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莎莎啊,你能不能幫我查出血忍駐紮在什麼地方呢”羅雷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你說什麼”艾麗莎眨着大眼睛問道。
“我說、你能不能幫我查出血忍駐紮在什麼地方”羅雷重複一遍。
艾麗莎的腦袋和兩隻手一起搖着,說:“不是這句,前一句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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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句我好像就說了這一句吧”羅雷攤開兩手,這貨難得有肯放開手的時候。
“就是你對我的稱呼,那句,想不起來了嗎”艾麗莎提醒道。
羅雷笑着說:“我以爲你問哪一句呢我叫你莎莎啊,怎麼了,這個稱呼不好嗎”
“不是”艾麗莎搖搖頭,眼睛裡閃出一絲異樣的神采。
羅雷解釋說:“在我們華夏國呢,親密的人之間都會用對方名字的最後一個字進行稱呼的,比如我叫羅雷,年長的人成爲爲小雷,小一些的稱我爲雷哥或者雷哥哥。你叫艾麗莎,我當然要叫你莎莎嘍,怎麼,沒有人這樣稱呼過你嗎”
“沒有”艾麗莎說:“組織裡的人都叫我黑玫瑰,幾個和我關係不錯的小組成員習慣叫我艾麗,而且還都是在私下的時候”
哇咔咔,那就是說莎莎這個名字是哥一個人的專屬愛稱嘍也不奇怪,歐洲人嗎,又怎麼會跟華夏人的習慣一樣呢。
“呵呵,莎莎這個名字很好聽呢讓人一聽就能感覺到名字的主人是個溫柔又聰明的美女,真的”羅雷一邊忽悠一邊說:“你就幫幫我唄,血忍的存在已經嚴重影響到戰局的發展了”
艾麗莎的小嘴撅的老高,說:“一直以來都是我在幫你,你好像還沒有幫過我呢”
呃
事實好像的確是這樣,羅雷笑嘻嘻的說:“怎麼啦,你怕我吃幹抹淨了提起褲子不認人是吧放心,我可是被稱之爲誠實可靠小郎君的新時代華夏國四好青年呢,說話算話是最基本的雖然說這段時間一直是你在付出,可你想想啊,被你出賣的咳咳,那些都是叛軍,你我都屬於第三方,而我呢,過段時間可是要爲了你跟世界上排名前三的赤血傭兵團對着幹呢,到時候就輪到我付出了總的來說,你只佔便宜不吃虧的,呵呵”
很顯然,艾麗莎選擇了相信面前這個臉上時常帶着壞笑的大男孩兒。
“血忍的行蹤比我們赤血的人還要隱秘”艾麗莎搖着頭說:“不但從不在一個地方待超過24個小時的時間,而且時常更換爲他們負責後勤保障的人,別說是我了,就算是叛軍高層領導人也不見得知道他們住在什麼地方,都幹些什麼事情。”
那可就麻煩了,要是不能把這羣傢伙一網打盡的話,聯軍就休想佔領胡邦城,佔領不了胡邦,戰爭就不會結束,戰爭不結束,老子怎麼回國啊,回不了國老子怎麼上大學啊
對啊,差點兒就把上大學這件事給忘到腦後去了,嗚嗚,都是這場蛋疼的戰爭啊,還有那一個多月更蛋疼的訓練營,我勒個操
“莎莎,今天幾號啊”羅雷問了個很傻帽的問題。
“8月31號啊”艾麗莎想也不想的說。
“我勒個叉”羅雷直接開罵了:“按照常規,大學一般都在9月10號左右報名,也就是說滿打滿算還剩下10天的時間,老子卻身在國外呢,更悲催的是還有一場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打完的仗日啊,錯過了報名的時間可不是鬧着玩兒的,會被當做自行放棄呢”
“你在說些什麼啊”艾麗莎不明白的問道。
羅雷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就在這時,艾麗莎忽然想起一件事,小組成員黑人美女曾在華夏國的網站上找到一篇文章文科高考狀元分數超出理科狀元29分,歷史性的進步
文章配圖跟艾麗莎提供的那張羅雷素描圖很像,告訴她的時候,她只看了一眼,就說肯定不是
因爲,文章的配圖是羅雷半年前拿高中畢業證時候拍的,跟現在有很大的區別。再說了,誰會相信一個剛剛參加過高考的學生會變身成爲特種兵,而且是個各項素質極高的特種兵呢
“你就是華夏國今年的高考狀元嗎”艾麗莎試探性的問道。
羅雷點點頭,這沒什麼好隱瞞的。
“那你今年多大”艾麗莎的音調不由的提高不少。
“十八歲啊”羅雷回答說。
“才十八歲,你就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證能幹掉赤血的團長”艾麗莎瞪大了眼睛。
“喂喂,不要以年齡的大小當成定論的依據好不好”羅雷語氣不滿道:“我看你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樣子,不也成爲了讓人聞名喪膽的女殺手嘛,我們華夏人有句老話,叫有志不在年高,懂不懂啊”
至於他表達不滿的方式,算得上是一朵奇葩了,兩隻手直接伸進艾麗莎的上衣,在她兩座翹挺的山峰上一陣揉搓,兩座山峰的形狀跟着做出各種形式的變化。
“討厭,就不能正經一點兒啊”艾麗莎伸手拽住了他的兩隻耳朵,開始均勻用力。
那就看誰堅持的時間更長,嘿嘿,哥能把真氣聚集在耳朵上,你能嗎
到最後,艾麗莎見不管自己用多大的勁兒,羅雷都不覺得疼,自己這邊卻吃了大虧,罩罩的卡扣都被那貨給解開了呢
“好了好了,趕緊說正事,我還得趕緊回去呢,不然會引起喬克拉的懷疑呢”艾麗莎打落羅雷作惡的手,說:“我出來的時候沒跟任何人說,就算我的小組成員爲我找藉口,也很容易出事的”
“儘量提供有關血忍的情報給我”羅雷正色道:“又或者叛軍高層的有關情報喂喂,你專心一點兒好不好啊,聽我說完在看其他東西唄,你看什麼呢,有帥哥嗎我纔不信拉加蒙能有比我還帥的男人,嘿嘿”
“你正經一點兒”艾麗莎看的是一輛造型普通的皮卡車,從車上下來一個人,走進了酒館。
“車上是什麼人”羅雷問道。
艾麗莎回答說:“是什麼人我不敢肯定,可以肯定是那輛車是屬於賈浜利察的,聽說此人有酗酒的習慣,但從不進酒吧,卻又不喝瓶裝酒,每次都是讓人從酒吧裡買酒給他喝”
賈浜利察,這名字聽起來有點兒耳熟。
羅雷馬上想起在孟邦的時候,赤血傭兵團給特戰隊下套的那次,就是以叛軍總參謀長賈浜利察爲幌子的。
“你肯定嗎”羅雷問道。
“很肯定”艾麗莎很有把握的說:“賈浜利察指揮部隊的時候是個狠角兒,平時確實一個很低調的人,衣着打扮跟常人無異,更不會像其他將領似的開着拉風造型的車子上街,這輛皮卡我見過好幾次”
“賈浜利察現在是什麼形象,是不是蓄着大鬍子”羅雷問道。
艾麗莎點點頭,問道:“你怎麼會知道”
“坐在後排中間位置的肯定就是他了”羅雷笑着說:“真是想什麼來什麼,你趕緊走吧,我要對叛軍的三號人物展開行動了”
他怎麼會知道,當然是老傢伙告訴他的,車上一共有五個人,除了一個走進酒吧的傢伙之外,車上還剩四人,位於後排中間的位置的是個大鬍子,其他四人都配備着衝鋒槍,只有他沒有帶武器,上衣兜裡卻裝了兩個銀質的酒壺。
除了喜歡酗酒的人,誰會同時在身上裝兩個酒壺
“行嗎”艾麗莎環顧四周,說:“雖然周圍的叛軍和武裝分子並不多,可一旦發生槍戰,會有無數人從附近衝出來的就說剛纔的那個酒吧,裡面至少有不下一百五十名攜帶槍支的人,賈浜利察在叛軍中的聲譽很高,他們絕對不會眼睜睜看着你襲擊他的車”
羅雷用手捏了捏艾麗莎的雪白的俏臉,笑着說:“放心吧,咱又不是那種只懂得衝上去一頓亂槍的主兒你趕緊回去吧,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好吧,你小心,如果不行的話就趕緊逃走或者躲到我那裡也行,叛軍還沒有膽大到去我那裡搜查的地步呢”艾麗莎說。
“放心,要是這點兒小事兒都幹不好的話,我有什麼資本搞定你們團長”羅雷蜻蜓點水的在艾麗莎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站起來。
艾麗莎俏臉通紅,朝着他點點頭,幾個縱躍便消失在夜幕中。
羅雷拿出上次在樹叢中撿來的吹管,這也是他讓艾麗莎趕緊離開的主要原因之一,畢竟人家纔是吹管的主人,當着人家的面用從人家手裡順來的武器,饒是臉皮再厚的人也掛不住。
他悄悄接近皮卡車,躲在一個水泥塊的後面,用吹管瞄準負責開車的司機,猛地吹了一口氣。
一枚帶着少許黑色櫻穗的鋼針隨即飛出,針長六釐米左右,直徑0.4毫米,飛行的過程中悄無聲息,黑色的櫻穗在夜幕的下不易被人發現。
司機本來是靠坐在座椅上的,忽然覺得脖子一涼,還沒來得及伸手去摸,人就已經失去了意識,慢慢的閉上了眼睛,後面的三人根本不知道發生過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