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行四人走出機場後,坐了兩輛出租車就向原生態自然休閒山莊行駛去,當他們一行人回到山莊的時候,西門殘雪還在幽靜的林木中練習拔劍,速度極慢,就好像是機器一般,重複着一個動作,不知疲倦,就這個動作,他已經練了十多年了,沒有人有他這個恆心,也沒有人有他這個毅力,他們西門家的劍就是這樣練出來的。可,樂小,說網祝願所有高考考生考試順利。
看到獨孤行等人回來了,他才停止了練劍,向着幾人走了過去。
“殘雪,你這個人就交給他了,從他嘴裡給咱們問出,他們剩餘的人藏匿在什麼地方。”鄭亞彬將手中的黑色大袋子扔了過去,說道,下車後,鄭亞彬就提着黑色的大袋子,一直走進了休閒山莊。
看到飛了過來的大袋子,西門殘雪並沒有身後去接,而是任由那個大袋子落在了他腳下,看了看腳下的大袋子,他只說出了一個字,“好。”
話畢,他一手提住黑色的大袋子,向山莊內林木蔥鬱的地方走去。
“嘿嘿,別這樣看着我,你們不覺得他有那個能力嗎?”西門殘雪走後,鄭亞彬看到獨孤行他們神情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笑了笑說道。
聽後,幾人點了點頭,鄭亞彬剛回到自己的木屋內,葉小風的電話就響了起來,等掛掉電話後,他頓時覺得自己的小兄弟涼颼颼的,心中直嘆,葉小風的那位朋友太彪悍了。
大約過了十分鐘的時間後,感覺到外面有西門殘雪的氣息,他走了出去,只見他們幾個都將目光投向了他,那目光好像有一種要把他殺了的衝動,心中一陣疑惑,不由得問道:“你們怎麼用哪種眼神看着我?”
“殘雪啊!剛纔你不是去審問那個傢伙了嗎?怎麼這麼快就審問完了?還是是術業有專攻啊!”鄭亞彬將目光轉向了西門殘雪感嘆一聲說道。
“他已經死了。”西門殘雪面無表情的說道。
“死了?死了就死了,既然問出了東西,不讓他死還等什麼,難道還要我們給他管飯不成?”鄭亞彬一副無所謂的樣子說道。
“在你遞給西門殘雪的時候就已經死了,死的時間不長,身體還有溫度。”葉尋歡淡淡的說道,目光怪異的看着鄭亞彬。
“死的時間不長?”鄭亞彬神色一僵,隨即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這個,這個我也不是故意的,誰知道他這麼不結實。”
從下了出租車後,鄭亞彬提着黑色的大塑料一邊向山莊走,一邊把黑色塑料袋中的那個黑人當球踢,當時,葉尋歡提醒過他,不要弄死了,他當時說,不會死了,結實着呢!結果還是死了。
“下次注意點。”獨孤行平靜的看着他一眼,說道。
“你踢斷了他的脖子。”西門殘雪說了一句。
聽後,鄭亞彬鬆了一口氣,臉皮極厚的說道:“我還以爲我練成了絕世的腿法,弄了半天才是踢斷了他的脖子,唉,鬱悶。”
聽完鄭亞彬這句極爲自戀的話,幾人都受不了了,準備扭頭離開,這時,鄭亞彬趕緊說道:“先別走,一會葉兄弟就來了。”
聽到這話,先是獨孤小秀轉過了身,靈秀的大眼睛中有一絲欣喜,小臉上盡是雀躍的笑容,看着鄭亞彬問道:“風哥哥怎麼的要來?”
“我還能騙你不成,騙你有什麼前途,唉,你說我那點不好了,怎麼你一聽到他的名字就興奮,一聽到我或是一見到我就不給我還臉色。”鄭亞彬苦着臉問道。
“因爲你是大壞人,大流氓,風哥哥是最好的人。”獨孤小秀眨着那靈秀而又清澈的大眼睛說道。
“他是好人?切,你是不知道他身邊的女孩子有多少,如果我是大流氓的話,他纔是最大的流氓,嗯,也是最大的壞人。”
“正因爲風哥哥是好人,不是流氓,所以身邊纔會有那麼多的女孩子,而你就是因爲太壞了,纔沒有一個女孩子願意跟你。”
聽到獨孤小秀這句話,鄭亞彬一陣啞然,天下間哪有這般道理,身邊女孩子多了還是好人,而身邊沒有女孩子倒是成了壞人,獨孤行眼中滿是笑意,寵愛的摸了摸獨孤小秀的腦袋。
“唉,你的年齡太小了,不瞭解人心啊!人心是最複雜的東西,你如果認爲他是好人的話,恐怕他把你賣了,你還要爲他數錢呢!”鄭亞彬嘆着氣說道。
獨孤小秀剛準備說什麼的時候,突然扭過了頭,幾乎所有的人都扭過了頭,只見一身白色短裙的韓雪霜走了過來,她依舊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樣子。
斬殺了托爾斯後,韓雪霜就將屍體處理了,然後,一路飛奔了回來,沒有坐車。
“霜姐姐。”見到韓雪霜,獨孤小秀奔了過去,臉上露出甜甜的笑容,一副親暱的樣子,也是這裡只有讓她們兩個是女孩子。
“你們捉住那個人了?”和獨孤小秀說了一會話後,韓雪霜看了一眼他們幾人問道。
他們都把目光看向了鄭亞彬,鄭亞彬只得硬着頭皮回答:“我們是捉住了那個人,不過在進山莊的時候,他不老實,我踢了一腳,不小心將他踢死了。”
說完後,還偷偷地看了韓雪霜一眼,看到她沒有什麼表示這才鬆了一口氣,對於韓雪霜,他也不知道爲什麼有一種懼怕的心裡,就好像是天生懼怕一般。
因爲除了鄭亞彬外,其他的人都不善言談,沒有聊一會時間,就各自返回自己的房間了,只剩下了韓雪霜和獨孤小秀兩個人。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的時間,正坐在小木屋前的一個涼亭中聊天的獨孤小秀和韓雪霜都把目光投向了一條石子路上,只見,葉小風正和兩名容貌絕美的女子走了過來,獨孤小秀似乎有些不太滿意的嘟了一下小嘴,韓雪霜眼中泛出一絲異色。
這時,幾個身影閃過,正是獨孤行他們,他們感覺到了有人來了,纔出了木製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