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血用兵團的一個小隊趁着夜色摸進了聯軍營地,他們的目的是綁架或者殺死聯軍總司令。
爲首的一個傢伙手裡拿着定位系統,率衆接近上面一閃一閃的小紅點,這是臥底兩天前傳給他們的情報,總司令的營帳就在紅點兒位置上。
可他們並不知道,天黑前營地做了重新規劃,總司令搬到了距離指揮部更近的一座帳篷,原來那間因爲設施齊全,送給了女兵居住。
聯軍中的女兵不多,屬方茵職位最高,所以這頂帳篷當仁不讓的配給她使用。
十幾名擁兵順利躲過營地中的監控,兩個帶着黑頭套的傢伙衝進帳篷,一前一後制住了牀上的人,前面那人拿出一個白色手帕,捂在了方茵的鼻子上。
“頭兒,是個女的”擁兵扛着方茵走來。
“什麼,女的”爲首那人吃了一驚:“怎麼會是個女人,這明明是聯軍總司令的帳篷”
“沒準兒就是總司令的女人,咱們怎麼辦”
“撤唄,還能怎麼辦”爲首那人沒好氣道:“總不能一個一個的搜吧,天知道他們的總司令在哪一座帳篷裡,抓不到他,抓了他的女人也行,同樣能逼他就範撤”
十幾個人交替撤出。
死胖子的揹包裡一共有四個黑白相間的柱狀物,這玩意兒的學名比較繞口,叫小型反人員貧鈾殺傷彈。
一枚炸彈的重量是3.2公斤,其中預製破片外殼和內置的鋼球重2.2公斤,另外就是1公斤重的高性能炸藥。
貧鈾物質的重金屬密度非常大,極爲堅硬,一旦被炸碎,金屬碎片異常尖銳,這些尖銳鋒利的碎片在爆炸力的推動下四散衝擊,能將目標切成碎片。
國人曾在好幾場戰爭中使用這種材料製成的武器,雖說戰後引起了國際輿論的譴責,但國人並沒有因此而收斂,時間一長,很多國家都默許了此類武器的存在。
所以,羅雷他們纔有機會使用。
這種炸彈有一個好處,就是能控制爆炸時的方向,通過加固一部分彈體,使之在爆炸是不被炸碎,形成一個爆炸的後坐力,使爆炸部分均勻的射向一個方向。
四人,四枚炸彈,四個方向,以“羣戰”場所爲圓心,五十米爲半徑。
小型反人員貧鈾殺傷彈的有效殺傷範圍是一百米,五十米正好是炸彈發揮最大殺傷力的地方。
佈置好各自的炸彈,調整爆炸方向,四人向之前定好的位置奔去,羅雷拿出遙控器,笑着跟三人說:“估計那些血忍做夢也不會想到,咱們在他們玩兒女人的時候下手”
“下輩子投胎做豬做狗,都比做島國人強可惜了一幫拉加蒙女人,乾點兒什麼不好,非要伺候這幫島國人,全都該死”陳雲飛恨恨的說。
小林東爵從一名隊員的身體下面拽出一個長相和身材都很不錯的女人,擡腿騎了上去,那名隊員雖然有些惱怒,卻也不好發作,開始尋找下一個“攻擊”目標,反正女人有的是。
小林動覺用自己胯下的小牙籤坐着活塞運動,心中沒來由的產生一絲危險
但是,他並沒有把這一絲危險當回事兒,眼前纔是最重要的,就算是家主來了,也得等老子爽完再說。
“那就讓他們見閻王去”羅雷按下遙控按鈕。
“轟轟”
四聲爆炸同時響起,火光沖天,不規則的彈片開始肆虐,飛速劃過血忍們的身體,被他們壓在下面的女人們也沒能倖免,一時間血肉橫飛
小林東爵在爆炸響起的那一刻,下意識的趴在了地上,卻也沒能躲過成百上千枚彈片的襲擊,背上留下十幾道深淺不一的傷口。
再看其他人,有的被炸掉了腦袋,有的被彈片打成而來馬蜂窩,有的四肢不全倒在地上呻吟。
“我草,真是太殺器啊”羅雷放下遙控器說。
劉成剛點頭道:“怪不得軍需官一再交代,用這玩意兒的時候儘量躲遠一些,還以爲他在吹牛呢,看來這東西真能炸穿坦克的裝甲板”
領取炸彈的時候,四人對軍械官的話不屑一顧,現在是絲毫不加懷疑。
“肯定有沒炸死的,我去”死胖子抱起輕機槍第一個衝了過去,趁着沒死的血忍還沒從爆炸中醒過來,是虐他們的最好時機。
羅雷他們也跟着跳出掩體,大老遠就見一個傢伙晃晃悠悠的從屍體碎塊中站起來,四個貨想也不想的開槍了。
是低級狼人和鬼忍的結合體又怎了,沒穿防彈衣一樣擋不住子彈。
“噠噠噠”
小林東爵剛剛站起來,雙眼裡的重影還沒有轉爲正常,就被同時打中了二十幾顆子彈,他重新倒在地上。
四個傢伙衝到這裡,對着還有一口氣的血忍腦袋和脖子上開槍,保險起見,一直打到他們的脖子斷掉爲止。
羅雷一腳踩在小林東爵的肩膀上,用黑洞懂得槍管頂在他的脖子上。
“你們是什麼人”小林東爵受傷很重。
“你們的敵人”羅雷用華國話回答說。
“華夏人”小林東爵瞪大了眼睛:“你們聯軍特戰隊”
“沒錯死在華夏國人的手中,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榮幸”羅雷說話的同時扣動了扳機,子彈將小林東爵的脖子打出一個直徑超過六釐米的血洞。
羅雷轉身將要離開的時候,隨手從胸前摘下一枚手雷,也不回頭,拔掉銷釘就那麼隨意的往後一扔。
手雷不偏不倚的卡在小林東爵的脖子裡,幾秒鐘後轟的一聲炸響了,直接將他那顆腦袋炸成了好幾部分,僅剩下三分之一還連在脖子上。
由於血忍每天都不在同一個位置過夜,並且還威脅叛軍不要騷擾他們,所以這裡發生的事情,兵沒有引起周圍叛軍的注意,他們還以爲是某一棟倒黴的建築又遭到轟炸了呢。
回到營地,羅雷直接衝進了方茵的帳篷。
“咦,人呢”帳篷裡空空如也,羅雷自語道:“肯定是上廁所去了,嘿嘿”
不對啊,上廁所肯定是要穿鞋子的,方茵不可能光着腳去吧,鞋子整齊的放在牀邊,緊接着他看到地上扔着一方白色的手帕。
撿起來,這肯定不是方茵的,因爲她從來都是用紙巾的,根本沒有用過手帕。
手帕上帶着一股刺鼻的味道,這個味道羅雷並不陌生。
d,是乙醚
“老傢伙,趕緊找找方大美女在不在附近”羅雷說。
“沒有”老傢伙很肯定的說。
“壞了”羅雷奔出帳篷,舉槍朝着天上打了一梭子,周圍的聯軍士兵全都圍了過來。
“怎麼了,狼鍋”三大損友也跑了過來。
羅雷黑着臉說:“方教官被綁架了”
“啊”死胖子吃驚的說:“綁架方教官幹嘛,要綁也得綁總司令啊,最不濟也得是聯軍中三方的高級將領纔對”
“你傻啊”劉成剛給了他一巴掌,說:“下午之前這裡還是總司令的帳篷呢,不是剛剛纔分給方教官住的嘛”
衆人恍然大悟,羅雷氣憤的奔向監控室,敵人都摸進來了,你們竟然什麼都不知道,老子非斃了你們不可。
監控室的十幾名新軍士兵,個個臉上都帶着緊張的表情,不是因爲敵人摸進來了,而是因爲剛纔羅雷放的那一梭子子彈。
羅雷衝進來之後,拽住坐在大屏幕正前方的那名士兵的後衣領,像提小雞子似的把他扔到了一邊。
“噗通”
那名士兵被摔得直咧嘴,其餘的士兵都站了起來,他們怒視着羅雷,卻都不敢動手。開玩笑,誰不知道特戰隊是這裡最能打的,眼前這個傢伙又是特戰隊裡最能打的。
羅雷懶得跟這些人說什麼,在鍵盤上熟練的敲擊幾下,調出了之前的監控畫面。
一處最不起眼的監控攝像頭拍到了敵人摸進營地的畫面,那是十幾名裝備各異的人,一看就是傭兵打扮。快進,不一會兒變成了敵人撤退的畫面,一個肩膀上扛着個人,雖然看不清楚臉,卻能從體型上判斷就是方茵。
“爲什麼沒有發出預警,你們的眼睛都是用來出氣兒的嗎”羅雷喝問。
新加坡士兵中多數都是懂華語的,當他們看到那些畫面的時候也嚇了一跳,既然都被拍下來了,爲什麼沒有發出預警呢,誰負責這個攝像頭
衆人的眼睛轉向一個雙腿正在發抖的傢伙,羅雷拔出手槍頂在了他的腦門兒上,問道:“事情發生的時候,你在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我再看着顯示器”那人篩糠般的說。
“撒謊”羅雷用大拇指壓下手槍擊鐵,子彈上膛的聲音清楚的傳進那人耳朵裡,“你最好實話實說,不然的話我很願意送給你一顆子彈”
那人“噗通”一聲跪在地上,雙手合十說:“剛纔我實在是太困了,就打了個盹兒我發誓不是故意的”
“你沒有活下去的權利了”羅雷扣動扳機,擊鐵快速回位,一顆子彈呼嘯而出,打進了那人的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