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大威他們三個正坐在旗杆下面休息,一箇中尉軍官跑過來,問道:“請問你們的是不是有個叫羅雷的室友”
“是啊”死胖子點點頭,鋼鍋和灰鍋也一起點點頭。eng.
鋼鍋問了一句:“怎麼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是出事了,而且是大事”中尉軍官苦笑着說:“那傢伙跳進了野戰醫院女兵訓練營的廁所,那叫一個雞飛狗跳啊人家的護士長已經被把電話打過來了”
“啊”三人一起瞪大了眼睛。
死胖子給了劉成剛一拳,說:“鋼鍋,你不是一直在老四後面指導的嗎,怎麼會讓他飄出去那麼遠”
劉成剛嘟囔說:“我怕他不敢跳,就一腳踹他下來等我跳出去的時候,他還沒打開降落傘呢,後來就沒了蹤影,我已經很盡心盡力了”
二人一起豎起中指,陳雲飛問中尉軍官:“那他現在怎麼樣,跳進了人家的女廁所,還不得被暴打一頓啊”
中尉搖頭說:“估計是沒捱打人家的護士長說了,專門派了幾個技術過硬的女兵和一輛軍車,送他來咱們這裡本來這算是違規行爲,誰讓咱的總教官跟護士長是老熟人呢,只好默認了聽說那小子在女兵那邊很受歡迎呢,人家一聽說他是猛龍大隊的學員兵,又是上尉軍銜的軍官,熱情着呢”
“我草”歷大威開始捶胸頓足,嘴裡叫喊着:“早知道是這樣,哥該跟着老四混,那麼多女兵,總能有個跟我對上眼兒的吧這麼好的機會,後悔死我了,下次傘降我再也不跟着灰鍋你了,打死都得跟着狼鍋”
沒多大會兒,羅雷大搖大擺的從車上下來,四個女兵輪流與之握手,然後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期間不少男兵圍過來,可這四個女兵根本沒有多看他們一眼。
死胖子一把抱住羅雷的胳膊,笑呵呵的說:“狼鍋,我決定以後跟你混了,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你幹什麼我就幹什麼”
“一邊兒涼快去,哥先上個廁所”羅雷沒好氣道。
“上廁所幹嘛,你不都上過了嗎”胖子傻愣愣的問道,然後,周圍所有的人都對着羅雷投射過來鄙夷的目光。
羅雷一臉黑線,小聲問道:“你們都知道了”
“該知道的全知道了”死胖子笑嘻嘻的說:“直接跳進人家女兵廁所,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佩服之至”
“佩服個毛啊”羅雷拔腿之前,扔下一句讓所有人都自愧不如的話:“下次老子直接跳進她們的浴室,把女兵們看個光光”
接下來的兩個星期裡,羅雷他們經歷了體力、耐力、以及野外生存等項目的訓練,和武裝泅渡、潛水蛙人,跳傘,處理劫機、劫車、人質營救等特種作戰的必修科目。
學員大名單上的人數也跟着銳減到六十人,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淘汰率已經達到了百分之五十。
只有羅雷所在的宿舍沒有被減員,四大損友的身影出現在每一次的訓練當中,而且只要是集體行動,他們的成績總是排在前列。
程貴林依然憋着勁兒要弄走羅雷,每次分配任務的時候總是給他額外加量,奈何這貨每次都能保質保量的完成,不留給程貴林任何把柄。
而且,這貨每次都能以訓練任務重爲藉口出現在醫務室裡,跟小美女米妍打的火熱。只不過呢,他沒敢像第一次那樣做出過分的舉動,因爲他不像讓人覺得自己是個隨便的人。
這不,他又來了。
“米小美女軍醫,我來了”羅雷臉上帶着壞笑,手裡拿着一束路邊採來的野花,遞到米妍面前。
“好香啊,謝謝”米妍接過野花,放在鼻子下面聞了一下,然後放在了花瓶裡,笑着問道:“羅大上尉帥哥,今天身體又有什麼毛病了呀”
“嘿嘿,眼睛有點兒乾澀”羅雷隨便找了個藉口,他根本就沒有生病。
米妍讓他坐在自己面前,用乾淨的小手扳開他的眼皮,盯着看了半天,沒好氣道:“這麼有神的一雙眼睛,怎麼可能幹澀呢你故意說自己眼睛不舒服,想找我給你做僞證,好逃避訓練是嗎”
羅雷倒也老實,點點頭說:“米小美女你是知道的,總教官對我一直很照顧,你的姐姐方大美女也時不時的找點兒麻煩,在他們的輪番轟炸下,我能活到現在已經很容了呢,換成別人早就體無完膚了你說你再不幫着我點兒,我還活得下去嘛”
羅雷對米妍的稱呼是米小美女,對方茵則是喚做方大美女,這樣的稱呼已經被二女接受了。其實,方茵並不像接受,怎奈羅雷這貨時常掛在嘴邊,時間一長,也就聽之任之了。
米妍撅着小嘴想了想,轉而變成笑臉,說:“幫你也可以,你怎麼感謝我呢”
“我把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送給你,怎麼樣”羅雷一副十分慷慨的樣子。
“什麼是你最寶貴的東西”米妍並未意識到自己已經上當了。
羅雷深吸一口氣,做出一副慷慨赴死的表情,說:“只要你肯幫我,我就以身相許你感到吃驚是吧,這就是我最寶貴的東西,願意獻給你”
“去死”米妍抓起文件夾朝着羅雷砸來,二人開始打鬧,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你要是不願意或者覺得吃虧的話,儘可以對我以身相許啊”羅雷一邊躲避一邊說。
“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本軍醫決定這次不幫你,趕緊回你的訓練場去吧”米妍沒好氣道。
“別啊,再給一次機會嘛,求你了米小美女大不了我不對你以身相許了,這總行了吧”羅雷笑呵呵的說。
“這還差不多呃,不對,你這是空手套白狼,竟然敢跟我耍心眼兒,看我怎麼收拾你”米妍意識到自己上當,馬上開陣新一輪的“攻勢”
“那我讓你收拾一頓,你總該幫我了吧”羅雷繼續耍賴皮。
半個小時候,他如願以償的拿到了米妍開出的病假條,上面寫的內容是他患有中度乾眼症,不適合在強光下進行訓練,望各科目教官酌情減輕此類方面的訓練。
揣着這張條子,無異於揣着一張聖旨,那些憋着想要對付羅雷的人總得掂量掂量,醫務處開出的條子還是有一定分量的。
米妍是個善良的女孩子,她嘴裡所謂的“讓我收拾一頓”,只不過是抓癢癢和掐幾下而已,而且每次羅雷裝出很疼樣子的時候,她都會馬上停下來。
也就跟羅雷,除了他之外,米妍對待其他學員的時候,總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幾個想要效仿他開假證明的傢伙吃了不少苦頭,非但沒有拿到證明,還讓教官團一頓虐待,差點兒被淘汰出局。
所以,羅雷成了被大家羨慕的對象。
來到訓練場,羅雷笑嘻嘻的掏出“聖旨”展示給教官看,此時正在訓練的是泥地雙人對抗,老子的眼睛在強光下就已經受不了了,更何況是強光加泥水四濺的環境。
教官擺擺手,意思是你找個地方涼快去吧,不用參加本次訓練。
站在一旁的方茵看不下去了,雖說米妍從沒跟她透露過給羅雷開假證明的事,可她們畢竟做了十幾年的姐妹,又怎麼能看不出來其中的門道兒呢
“這小子又偷懶”方茵邁動兩條長腿,朝着坐在樹蔭下的羅雷走來。
羅雷一雙賊眼死死的盯在方茵身上,而且一個勁兒的往她胸部和大腿根部瞟,這讓方茵覺得很不自在,彷彿自己是光着身子出現在他面前似的。
“壞小子,再敢用這樣不敬的眼神看我,姑奶奶就挖了你的眼珠子”方茵威脅道。
“教官,說話可得憑良心”羅雷成了衛道士,信誓旦旦的說:“我看你的時候,眼睛裡只有尊敬,沒有任何的雜質你怎麼可以說是不敬呃,這深深的傷了我的心”
方茵把嘴一撅,喝道:“少跟我整這些酸溜溜的話我問你,你又用什麼手段騙了小妍,要不然的話她怎麼可能給你開假證明”
羅雷微微一笑,用手比劃出一束花的樣子,說:“一束我親手採摘的鮮花”
“還鮮花呢,裡面有不少狗尾巴草吧”方茵語氣不屑的說。
羅雷聳聳肩,意思是你愛怎麼說都行,反正哥是成功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方茵火冒三丈,這些天她用了不下五種整人的方法來對付羅雷,可每次都能讓他順利過關,心裡咽不下這口氣,眉毛一橫道:“羅雷,我要向你單挑”
“我沒聽錯吧”羅雷一臉看不起人的表情,笑着說:“我讓你一隻胳膊一條腿,你都未必是我的對手”
方茵咬着牙說:“單挑的規則由我來定,你敢應戰嗎”
羅雷拍拍p股上的土站起來,直視方茵的雙眼,說:“有什麼不敢的,咱倆又不是頭一次過招兒,有什麼本事儘管使出來,我伸手接着就是了”
“好”方茵壓低聲音說:“晚上十一點四十,還在這裡,是男人的話就不要爽約”
“我會讓你得出我是男人這個結論的”羅雷說話的時候故意往前挺了挺“人中”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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