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蘭花這老太婆是可惡至極,在場的人也很想將她除之後快。
衆人驚愕的也並不是雲箋作爲一個孫女能對一個奶奶做出這種事兒來。
換做誰,都能對呂蘭花大打出手!
而是雲箋她竟然取出了刀?
剛在場的人都在想,雲箋取出了刀,估計就僅僅只是想恐嚇一下呂蘭花。
呂蘭花天生怕死,她敢對雲箋挑釁,就說她有十足的把握雲箋不會動自己動手。
就算雲箋的才能令在場的人驚恐,就算她是新啓公司的董事長。
但!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少女!
她還未成年!
一個正常的少女,怎麼可能真的拿着刀對一個人下手,還面不改色的!
她又不是殺手或者特工!竟然能做到見血而臉不紅心不跳。
正常的人,就是去醫院掛個點滴都害怕的要死,甚至有的人抽了血都要被嚇暈過去。
就算雲箋跟別人與衆不同,但她也僅僅只是一個未成年少女啊!
然而正當在場的人想到這兒的時候,所有人都心窩緊緊一陣觸動。
所有人都看見雲箋抓着這把蝴蝶刀,將蝴蝶刀紮下去,貼在呂蘭花的臉頰邊,而後狠狠的摁了進去。
刀貼着呂蘭花滿是皺紋的臉頰,摁了進去。
這把蝴蝶刀非常的鋒利,雲箋專挑鋒利的刀下手。
所以刀從呂蘭花的臉頰上微摁進去的時候,呂蘭花的臉就被劃破了。
血慢慢的從呂蘭花的臉頰上順着蝴蝶刀的刀刃滴濺在地上。
“啊!啊啊!賤人,你竟然連你的親奶奶都敢動!不怕遭天譴嗎!啊——”呂蘭花雖然是一個名副其實的男人婆,可是等同的,她還是一個貪生怕死,欺軟怕硬的死老太婆。
雲箋手上的刀真的狠狠扎進她臉頰,她立即就翻滾着尖叫了起來。
雲箋下手很快,她將蝴蝶刀紮在呂蘭花的臉頰上,很快就讓呂蘭花皮開肉綻。
同時伴隨着的,是雲箋那幽幽然,卻叫人膽戰心驚的話語:“這一刀,作爲你當初對待我媽的回禮!今天也一併當做嫁妝送給我媽!”
這都能當做嫁妝?
在場的人被雲箋的話給驚訝的扯了扯嘴角。
可依照呂蘭花當初對秦依柔又打又罵的態度,這一刀還真的是夠解氣!
這一刀,也算是替秦依柔出氣了!
秦依柔自從剛纔呂蘭花過來鬧事後不久就已經從屋裡走出來了,但她看見雲箋對呂蘭花動手,並沒有阻止。
她已經不再是以前那個呂蘭花對雲箋動手,她還不讓雲箋還手的軟弱秦依柔了。
更何況呂蘭花敢對雲箋這樣,剛纔抓着竹竿就要往她家小箋身上捅。
別說雲箋不對呂蘭花動手,就算雲箋不動手,敢動她的女兒,秦依柔就算是拼了自己的老命也不能讓呂蘭花再欺負她們分毫!
衆人已經被雲箋剛纔的話給驚駭到了。
這纔剛剛回神,就只見雲箋側着臉又狠狠的甩了呂蘭花一巴掌,將正處在暴跳且想要掙扎開的呂蘭花再度拍倒在地上。
剛將呂蘭花一巴掌拍回地上,她擡手揮舞着蝴蝶刀又順勢給呂蘭花的臉上割了一刀。
同時雲箋的話再度傳來:“這一刀,是送給你今天來鬧我媽婚禮的回禮!”
頓了頓,她再道:“如果你再鬧,那麼我扎的就不是你的臉了,而是......”
說到這,雲箋的聲音戛然而止。
同時她婉轉蝴蝶刀,手一翻,就抓着蝴蝶刀在衆人恐懼和呂蘭花害怕的求饒聲下,往呂蘭花的腦門狠狠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