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 風離痕還是如同往常一樣,每天早起,堅持鍛鍊。至於沈龍他們,這次他沒有去叫醒他們畢竟昨天打架對於他們來說消耗太大。 早晨的陽光是那麼的溫和。 金燦燦的陽光照耀在風離痕那帥氣的臉上。 此時他早已停下步伐,目光深邃地看着前方那個同樣看着他的男子。 男子走過來,對他說“老大,這幾年.....” 風離痕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 看了他一眼,嘴脣動了動,想說什麼,卻又壓下來了。 然後,轉身離開。 陽光把他影子拉的老長,瀟灑地離去,留下的是一個滿臉懊惱的男子。 男子看着他,他,還是那個他,做事總是那麼果斷。 他在那裡站在發呆了好一會兒,直到接了一個電話,愣了愣,方纔離去。 在一旁偷偷關注的風離痕將這一切盡收眼底,能讓男子這麼着急的,必定是大事,不過,那也不關他的事。 風離痕嘆了口氣,轉身離去。 他回到宿舍的時候,沈龍幾人早就醒了,一邊吃早餐,一邊看着電視。 那專注的,連風離痕什麼時候回來的都不知道。 於是,風離痕就默默站在一旁看着。 電視播放着新聞。一個長的還算可以,身材挺標緻的女子臉色焦急,““現在開始播放一則新聞,燕京、明珠、禮城、江城等地相繼發生一種怪病,發病者全身無力,體態消瘦,面色發紫,嘔吐不止,目前國家和各地已經組織專門的醫療隊伍,進行專門的搶救工作。” 看過之後,風離痕不禁鄒了鄒眉頭。 就在此時,準備轉身拿水喝的葉華髮現了風離痕,愣了愣,隨後叫了聲老大。 聞言,沈龍幾人也轉身,叫了聲老大。接着就去看自己的電視了。 而沈龍卻沒有,他問道“老大,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剛剛。”“新
聞你看見了麼?”“看見了。”“真嚇人,還不我沒有得這種怪病啊!”“對啊,是挺嚇人的。” 答完,風離痕轉身離開了宿舍。 站在走廊中,他有些迷茫。 迷茫自己好像沒有什麼事可以做,迷茫自己爲什麼有放棄那至高無上的權力跑下來當一個學生,迷茫自己的今後......。 他曾沒有這種感覺,曾沒有像現在如此的迷茫。 或許,是太閒了吧。風離痕這樣安慰自己道。 想完,他又倒回了宿舍。 “誒,老大,你剛剛去幹嘛了?”沈龍問道。“沒幹嘛啊,出去逛逛。對了,你們不無聊麼?”“無聊?不會啊,待會我們還要出去收人呢!老大你那麼無聊,要不跟我們一起吧。”“好吧。”風離痕想了想,自己的確是閒。 “走啦走啦。”風離痕剛一答完,沈龍就揮了揮手,於是,六人就這麼出發了。 又是山間那個破爛黑屋。 此時牆上那個渾身血淋淋的人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戴着面具,穿着黑衣的人——東京喰種看多了吧.....。 還是那兩個神秘人,他們對着面具男道“你的任務記住了麼?”面具男機械道“記住了。”“好,一個月,一個月後如果還沒有完成任務,你,必死。明白?”“明白。”“你代號爲冷,你有一個人跟你一起行動他也是戴着一個面具,代號殺。去學校的話,就開啓另外一個面具,懂不懂?”“懂!” 沈龍他們每走到一層樓,每間宿舍,都會踢開門,來收人——當然,他們只收那些沒有進入幫會的人。風離痕在一旁看着,滿臉的無語啊! 功夫不負有心人,這一天下來,沈龍他們又收了五十人!而對於風離痕來說,就這麼渾渾噩噩地度過了一天。 星期一。 又開學了啊! 風離痕依舊跟往常一樣,站在夏以沫宿舍正對的操場上
等待。 不知爲何,半小時過去了,夏以沫仍沒有出現。 終於,一小時後,宿舍門開了。出來的卻是夏以沫的閨蜜——白欣悅。看見風離痕一直在等待,她驚訝地問道“咦?你在等夏以沫麼?她在醫院呢,你不知道麼?” “什麼?她在醫院?”聞言,風離痕猛地叫了出來。白欣悅被這一吼,愣了愣。見此,風離痕尷尬饒了饒頭,道“不好意思哈,我太激動了,嚇到你了。”這時,白欣悅才反應過來,道“沒事。她在市區醫院,也沒有什麼事,只是最近發生個怪病,她幫她爸媽一起來撫卹那些病人家屬而已。對了,你呀....” 本來還想訓斥一下風離痕老是來女生宿舍這種不良行爲的白欣悅,一看,卻發現風離痕不知道什麼時候就不見了。留下的是一個氣急敗壞的白欣悅。 一回生二回熟,他找到一個出租車最多的地方,於是很快就打到車了。急忙往市區醫院趕。 剛到,風離痕就把自己身上僅有的錢扔給司機,也不顧夠不夠了,急忙往醫院跑去。 剛要到時,他猛地停下,身體猛地往後縮,藏在拐角處。靜靜地看着夏以沫處理那些情緒失控地病人家屬。很是耐心,沒有一點厭惡以及不耐煩。 見此,風離痕笑了。自己果然沒沒有看錯人。 他又看了看一會兒,隨後看了看錶。覺得應該不會發生什麼事,轉身準備離開。這時,那邊傳來一聲大吼“你憑什麼攔着我,是不是你把人弄死了,故意不給我們進去?”“不是,我...” “還想狡辯?看我不..”說着擡起手就要打在夏以沫那傾國傾城的臉上。但他發現,他的手遲遲沒有落下,而是卡在了半空。 他定睛一看,發現一個穿着嚴嚴實實,連臉都被遮擋住了的男子用手將他的手死死抓住,如同一個強有力的機械臂抓住了一跟脆弱的木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