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國,DJ市郊區,風光秀麗的小山包下,一座蘊涵着Z國古典建築風格的園林式莊園被爛漫的櫻花所包圍。櫻花R國的國花,它是美麗、漂亮、浪漫的象徵,櫻花之所以成爲R國的國花源於櫻花精神,因爲櫻花總是選擇在自己最輝煌的時候凋零,而受武士道精神感染的武士往往選擇在櫻花下刨腹,以證明自己已經達到了輝煌,紅色的櫻花便是血的象徵,櫻花下的傳說和櫻花精神如武士道精神一樣鼓舞着R國的“武士們”。
這座莊園在R國赫赫有名,與松下家族齊名的三井家族便住在這裡,莊園的外圍穿着黑衣的保鏢來回走動,櫻花叢中頻繁閃現黑色的身影,這裡的安保級別不亞於R國首相的官邸。莊園內,一片面積不小的人工湖邊,有一座涼亭,亭子裡,兩個穿着和服的中年男人盤膝而坐,兩人之間是一張檀木小方桌,桌面上擺放着精緻的茶具。
左邊的中年男人一手拿着一張類似於請柬的帖子,他撇嘴看着帖子,嘴角浮現出一抹冷冷的笑,這個帖子便是郭飛宇派人遞到山口組的戰帖。
“騰田老兄……這次來找我不知是爲了何事?應該不是隻爲了讓我看這東西吧。”略微禿頂的中年男人把手中的帖子輕放在桌面上,欠身給山口組的當代組長騰田倒了一杯茶,笑着問道。這個中年男人便是三井家族的三井康信,近千億美元財富的擁有者。
騰田並沒有喝茶,勉強擠出個笑容,道:“你我是多年的老朋友了,我的來意……你難道不清楚,我想你應該知道了……有一個人要挑戰咱們R國的黑道,褻瀆咱們的聖山,這個人同樣也是三井家的敵人。”
三井康信眉梢挑了挑,一抹陰霾掠過面頰,騰田所說的人是誰他心裡明白得很,正是這個人讓他的寶貝兒子見了女人就哆嗦,並且還失去了對女人的興趣,甚至連勃起“小兄弟”的能力都喪失了。他怎能不恨,綿綿恨意一直壓在心底,等待着宣泄的機會,騰田的到來預示着機會來了。
三井康信抿了一口茶,淡淡地道:“騰田……明人不說暗話……那一次如果不是你的手下擅做主張,事情不會這麼複雜”
“那次確實是我的錯,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有用了,你我是一條船上的人,共同對付的人就是郭飛宇還有東方家。”騰田笑道,笑容很不自然,一個普通人在主動承認錯誤的時候不論是表情還是內心都不會很舒服,更別說騰田這樣的黑道梟雄。
“直說吧要我幫什麼忙?”三井康信右手的拇指與食指捏着茶杯,笑呵呵地看着騰田,表情沉穩,心中的恨意早已按捺不住。
“三井……我知道你與甲賀、伊賀兩派會主關係不錯我們山口組在咱們R國雖然有近五萬幫衆……可真正的高手不多……我想讓你出面把幻月和魅影兩位當世高手請出來幫我……不應該是幫咱們對付郭飛宇,如果再加上你手下的田中……郭飛宇就是神也得入十八層地獄。”騰田緩緩說道。
甲賀、伊賀是R國最古老的兩個忍術流派,幾百年來培育出了許多優秀的忍者,而幻月、魅影,分別是甲賀和伊賀兩派的絕頂高手,R國十大高手中,幻月排第一,魅影第二,這兩人還是兩個流派的繼承人,沒人見過兩人的真面目,也沒有人見過兩人出手,只知道幻月是女,魅影是男。
“幻月第一,魅影第二,田中第三,十大高手中的前三盡出……騰田兄你是不是太把那個郭飛宇當回事兒了。”
“呵呵!我根本不會把一個*着家族庇護的小孩子當回事兒,我是要讓他有來無回,否則就是我一生的恥辱,也是我們R國的恥辱。”騰田冷笑兩聲道。
三井康信笑着點頭,“騰田兄說得不錯……這次要讓他有來無回,這個忙我一定幫,畢竟他是我們共同的敵人。”
“有你的一句話我也放心了,哈哈哈!”騰田說着話,放聲笑了起來,雙手捧起了茶杯,昂頭一飲而盡。
“呵呵,喝茶,Z國的龍井,很不錯的。”三井康信又給騰田倒了一杯茶,兩個各懷心事兒的老友喝着茶、賞着美景,談笑風生,好不愜意。兩人都在期盼着郭飛宇的到來,如果親眼看着郭飛宇這個Z國黑道的王者倒在腳下,兩人會更愜意。
B市,飛宇集團旗下的維利斯酒店門口,一輛黑色寶馬轎車和一輛奧迪轎車同時停下,兩輛車的車門打開,一個三十歲出頭的男人和兩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從寶馬車裡出來,三人在六名保鏢的護衛下朝着酒店的旋轉玻璃門走去。
這個時候郭飛宇在一大羣人的簇擁下走出了酒店,當他看到迎面走過來的九個人時笑了,笑容之中透着幾分玩味兒,暗道“人生何處不相逢,真沒想到這位自以爲很有錢的主兒也來京城了”。跟在郭飛宇身後的王楨也笑了,只是他的笑容給人一種很冷的感覺。
三十歲出頭的中年人男人見郭飛宇走出來後立時低下頭,恨不得把自己的臉貼住胸脯,如果有個地縫兒,他會毫不猶豫的鑽進去。這個男人正是十幾天前想用錢讓郭飛宇放棄安妮的許剛。
“許大老闆……好久不見……你還是這麼意氣風發……,郭飛宇雙手插在褲兜裡,緩緩邁步,俊逸絕倫的臉頰上洋溢着邪邪的笑。
“你是什麼人擋我們許老闆的路,讓開。”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擋在郭飛宇面前,兩人神情肅穆,絲毫不懼面前的幾十人,不懼,那是因爲兩名保鏢還不知道這一大羣人是幹什麼的,如果知道面前這些人個個都是殺人不眨眼的凶神,十有八、九會癱軟在地上。
“在我老大的面前囂張……我踹死你們!”王濤一聲高吼,閃身來到兩名保鏢近前,雙腿連環踢起,兩名保鏢只覺得眼前一花、小腹一痛、身子一輕,不由自主的向後飛跌出去,在其他幾名保鏢錯愕的時候,三米外的地上已經多了兩個扭動不止的身軀。
“哎!……”郭飛宇看了王濤一眼,搖頭嘆氣,那抹淡淡的邪笑仍舊浮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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