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風走進洞房的時候,還覺得挺怪異,自己年齡不到二十歲,居然已經和人正式成親了,剛剛人多熱鬧的時候不覺得,現在忽然變成自己一個人面對皇甫君儀,蕭逸風還真覺得有點不適應。
之前在上官冷霜家,即便是實際的婚禮,卻沒有正式操辦,反正蕭逸風集體大婚的時候,肯定會把上官冷霜一起帶上,而且上官冷霜也是有理有據的蕭逸風正牌夫人,她肯定跑不了這個位置。
現在蕭逸風這算是非常正式的成親,他進了洞房之後,看到坐在穿上的皇甫君儀,頭戴着蓋頭,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同時也覺得皇甫君儀挺不容易的,從中午就一直蒙着蓋頭,坐到現在,她也就是個修真者,如果是普通人可怎麼熬,蕭逸風腦子的思路很發散,他甚至爲世俗界古代女性鳴不平,太欺負人了。
“喂,蕭逸風,你能不能過來先把我頭上的蓋頭先了,難道你就打算在那站一晚上嗎?”蕭逸風胡思亂想的時候,皇甫君儀忍不住了,蒙着蓋頭有些不滿的對蕭逸風叫道,打斷了蕭逸風的思路。
這次皇甫君儀用的不是她的難道體問話,不過話中有一句“難道”,蕭逸風條件反射似的立即服軟,按照皇甫君儀的指示,趕緊過去掀蓋頭,而當他的手碰到蓋頭時,忽然想起來,好像從電視中看到,掀開新娘蓋頭的不是手。
四周看了看,果然掛着一杆銀鉤,這是專門用來挑開新娘蓋頭用的工具,具體講究蕭逸風就忘了,伸手取過來,這才把皇甫君儀的蓋頭掀起來,當看到皇甫君儀的時候,蕭逸風整個人都怔住了。
他不知道誰曾經說過,女人最美的時候,就是當新娘的時候,而世俗界的人,一般都是說女人最美的時候是穿上婚紗的時候,以前蕭逸風不相信,現在他忽然覺得這話十分正確,皇甫君儀本就是美女,現在更是美豔三分。
以前見過的皇甫君儀都是以素顏色爲主,第一次更是見到她穿一身黑衣,雖然看起來性感神秘,可是卻沒有那麼驚豔,而且皇甫君儀稍嫌單純,少了一絲嫵媚,多了一絲清冷,對男人的吸引力不是那麼強。
如今的皇甫君儀身穿大紅新衣,俏臉上淡妝,平添了幾分嫵媚,蕭逸風第一次見到如今這樣的皇甫君儀,都忘了開口,他有點口乾舌燥了,自從離開魔淵嶺,這段時間他也未近女色,還真有點抵抗力減弱。
他和火鶴雖然已經註定要成爲夫妻,畢竟沒有真的過了那一步,他們平時親熱一下,不但不能解除心底的,反而會讓人慾罷不能,現在美色當前,而且還是屬於自己的女人,蕭逸風忍不住怦然心動了。
“蕭逸風,你看什麼呢,我很好看嗎?”皇甫君儀是個單純的女孩子,說話也會很直接,一般女孩都不會這麼問,她就敢直接問出口。
蕭逸風聞言,甚至想抹抹嘴角的口水,很坦白的道:“很好看,而且是非常好看,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美女。”他說的是真話,第一次見到活生生的新娘子,屬於自己的新娘子。
皇甫君儀很滿意蕭逸風的話,報以微笑道:“我知道我長得不錯,不過我比你身邊那些女人,好像總有點差距,我沒有她們那麼豔麗,你不會不喜歡我吧。”
蕭逸風吞了一口口水,直勾勾的盯着皇甫君儀道:“你不會比她們差,你是絕色美女,你不要亂想,我說以後是不是你應該叫我老公了,總是叫我名字,怪怪的。”幸好他還不是真的飢渴,不然真的撲上去了。
皇甫君儀平時的笑容給人感覺十分清純,可是今天她的形象大變,即使一個微笑,都讓人感覺勾人心魄,他不知道誰給皇甫君儀化妝的,不過他很肯定那個人肯定是想讓皇甫君儀勾引自己。
皇甫君儀不知道自己的魅力這麼強,聽了蕭逸風的話,微微沉吟一下,點頭道:“現在你是我的老公了,我以後就叫你老公好了,老公啊,你說我們接下來應該做什麼啊,我沒結過婚,沒什麼經驗啊!”
蕭逸風聽到皇甫君儀如同蜜糖一樣甜蜜的叫聲,心裡那叫一個舒暢,這種稱呼不同於自己和其他女孩之間親熱時候,她們情不自禁的呼喊,這是一種真正身份和責任的稱呼,蕭逸風覺得自己以後一定要疼這個女孩。
天定的緣分註定蕭逸風和皇甫君儀今生要在一起,皇甫君儀也是蕭逸風第一個正式妻子,不管他們之間有多少外在原因,畢竟現在已經是事實了,蕭逸風不會推卸責任或者找什麼理由。
“老婆啊,你這話說得我很尷尬啊,我的年齡也不比你大,我也不知道接下來該幹什麼,我也沒有結婚的經驗啊!”蕭逸風想歸想,還是忍不住糾正皇甫君儀的話,他覺得皇甫君儀這話挺讓人無奈。
皇甫君儀歪頭想了想,然後無辜的道:“我以爲你和她們都已經結婚了呢,你應該經驗豐富纔對,看來是我誤會了,難道她們和你關係這麼好,你們不應該結婚嗎?”
蕭逸風這次沒有掩飾自己的情緒,直接捂住了臉,之前和皇甫君儀說話,一直都好好的,還以爲她不會用自己的獨特說話方式,沒想到這就蹦出來一句,不過他還不得不解釋清楚,不然誤會就大了。
“我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我也不想埋怨你,我和你說實話,我和她們成親是早晚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之前我一直沒有安定,而且年齡稍微有點小,現在我成立門派,也將把她們娶過門。”蕭逸風非常坦白。
蕭逸風不知道爲什麼,似乎面對皇甫君儀就不想說假話,而且等到兩個月之後,就要在衆生門舉辦一個大型婚禮,那些女人都要一起過門了,這事也瞞不住,到時候再讓皇甫君儀揭穿謊言,不如坦誠點。
皇甫君儀的反應再次出乎蕭逸風的意料,作爲新婚妻子,聽到老公要娶其他人,即便不是醋意大發,至少也會臉色難看,皇甫君儀卻完全沒有這樣的反而,她忽然很高興的道:“你早就應該把她們娶過門,到時候大家生活在一起,多熱鬧啊!”
蕭逸風像看怪物一樣看着皇甫君儀,這丫頭單純的有點讓人無語,同時他也明白一個道理,自己是爲了完成預言與皇甫君儀結婚,而皇甫君儀估計也是因爲這個,說起來兩人沒有什麼接觸,也談不上愛情,即便是兩人成親,也只是命運使然。
想到這裡,蕭逸風蠢蠢欲動的心也沉靜下來,他承認自己是個好色的人,喜歡美女,也喜歡和美女發生點什麼親密的事情,但是這不能說明蕭逸風是個什麼禽獸,對於不喜歡自己的女人,他還真不想與她發生點什麼。
“不說這個了,我們先說說接下來我們應該做什麼吧,不能只是幹坐一晚吧,我娘可是說過,今天之後,我就能生寶寶了。”皇甫君儀一向比較大方單純,但是說到生寶寶,還是忍不住臉紅。
蕭逸風不知道該說什麼,這女孩怪不得修爲那麼高,估計從小就被密封培養,除了修煉之外,對外面的事情都不瞭解,這女孩給自己的形象,與第一次見完全不同,那個時候他還以爲這女孩是個成熟的御姐型女人。
果然不接觸就不能瞭解,蕭逸風想着,也只能道:“老婆,我們雖然現在已經成親了,不過你說實話,你喜歡我嗎?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不想今天和你發生點什麼,我可以等以後有感情再說。”
皇甫君儀聽了蕭逸風的話,也忍不住楞了一下,然後忽然一反常態的嘆了口氣,略帶無奈的道:“我其實也想弄清楚這一點,但是就是不明白,我覺得你挺好的,但是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喜歡,不過有一點我明白,如果今天我們什麼都不做,等到我生日過了,預言還是會成爲現實。”
蕭逸風爲之語塞,他想起那個該死的預言,它的限制肯定不是自己和皇甫君儀舉行婚禮,關鍵是要皇甫君儀破身,如果她不破身,根本就不算是真的成親了,而現在還有一個星期時間,兩人已經沒時間培養感情了。
皇甫君儀見蕭逸風沉默,反而微微一笑,輕輕的靠在蕭逸風的懷裡,安慰他道:“你不要胡思亂想了,我和你已經成親了,不管以後如何,我都是你的老婆,即便現在弄不清楚是否喜歡,但是以後我肯定會喜歡你,而且我也會努力做到非常愛你的。”
蕭逸風不是鐵石心腸,而且皇甫君儀這一刻又非常溫柔,即便他覺得自己不應該佔人便宜,不過還是沒忍住,蕭逸風伸手就把皇甫君儀抱在了懷裡,還沒等她反應,已經用大嘴蓋住了女孩的小嘴。
皇甫君儀沒有過親熱的經驗,頓時被蕭逸風的突然襲擊搞愣了,可是馬上就有一種特別的感覺襲上心頭,身體開始發軟,她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是覺得蕭逸風忽然很有磁性,吸引着自己。
蕭逸風也發現,皇甫君儀親吻動作十分生澀,可她的感覺很好,已經能慢慢迎合自己,對此蕭逸風也只能說女孩有着很好的天賦,完全不知道自己對於皇甫君儀具有先天的吸引力,這大概就是因爲兩人血脈相吸。
他怎麼說也是花叢老手,之前雖然覺得兩人不算是真正有感情,不能親熱,可是真的親熱起來,蕭逸風很快就進入狀態,大手在皇甫君儀的身上撫摸起來,小妞看起來十分清純,身體發育卻非常完好。
起初他和皇甫君儀之間是互相親吻,到了後來皇甫君儀似乎非常喜歡上了這種親親的遊戲,主動送上獻吻,還和蕭逸風口舌糾纏,小舌頭十分不老實的挑逗蕭逸風的神經,這樣的時候,蕭逸風如果還能忍住,那就可以不叫男人了。
蕭逸風的手也開始伸進了皇甫君儀的衣服,皇甫君儀微微掙扎了一下,大概想到自己是蕭逸風的老婆了,也沒有過分抵抗,任蕭逸風的大手長驅直入,直接握住了她的胸前至高點,她那裡除了自己,就沒被別人碰過,乍一被蕭逸風抓住,忍不住哼了一聲。
如果是在平時,這一聲或許會當作痛苦的呻吟,可是蕭逸風和她正在親吻中,她的一聲輕哼發自小鼻子,那誘人的動靜,即便蕭逸風想當作什麼都沒發生也不行了,頓時腦海的意識被皇甫君儀一下子引爆了。
皇甫君儀不知道自己的哼聲帶來的後果,初時被人撫摸胸脯的不適過去,忽然覺得蕭逸風揉得自己很舒服,舒服的哼聲就不斷接踵而至,儘管她不太懂得如何表達,聲音有點小,而且還不太放得開,已經足夠撥動蕭逸風不太堅韌的神經了。
蕭逸風呼吸變得粗重起來,再不管什麼感情不感情了,他要行駛丈夫的權力,今天要來個洞房花燭夜了,而且他能感覺到,皇甫君儀其實很喜歡,蕭逸風心中想着,已經翻身壓在了皇甫君儀的身上,肆無忌憚的擴大的親吻的範圍,手也在一邊脫着女孩的衣服。
皇甫君儀衣服脫掉,身體暴露覺得一絲寒意,稍微清醒一些,想要推開蕭逸風,可是被蕭逸風吻得十分舒服,結果推拒的雙手,變成了摟抱,甚至自己什麼時候變成赤身都沒有注意,一直到自己身體下面傳來一陣劇痛,才讓她徹底清醒過來,可是這個時候蕭逸風已經成功佔有了她。
女人似乎天生對這種事情很有悟性,她不知道這種事情的具體過程,但是她知道自己失去了處女之身,她不明白爲什麼蕭逸風對她吸引力這麼強,可是對於現狀她十分不滿意,在蕭逸風還體會着女人緊窄的壓迫時,她忽然一個翻身,騎在了蕭逸風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