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這句話無疑的代表着什麼,貓仔和韓峰也點點頭。大家都有着一份期待。
中午的時候我爸也打電話給我,他問我昨晚是不是被打了。
當時我也挺詫異的,沒想到消息竟然都傳到我爸的耳中。不過也證明了我爸一直都在關注着我的一舉一動。
隨即我爸還說了一句“該面對的還是面對吧。以後我不會再束縛你什麼,不管你是選擇懦弱的學習上大學,還是選擇一條不安分的路,都隨你。爸只會支持你,保護你。好好幹。”
聽到我爸的這句話,我確實很感動。於是我也說了一句“爸,不管你現在做的是不是正當的事,你都是我爸。”
“哈哈,好。有你這句話我就足夠了,不管以後如何,你要記着我是你爸。夠了,足夠了……..”我爸很開心,感覺前所未有的開心。
我感覺這句話似乎並沒有什麼問題。難道我爸不是我的爸嗎?
好吧,這句話很矛盾。不過我也在探究。此時我將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對付陳遠章的身上。
其實對付陳遠章不難。當初我是害怕動用二中的力量之後會讓錢虎對付我。不過既然我都已經選擇與錢虎爲敵,那麼這些都已經不是事了。
而且只要二中的人不進學校,那麼雙方學校的人也不好說些什麼。
“悅哥,打聽好了。陳遠章放學之後都會從凱旋路回家。身邊帶着二十多人。”貓仔說道。
我和韓峰坐在宿舍下象棋,貓仔從我外面跑了進來。隨即我也笑着說“陳遠章還真是小心,回個家竟然都要二十多人陪着。”
“能不怕嘛,昨天你將錢虎打進醫院的事情都傳出去了。而且在九中真正讓你忌憚的也就錢虎而已。其他人在裝逼也不敢跟你動手啊。”貓仔回答。
確實,九中真正敢跟我叫板的也就錢虎。至於當初呂飛,純粹是摸準我不會叫二中的人來,纔會對付我。
而陳遠章儘管有歹心,可是從始至終都沒跟我動過手。只是藉着錢虎的威勢在作威作福而已。
“好,下午放學直接將陳遠章給除了。”我邊下棋邊說道。
“甲段的老大要易主,我離保護費變多不遠了。”貓仔笑道。
…………
下午放學我早已經叫徐浩以及曾加恩帶三十人過來九中門外守着,而此時我則是帶着三班的人朝着校外走去。
“悅哥打算拿下九中,現在有玩頭了。”韓峰手中扛着一根混子,跟在我身邊,說道。
我當即笑了笑,跟着,一個小弟跑過來說陳遠章一行人已經出了學校門口,正朝着凱旋路走。
我也隨之加快腳步,小跑着衝出了學校。徐浩和曾加恩估計是見我走出學校,也從遠處跑了出來。
一分鐘之後我們便已經回合到了一起。
“走”
沒過多的廢話,我直接帶着五十多人,衝向凱旋路方向。
很快我就看到了前面正在慢悠悠行走的陳遠章。旋即我就叫徐浩帶二十個人繞路過去攔截。而我們則是直接就從陳遠章後面追過去。
凱旋路行人挺多的,我足足跟了十分鐘,這才找到一處比較人少的地方。
“上吧。”我說道。
“都給我上。”貓仔興奮的喊道,同時整個人也跟着衝了過去。
我們這邊幾十人的跑步聲立即讓前面的陳遠章警覺,他一回頭就發現首當其衝在前面的貓仔。臉色就是一變。
不過讓我驚訝的是,陳遠章竟然沒有猶豫就帶頭朝前衝。
“想就這麼跑了?那也看你跑的了嗎?”我楠楠自語的說道。
跟着徐浩帶着二十人也已經在前面的地方站着,二十人齊刷刷站了一排,將整條路給堵上。陳遠章也終於沒在跑,停下腳步等我們追過來。
“跑啊,你看你在給我跑。”貓仔拿着棍子指着陳遠章說道。
我雙手插在褲兜裡,一臉玩味的看着陳遠章。此時他已經窮途末路,根本就沒有逃跑的可能。
陳遠章盯着我,有些害怕的說“張悅你想幹嘛?虎哥要是回來不會放過你的。”
“那也要看他回來之後還得及嗎。現在你要管的是自己能不能逃過此劫在說。”我滿不在乎的說道。
聽我這麼說,意思很明顯,那就是我今天我鐵定要對陳遠章動手了。
陳遠章再次看了看他前後那些包圍着他的人,當時就苦着臉,屈服的說“悅哥,我跟你混。我投降。”
“投降?別人投降我會收留。可是唯獨你連投降的資格都沒有。”我說着,貓仔當即走過去膝蓋對着陳遠章的肚子狠狠的頂了一下。
陳遠章立即彎着腰嘴巴不斷乾嘔着。
“爲什麼?悅哥,只要肯給我一次機會,我幫你將錢虎的人給拿下。”陳遠章依舊還在求饒。
“因爲你想動我的女人。”我厲聲說道。
陳遠章當即臉色煞白,他說他再也不敢有別的心思了,還說以前只是開玩笑而已,叫我大人有大量放過他。
“晚了,只要你曾經有這個心,我就不會放心把你留在身邊。”
“動手。” 妙筆閣更
我也不在跟陳遠章多說。在我眼中,陳遠章已經是一個被我轟出九中的一條狗而已。
“我跟你拼了。”也許是見我根本沒有給他混路。陳遠章也瘋狂的要跟我拼命。不過還不等他到我的面前,已經被韓峰和貓仔給打趴在地上。
陳遠章身邊的這二十人面面相覷不敢動手。我也只是笑了笑,但沒叫人對他們出手。
當陳遠章終於喊不出聲音的時候,我這纔看向這二十多人。
“我張悅一直都是睚眥必報。不過我對自己的人也絕對不會差,只要我張悅有一口飯吃,就不會讓你們餓着。我也知道在九中混的人不是被逼就是想混出個名堂弄點錢花。在此我也表示,願意跟着我的兄弟我歡迎,並且在後期得到的收益,人人有份。至於不想跟我的朋友,如果不跟我作對,那麼現在也可以走了。”
我一遍說着,一遍審視着這些人的態度。
“悅哥,我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