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有個殭屍你睡得着麼?這個殭屍不打算吃你,咬你,反而每天看着你像看到情人一樣,你睡得着麼? “一隻羊……三百隻羊……”馮月輝仰着頭看着天花板自己在那裡數羊,這一眨眼就數了千八百隻得羊,不過依舊是睡不着,他想起了那個夢。 依稀記得,夢裡的女子,跟錦瑟是一個模子刻出來一樣,而自己當初見到李小月的時候,也是因爲這個原因,纔會想要追她。說起來,馮月輝還是挺信命的,畢竟那可是自己的夢中情人啊,所以,當初在人民公園,一眼就看上了李小月。 想到這裡,已經是深夜兩點多了,馮月輝眼睛是越來越重了,他眯着眼睛晃晃悠悠的終於睡着了。 還是那個場景,這一次的夢境卻不是那樣的癡呆劇情。 馮月輝見到一個跟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男子,男子身高約180公分,穿着一身戰甲,帶着一頂鷹盔,身披紅色斗篷,身着一襲黑鐵甲,看上去颯爽英姿,而且他是一雙劍眉飛自在,除了眉毛跟馮月輝不同,其他的都是一模一樣了。 而另一邊的女子,穿着深紅的嫁衣,站在楓樹前,皺着柳眉,攥着小拳頭不斷的捶打男子的肩膀,哭訴着說:“皇上出逃,你就非要去送死麼?我們去山裡,隱姓埋名不好麼?” “闖王已經死了,清兵入關,家國不在,我們何處安家?南宮錦瑟,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應該支持我!等我趕走了清兵,迎來聖上,立了軍功,我們在風風光光的大婚。可好?” “葉秋,可是我會想你……你知道燕京城已經不是過去的燕京城。現在你連出城都難,怎麼去福建救駕?”南宮錦瑟皺着眉頭,她不忍自己的愛郎在這個動盪的年代裡送死。 “男人志在四方,不立萬事基業,等於白活一世!” “既然你要立萬事基業,這朱家的天下,還是朱家的麼?如果你願意,咱們真不行,就投了清兵,那樣,你也可以立功!” “啪!”一聲脆響,南宮錦瑟彆着頭,眼淚不甘的流淌下來。 “你打我……
從小到大你都不曾打過我……葉秋生,我南宮錦瑟,一輩子都不會理你了”南宮錦瑟哭喊着離開了紅葉楓樹。 這一巴掌,打疼的不僅僅是南宮錦瑟,還打醒了馮月輝,馮月輝一身的汗漬,他不明白,爲什麼這個葉秋生會跟自己長得那麼像?難道真的是前世今生?想到這裡,馮月輝還是不敢相信的搖了搖頭,可能只是長得像,怎麼可能就是自己的前世今生呢?要是這樣的話,那爲什麼葉秋生沒有一字眉呢? 馮月輝看了看手機,已經早上五點了,他趴在牀上眯着眼睛,不一會兒又睡着了,這一次,他沒什麼也沒夢到,安安穩穩的睡了一個好覺,等到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而自己也是被敲門聲給驚醒的。 等馮月輝迷迷糊糊的穿着大褲衩開了門以後,才發現竟然是王悅來訪。 “一字眉,你好了點了麼?”王悅領着一袋子水果很高興的問馮月輝,但是當她往下看的時候,小臉一紅,把水果摔在了馮月輝的身上就扭過頭,大叫道:“流氓!” 馮月輝這纔想起來自己沒穿褲子,慌忙跑到了裡屋穿了褲子這才走了出來,訕訕的笑道:“不好意思啊!” 王悅哪裡還生這個氣?要是在夏天,哪個男的在家還穿長褲?哪個不是穿着大褲衩滿大街的溜達?就是自己住的是高檔社區,裡面的那種人也滿大街,更何況等到三伏天去游泳館,哪個女的穿衣裳了?還不都是穿的一個比一個少?男的哪個不穿泳褲。 王悅正要笑着說話,卻見屋子裡躺着一個女人,她心裡像刀絞一樣,看了看馮月輝,又看了看那個女人。不看不要緊,越看越難受,不因爲別的,只因爲這個女的長得太像李小月,讓王悅誤以爲是李小月。 “一字眉……你……”王悅眼淚刷的就流了下來,她從來沒受過這個委屈,本以爲,馮月輝受傷了,自己心疼他,今天原本週六補課的,自己請了半天假纔出來看他,誰曾想,他竟然已經跟李小月住在一個屋子了。 想到這裡,王悅就覺得委屈,她從小到大被寵着,
被捧着,誰不是討好自己的?偏偏遇到馮月輝,被他欺負,最後還要……越想心裡越難受,忍着淚水,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馮月輝剛把水果放在桌子上,就見到王悅瘋了似的往外跑。他來不及思考,拿了鑰匙,關了門就跑了出去。 而此時的錦瑟卻在沙發上悠悠的把符咒撕了下來,她看着這道符咒,卻在那裡發呆。 王悅一路跑,馮月輝一路追,已經是中午了,人們看着一對小男女,都笑呵呵的討論這是爲什麼會生氣。 “我猜啊,一定是女的懷孕了,男的不想要孩子,兩個人才吵架的。” “你懷孕了給我跑那麼快試試!我猜啊,肯定是男的找小三了,所以才生氣的。” “你二缺吧?有小三,這女的還不撕了這男的?我猜,這女的八成就是個小三!” 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似乎這件事跟他們沒有任何關係。其實就是廢話,本來就跟他們沒關係,只不過是在生活裡,多了一個八卦的新聞罷了。 馮月輝一直追到王悅的家門口,王悅住的是三層的洋樓,馮月輝也是第一次見到,他吃了一驚,這麼氣魄的地方,他還是第一次見。雖然說,自己每天都在想有錢人會住什麼樣的房子,但是當看到王悅家的房子的時候,他還是吃了一驚。 “王悅,不是你看到的那個樣子的。” 王悅走到二樓的陽臺,眼淚嘩嘩的哭着,在外面她沒有哭的這麼傷心,此時到了家,她覺得自己太委屈了,哭道:“那是什麼樣子的?你說,她不是小月,你說她是誰?你喜歡小月,我可以理解,也希望你能得償所願。但是你跟我說你生病了,我去看你,你卻跟小月孤男寡女的在家裡,你讓我怎麼想?也是,我們什麼都不是,我也怪不了你。馮月輝你回去吧,我不想見到你了。” 馮月輝也很無奈,正如王悅說的那樣,自己和她根本什麼都沒有,哪有何必這個樣子?“你想的明白,那我就走了。”說完,馮月輝就回去了,留王悅一個人在樓上鬼哭狼嚎一樣的哭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