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呀,我就是按照當初師傅給我的那本武功秘籍練的,沒感覺練錯……”楚凌晗在那頭也有些疑惑和苦澀。
“那行,你現在在哪?在家嗎?我過去看看你!”
“嗯!”
掛斷電話,葉雪峰的臉色還有些沉重。當初陰九幽氣絕身亡時,留給楚凌晗一本《九屍神功》秘籍和兩顆黯珠玉津丸,那《九屍神功》是他畢生的武功精髓,小晗也承諾除了不練操縱死屍的那些禁術,其它全學,可沒想到竟然練出了問題。
對於那種歪門邪道的武功,葉雪峰知之甚少,也幫不上楚凌晗什麼忙,但卻擔心她真陷入走火入魔,那就麻煩了!
“丫頭,今天我不能陪你們去逛街了,有點急事,你們去吧!”葉雪峰無奈的對着上官盈說道。
“你要去楚凌晗家?”南宮舞忽然問。
“是的,小晗她遇到了一些問題,我得去幫她解決。”葉雪峰道。
“那我陪你一去吧,我也不去逛街啦!”南宮舞嬌哼着說道。
葉雪峰一臉驚訝,看着小舞那醋醋的表情,不禁覺得好笑,這可愛的老婆,是想看住自己嘛?
“呵呵,也行,隨你!”
……
兩人與安可欣千幻雪她們分開之後,開車來到楚凌晗家,看着葉雪峰嫺熟的把車停好,南宮舞眯着眼睛笑道:“挺輕車熟路的呀,是不是以前來過好多次啦?”
葉雪峰哭笑不得:“看你,總是那麼愛吃醋,你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啊,告訴你,別總把你老公想的那麼壞,我來找小晗,絕對是正事!”
“哼,你就吹吧你,誰知道你們兩個有沒有揹着我做什麼壞事呀!”南宮舞嬌哼一聲,給了葉雪峰一個大大的白眼。
還別說,初爲人妻的她,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嬌美動人,風情無限,以至於葉雪峰看的都心癢難耐。
“得,咱別在這兒鬥嘴了,讓人家看見笑話,走吧,上去!”
……
來到樓上,葉雪峰敲響了房門,就聽裡面一聲清脆的迴應:“來啦!”
然後就有人踩着拖鞋一溜小跑跑過來,“砰”一下將門打開。
然而,當看到南宮舞也和葉雪峰站在一起的時候,手裡還抱着一包薯片的楚凌晗當即就有些驚訝,臉上的歡快笑容也漸漸收斂,“喲,小舞也來了呀?”
“嗯,聽說你身體不舒服,我就和葉雪峰一起過來看看你!”南宮舞着重加強了“我和葉雪峰”這幾個字,想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儘管楚凌晗不太想讓南宮舞一起來,可聽她這麼一說,也只好請她和葉雪峰一起進去。
只是,她望向葉雪峰的美眸中,多少帶着一絲幽怨和嗔怪。
楚凌晗家裡暖氣開的很足,溫度很高,所以楚凌晗在家只隨意的穿着一條性感的純棉熱褲和露臍t恤,雪白的大腿和晶瑩的玉臂都暴露着,看上去活潑又奔放,她踩着拖鞋的纖纖美足靈動無比,還愜意的吃薯片,哪像個“身體不舒服”的人?
南宮舞看着她,心裡就起了小九九:幸虧自己跟着來啦,這傢伙穿的這麼暴露,天知道把葉雪峰叫來有沒有別的心思,自己纔不會讓她得逞呢,哼!
“峰哥,小舞,你們先坐,我去給你們拿喝的!”楚凌晗管葉雪峰叫“哥”,對小舞卻直呼其名,意思也很明顯,她只認葉雪峰這個“哥”,卻不是很認可南宮舞這個“嫂子”。
“不用了,小晗你到底感覺哪裡不對勁,過來我幫你瞧瞧!”葉雪峰現在哪還有喝東西的心思,小晗連現在還優哉遊哉的,完全不知道走火入魔的可怕!
“哦,好吧!”
葉雪峰帶着楚凌晗進了她的臥室,讓她老老實實坐到牀上,然後就拿過她白皙的皓腕,捏住寸關尺,開始把起脈來。
南宮舞寸步不離的跟在葉雪峰身後,看着他神情嚴肅,捏着楚凌晗的手臂緊緊不鬆,便也安靜的不說話。
隨着葉雪峰捏的時間越長,臉上的表情就越不好看,他能清楚感受到楚凌晗體內有幾股暴虐的真氣,在她的經脈裡到處亂竄,這顯然就是楚凌晗渾身疼痛的根源。
“這裡疼不疼?”捏完了寸關尺,葉雪峰忽然又按了一下楚凌晗的手肘,楚凌晗當即就叫道:“疼!”
“這裡呢?”葉雪峰又按了按她的肩井穴。
“也疼!”
“這裡?”葉雪峰又當着小舞的面,輕輕戳了戳楚凌晗的腹下丹田。
“更疼,啊,峰哥你輕點嘛……好難受……”楚凌晗最疼的就是腹下丹田,被葉雪峰一戳,簡直像針扎一樣。
“那就是了,幸虧你發現的早啊,小晗你這是勁氣亂流,入岔了經脈,是走火入魔的前兆啊!最近你是不是練功太浮躁、急於求成了?以後千萬要記住,練功勤勉刻苦可以,但也要有個度,千萬不要貪功冒進,這對你是有害無益的!”
“啊?”楚凌晗一聽這話,嚇了一跳,“這麼嚴重呀,那我該怎麼辦?”
“沒事,有我在這兒,我不會讓你出事的!我先用我的真氣幫你把體內那些暴亂的勁氣都壓下去,然後再幫你推宮行血、修補受損經脈,你一定要接受此次的教訓,以後不能亂來了!好了,現在你就按我說的做,先盤膝打坐!”葉雪峰不由分說道。
“哦!”見葉雪峰的口氣不似開玩笑,楚凌晗趕緊聽他的話,蹬掉拖鞋,赤着雪白的玉足盤膝坐在牀上,兩手停於膝蓋,打坐閉氣。
葉雪峰也脫掉鞋子,盤膝坐在她身後,運轉了一下體內的寒屬性真氣,兩掌猛的擊在楚凌晗的肩頭,然後把自己的真氣灌輸進去,同時引導自己的真氣,在楚凌晗體內運轉大周天和小週天,幫助她迴歸勁氣正常循環,平復暴亂。
楚凌晗感覺好生舒服,兩股清涼的氣息源源不斷從兩個後肩上輸送到自己身體中來,還在自己的體內遊走,使得自己原本陣痛的那些地方,都如同被一泓清水衝過,痛覺全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說不出的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