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小妞是不是真的走火入魔了。”蕭逸風等吳寶兒檢查了一會,開口問道。
吳寶兒搖搖頭,有點遺憾的道:“我們雖然是妖族的皇族,但是論起醫術,還真的是比不了上官家族,現在她已經被冰封住,我只能憑着經驗感覺,實際情況,我也無法確定。”頓了一下,有點猶疑的道:“現在她除了自己的力量,大概只有你能幫助了。”
蕭逸風心頭一跳,搖頭笑道:“寶兒,你不要開這樣的玩笑,我雖然才接觸修煉,也知道走火入魔非同小可,就我這半吊子的水平,糊弄一下普通人還湊合,要說讓我幫她,就有點誇張了吧。”
他準確的說都算不上修真者呢,讓他去幫上官冰霜的忙,那不是開玩笑嗎,他可不認爲自己有這樣的實力,只是話說回來,這屋裡,好像除了自己這個半吊子,吳寶兒更指望不上。
吳寶兒再次搖頭,正色道:“你不要妄自菲薄,儘管你不是什麼功力深厚的修真者,可你是元陽之軀。”
蕭逸風嘴角抽了抽,嘴上沒說,心裡卻在嘀咕,爲了讓自己幫忙,還弄出個元陽之軀,真以爲爺沒看過小說呢,這麼俗的說法也敢說。
“我知道你不信,其實元陽之軀說白了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童男之身。”吳寶兒看出蕭逸風的心思,解釋道,然後纔不屑的繼續打擊蕭逸風:“你別說自己閱女無數什麼的,我看得出你沒頗身。”
蕭逸風囧囧然的看着吳寶兒,一直知道她也算得上悍妞,可她以這樣的語氣說這麼讓人尷尬的話題,居然毫不在意,還是讓蕭逸風雷得外焦裡嫩,儘管沒有面子,他也不能在這個問題上否認。
“來吧,我教你怎麼做,你先把上官冰霜的寒冰化掉,然後和她雙修下。”吳寶兒很滿意蕭逸風無言的樣子,笑得好像偷到雞的小狐狸。
蕭逸風哼了一聲,沒有說話直接走過去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成人之後還是童男之身,已經變成一種丟人的表現,那意味着自己沒有女人緣。
只是他走過去的時候,看到上官冰霜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汗溼透,緊緊的貼在身上,那完美的嬌軀充滿誘惑,儘管有一層寒冰冷凍着她,可這種晶瑩剔透的樣子,更讓人看得眼花,更是聯想到吳寶兒之前所說的“雙修”,實在引人遐想。
“雙修”啊,多麼強大的詞語,蕭逸風也是閱覽羣書,無聊的武俠,修真,各種帶顏色的小說,只要提到這個詞語,就會帶着一大堆香豔的事蹟,這個時候他西門大官人附體,高衙內隨身,他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了。
“哎,你想什麼呢?”蕭逸風的遐想被吳寶兒很無情的打斷了“你個臭流氓,我讓你救人,你想什麼呢。看你那個醜陋的樣子吧。”說着眼光不自覺的撇了撇蕭逸風的下半身,那裡的高度有了變化。
“咳咳,我這不是想着怎麼入手嘛,你也知道我是個新手,不太瞭解這個,這個雙修的過程。”儘管已經覺得臉皮很厚,可被吳寶兒抓了個現行,蕭逸風也有點不自然的咳嗽一聲,老臉通紅。
吳寶兒不滿的哼了一聲,解釋道:“我早說了,我會教你的,你坐在她的後面,然後把她抱在你的懷裡,開始運功就行了。”
蕭逸風嚇了一跳,差點蹦起來,脫口而出道:“擦,寶兒,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不要這麼害我,這小妞的厲害我可是知道,我不想變成冰塊。”
儘管腦中無限香豔場景,別說抱着上官冰霜了,就算把她上了,蕭逸風都已經想過了,可當吳寶兒說這樣的方法時,蕭逸風還是心驚肉跳,這小妞不會這麼損,故意玩爺吧。
“你以爲誰都像你呢,我不至於故意害你,現在這個情況,除了這個辦法,誰也幫不了上官冰霜,你的感覺不敏感,我已經覺得她的氣息再變弱了,你是想被事後收拾,還是看着她掛了,你自己選擇吧。”吳寶兒沒好氣的一口說完,就靠在牆上不動了。
蕭逸風聽了也就沉默了,吳寶兒既然已經說到這份上,顯然不是開玩笑,他對上官冰霜如果說一點覬覦之心都沒有,那除非他不是男人,他這也只不過是愛美色心的結果,可他有理智,趁人之危的事情他不會做。
更何況今天那個黑衣女子,也就是自稱自己未婚妻的女人,還讓自己老實點,儘管蕭逸風不怕她的威脅,卻也不想在弄清楚事情真相之前,和別的女人有什麼關係,如果她搞錯了還好說,如果這小妞真的是自己的未婚妻,自己和別的女人有特殊關係,那不是自殺嗎?
瞬間蕭逸風腦中閃過很多上古先賢,各種風流人物,他怎麼也想不到哪個是得罪了一個元嬰期老婆還能安全生存的,儘管他在給自己打氣,依然有點hold不住,那個黑衣女子動不動就難道的語氣,實在讓人崩潰。
“行不行了,你猶猶豫豫的還是不是男人,怪不得沒人要,都快二十歲還是處男,真丟人。”吳寶兒適時的出聲譏諷,那種不屑深深的刺激着蕭逸風。
蕭逸風這時本就心亂,聽了吳寶兒的話,直接跳起來,怒道:“我了個去,爺是不是男人是不是你說了算,要不要來試試,保證讓你知道爺是多麼男人。”然後扭頭看着冰封中的上官冰霜,咬咬牙,立即大步走過去。
吳寶兒見蕭逸風視死如歸的樣子,心中好笑,同時也很好奇,能讓蕭逸風猶豫那麼久,那個黑衣女子到底什麼樣呢,她很聰明,自然知道蕭逸風的顧慮,同樣是妖族的皇族,對於冥鳳一族的女子,吳寶兒很有一點爭鋒的。
蕭逸風被吳寶兒刺激,渾身充滿了力量,就想證明給吳寶兒看,自己無所畏懼,只不過當我的手碰到上官冰霜的肩膀,那種徹骨的冰寒瞬間融入蕭逸風的身體,他之前的一腔熱血猛的消退,頭腦清醒的蕭逸風忍不住回頭對吳寶兒苦笑道:“寶兒,我能不能不雙修了,我覺得壓力山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