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琬婷的父母在京城生活,也有着屬於自己的房子,可他們平時太忙,吃住都不在家裡,現在如果想要招待蕭逸風,不僅要買菜,甚至廚具都要從新購置,反而不如在外面方便,反正目的就是要看看蕭逸風,而不是挑他的毛病。
蕭逸風在江琬婷的父母眼中,儘管不是無可挑剔,至少從目前資料瞭解,這樣的男孩絕對是女孩心目中的夢中情人,父母眼中的最佳女婿,至於他是否有錢,根本不在夫妻兩人的考慮範圍,只要真的有本事,想要成績一番事業,也不是那麼難。
當然主要也是因爲江琬婷的父母對自己的家業很有把握,只要蕭逸風不是敗家子,以現在兩人的身家,蕭逸風和江琬婷想要富足一輩子,輕而易舉,更何況看蕭逸風的資料,他肯定不會是敗家子。
蕭逸風和江琬婷定好去見江琬婷的父母,第二天拍戲的時候特別賣力,即使動作戲也幾乎都是一遍過,讓付導演非常滿意,其他搭檔演員也感覺蕭逸風今天狀態很好,如果不是劇組沒有趕班趕點的習慣,還真想加幾場戲呢。
從劇組回來,蕭逸風沒有回家,而是來到了與江琬婷約好的酒店,江琬婷的父母在京城生活多年,已經算是半個京城人,約見蕭逸風的酒店既不是特別豪華,還看得出非常有特色和品味。
江琬婷對於今天的約會非常重視,她的父母只是說要見見蕭逸風,而沒告訴她,兩人對蕭逸風有着怎麼樣的看法,江琬婷即使非常喜歡蕭逸風,也對他有着清楚的認識,蕭逸風各方面都很出色,特別是修真之後,無論氣質還是心智都有飛速成長,只是父母要見自己的男朋友,江琬婷難免非常緊張。
就因爲江琬婷非常重視,蕭逸風也不得不更加重視,幾乎這輩子都沒穿過的正裝西服,也穿在了身上,蕭逸風本就身材挺拔,氣宇軒昂,可他平時多穿一些休閒服,儘管看起來陽光帥氣,偶爾流露邪魅,但是當他真的穿起正裝西服,就完全是另外一種氣質了。
蕭逸風沒有刻意流露自己的氣勢,九轉煉妖訣不僅能夠隱藏修爲,也會把自己的氣勢掩蓋,蕭逸風只在外表顯露普通武林高手的氣質,饒是如此,那麼硬朗剛毅的感覺,也讓凡是見過他穿西服的人,讚歎不已。
現在江琬婷就怔怔的看着蕭逸風,半天說不出話,她也是第一次見到蕭逸風穿西服,從來沒想過蕭逸風會氣質變化這麼大,心中迷醉的同時,也明白這肯定是修真帶來的好處,特別是以人身修煉妖訣,更是妖異非常。
“小妞,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看到大爺,被迷住了,小妞給爺笑一個。”蕭逸風見到江琬婷發愣,也沒明白她是怎麼回事,不過依然習慣性的開口調笑道。
“啊,你真討厭,我等你半天了,你怎麼纔來。”江琬婷被蕭逸風的調笑,逗了個滿臉羞紅,她剛剛確實是想蕭逸風想入迷了,正如他所說,江琬婷覺得自己被蕭逸風迷住了,偏偏這小子還歪打誤撞的道破了自己的心思,頓時有點惱羞成怒。
蕭逸風沒想到小妞心裡想什麼,還以爲自己大廳觀衆的調戲她,不好意思了呢,也不以爲意,拉着江琬婷的小手,就往酒店裡走,一邊走一邊笑道:“你不是說讓我見你父母的時候正式一點嗎,我想想也有道理,怎麼也要給你爸媽一個好印象,不然以後阻撓我們來往,那就虧大了。”
江琬婷雖然小手掐着蕭逸風,覺得被他拉着很臉紅,同時心中也有點感動,蕭逸風平時大大咧咧的,其實心細如髮,自己和他說要注意的時候,他只是隨口答應,江琬婷還因此覺得蕭逸風不把自己當回事,好好鬧了一通,蕭逸風好說歹說,纔算哄好,現在江琬婷才明白,蕭逸風真正在乎的事情,往往不需要太刻意去承諾。
“我爸媽都等了半天了,你可真能耽誤,我不知道你挺忙的,不過今天日子比較特別,總不能讓他們太久等吧。”江琬婷覺得今天蕭逸風表現挺好,只是隨便埋怨兩句,就微笑帶蕭逸風去見父母了。
江琬婷的父母比蕭逸風早來了十多分鐘,到不是蕭逸風遲到,而是他們早來了,他們對於自己未來女婿,非常期待,不管資料多麼詳細,也看過他比賽的錄像,畢竟見到真人與那些都不同。
他們倆到沒有着急,來之前江琬婷已經告訴他們,今天蕭逸風在做什麼,儘管他還是個高中畢業生,不僅成爲全國知名的武術高手,而且還要成爲大明星,江琬婷的父母對於娛樂圈看法比較客觀,不反對蕭逸風進入娛樂圈,只要別鬧出緋聞,對不起江琬婷,他們就聽之任之了,江琬婷的父母是難得的開明家長。
蕭逸風和江琬婷進來的時候,江琬婷的父母已經知道他已經來了,等他們看到蕭逸風的時候,也和江琬婷一樣,眼前一亮,蕭逸風的形象與他們看到錄像中不同,不過更具魅力,特別是蕭逸風穿上西服之後,顯得更成熟。
江琬婷的父親江清明在京城經商,難免與一些達官貴人,富商高官接觸,見過這麼多人,也沒有見到一個像蕭逸風這樣氣質的年輕人,如果說蕭逸風非富即貴,從小接受特別的訓練,能有這樣的氣質,也不是不可能,可蕭逸風偏偏是普通工薪階層家的孩子,這就不得不讓人驚奇了。
在江琬婷的父母打量蕭逸風的時候,蕭逸風也在看他們夫妻倆,江琬婷的父親與江琬婷長得不太像,不過非常像江校長,畢竟是父子嘛,江清明就好像江校長年輕了二十多歲的樣子,不到四十的中年帥哥,儘管比不上老帥哥文星宇,也足夠讓很多男人自卑死,成熟事業型男人魅力十足。
江琬婷的母親廖青染和江琬婷非常相像,顯然江琬婷繼承了母親的容貌,近四十的年齡,因爲保養的好,看起來也就是三十五六,成熟風韻動人心絃,怪不得能有江琬婷這樣的女兒,父母雙方都是出色人物。
“叔叔阿姨,你們好,我是蕭逸風,婉婷的同學。”蕭逸風作爲晚輩,自然要先開口,他也不敢說自己和江琬婷的關係,即使大家心知肚明,這麼說也算是一種試探,他不清楚江琬婷的父母對自己和她的事情什麼看法。
江琬婷也有些緊張,還有些害羞,第一次帶男孩子給父母看,不過見雙方雖然沒有都露出滿意神色,至少沒有什麼負面情緒,心裡就踏實了許多,也就在這時,她忽然想到一個致命的問題。
就算自己父母邀請蕭逸風,蕭逸風只是應約而來,可是第一次見自己的父母,居然空着手,這就實在是有點說不過去了,父母不在乎這點東西,這份心意卻應該到,江琬婷暗惱自己怎麼就不能細心點,居然把這個忘了。
正想着的時候,蕭逸風忽然變戲法一樣,手掌攤開,上面停放着一顆龍眼大小的珍珠,光芒四射,即使是在白天,也依然耀眼,而這種耀眼的光芒,卻又非常柔和,令人一見之下,就覺得它絕非凡品。
“阿姨,最近我實在是比較忙,婉婷告訴我的時候,也比較突然,時間倉促,也來不及準備什麼禮物,正好這幾天有做珠寶生意的朋友進了這麼一顆深海龍龜珠,我覺得挺好看,而且作用更是適合阿姨,就帶來送給你了。”蕭逸風手託着珍珠,直接遞到廖青染的面前,珠光輝映,江琬婷的母親美豔動人,即使結婚快二十年的江清明也是目露迷醉。
無論是什麼年齡段的女性,對這種閃光的東西,都是抵抗力幾乎爲零,理智告訴廖青染,蕭逸風送的這顆珍珠肯定不是普通貨,甚至價值連城,但是卻就是說不出拒絕的話,這樣大的珍珠,她都沒見過。
相對她來說,江清明要冷靜一些,咳嗽一聲道:“逸風啊,你這樣的禮物太貴重了,我們怎麼能收呢,再說,你還是個學生,如果你拿這樣一顆珍珠,送給你阿姨,以後你得欠你朋友多大人情啊!”
蕭逸風微微一笑,手掌託着珍珠沒有收回,而是解釋道:“叔叔你放心好了,這也不太值錢,怎麼能算是貴重呢,我之所以送這珍珠給阿姨,也不是爲了拿去觀賞的,只要阿姨拿着龍龜珠研磨成粉,就當珍珠奶茶喝掉,肯定能恢復青春,越來越年輕的。”
原本就已經無法抵禦龍龜珠誘惑的廖青染,聽說能讓女人恢復青春,更是絕對想要得到這顆珍珠了,而且看蕭逸風的態度誠懇,廖青染心道自己的女兒都是他的了,那也是自己的掌上明珠,儘管還有點不好意思,畢竟心裡平衡了很多。
江清明見自己的老婆已經收下了蕭逸風的龍龜珠,心中暗歎,這珍珠賣相確實不錯,如果真的拿來觀賞,也算是上品,可真的把它磨成粉喝掉,就有點暴殄天物了,江清明不相信這珍珠可以讓人恢復青春,當然他不是不相信蕭逸風,而是認爲蕭逸風也被人欺騙了。
就在他想表示說句話的時候,蕭逸風忽然從一個之前一直被人忽略的揹包中,拿出一副卷軸,一邊把它打開,一邊介紹道:“叔叔,聽婉婷說,你對字畫非常有興趣,而且還造詣深厚,正巧我同樣有個朋友,他那裡有這麼一副畫,不知道是不是真跡,麻煩叔叔給品評一下啊!”
江清明除了做生意,平時就是收藏和尋覓名人字畫,自己也收藏了不少,蕭逸風忽然投其所好,原本要說的話也忘記了,更何況蕭逸風說的是品評,自己的水平確實不低,這小子有眼光,心中很滿意。
當蕭逸風把整張畫卷展開,江清明只看了一眼,就驚呼起來:“真的是樑有山先生的真跡,五百年強的樑有山先生被譽爲一代畫魔,用不同於各家的家法,描述出非常特別的國畫,在當時已經價值連城了,現在更是有價無市了。”說着話,已經顧不得身份,快步走到蕭逸風面前,拿起這幅畫,仔細觀察起來,深怕自己看走眼。
蕭逸風也不着急,現在江琬婷的父母都得到心愛之物,肯定沒心思反對自己,對着已經目瞪口呆的江琬婷眨眨眼睛,蕭逸風從來都是粗中有細,爲了能夠討得江琬婷父母的好感,也算是煞費苦心,這兩樣禮物全是他通過青山派的力量,從修真界找來的,龍龜珠的作用他甚至已經說的簡單許多了,不僅可以常葆青春,甚至能延年益壽。
至於這幅字畫,就是青山派的某個世俗長老的私下貢獻,畢竟蕭逸風的身份尊貴,世俗界的辦事處儘管天高皇帝遠,但是面對蕭逸風也只能低三下四,爲了讓蕭逸風不要監督他們,自然是好東西都送給蕭逸風了。
蕭逸風曾經聽過江琬婷提起,自己的父親,爺爺都是書畫愛好者,甚至江清明比江校長更愛名人字畫,畢竟江校長可以練武功,心裡有寄託,江清明則不同,就這麼一點愛好,這麼半天還愛不釋手呢!
“確實真跡,我有幸在有生之年,曾經見過一次樑有山先生的真跡,現在這幅畫,無論是技法還是年代,都很符合,確定真跡無疑。”戀戀不捨的把卷軸捲上,似乎看一眼少一眼,動作非常慢,嘴上不捨的道:“此畫親自經我手堅定,真是一輩子都忘不了,回去告訴你朋友,這是真品,好好收藏。”
蕭逸風推拒了江清明遞過來的畫卷,正色道:“叔叔,這畫應該送給你了,我朋友說了,寶劍贈英雄,名畫送知己,既然叔叔能認出它,它就應該歸你所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