與你無關,司馬義已經無法帶領我們生存了,你看看,現在都被人殺上門來了,他還猶豫不決,是不是我們都要被逼得沒有活路他才高興?嗯,他這麼多年是賺錢賺夠了,夠他一輩子花不完,而我們呢?他輸了可以回老家安度晚年,而兄弟們怎麼辦?”阿澤依然是一臉木然的表情。
聽到阿澤的話,房間裡面一陣沉默。司馬義的軟弱早已經不得人心,羊肉串這個市場,靠的就是誰地胳膊粗誰就可以在黃金地段做生意,如果一再地軟弱,只會失去所有的地盤。不過,雖然都對司馬義有意見,但是從來沒有人想過要殺死他,**人在自己地裡面是很少有內訌的。“既然已經死,死了就死了把,我是局外人,我不參與你們的事情,這個什麼司馬義既然無法帶領你們生存,死了就再選一個人當老大,地球沒有了他照樣轉,不過,無論如何,這位小兄弟是不能死的,我和他有緣。”
張揚輕輕的一笑,走到司馬義的屍體邊從他的衣服裡面掏出一把精緻的小手槍,顯然,這些**人都很少用槍,只有這個老大才有一支防身的手槍。這也證實了開始的猜測,估計他們內部有一些不成文的規定,火拼不準用槍,畢竟,用槍後,肯定會引起政府的注意,也容易誤傷外人,事情鬧大了,誰也抗不下,沒有人會愚蠢到和政府作對。“阿澤,你走吧,這裡沒法留住你了。”
春哥怔怔的看着司馬義的屍體道。“春哥,你永遠是我的大哥,在這裡,也只有你配當我的大哥,如果你有事,阿澤一定第一時間趕到,誰如果和春哥過不去,我阿澤絕對不會放過他。”阿澤緩緩的把那把帶血的腰刀插進刀鞘裡面,一雙眼睛緩緩掃視,充滿了一股讓人窒息的力量,看得衆人紛紛迴避這彷彿要殺人的目光。阿澤的話很清楚,這裡,只有春哥才配做老大,如果誰想搶春哥的位置,誰就是他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