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郊區的莊園內,郭飛宇一大早起來鍛鍊了身體,換上了一身嶄新的手工西裝,這身西裝是聖潔娜一個多月前送來的,由Y國皇家的裁縫爲郭飛宇量身定做的,做工精細,西裝的鈕釦上刻有王室徽章的圖案,以此來彰顯貴族的身份。
郭飛宇照着鏡子,張雅她們幾個大美女圍在他身邊,手忙腳亂的爲他整理衣服、打領帶、擦皮鞋,男人活到這個分兒上足可以讓天下的男人嫉妒了。幾個大美人折騰了一番,仔細打量了一陣,才滿意地點頭。
郭飛宇戴好了手錶,揉了揉自己的臉頰,扭身瞧着張雅她們幾人,嬉笑道:“老婆們老公帥不帥?”
幾個大美人相視而笑,默不作聲,在她們眼裡自己心愛的男人就是穿上乞丐裝那也是帥得掉渣兒,這個世界上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能與之相提並論。張雅走到郭飛宇身邊,仰起臉朝着他努努嘴,嬌笑着道:“醜死了……沒見過你這麼醜的男人。”
“臭美是有點醜就不敢當了。”郭飛宇很親暱的攬住了張雅的腰肢兒,他凝視着初戀的愛人,一絲不易察覺的愧意在眼眸深處劃過。今天聖潔娜的家人會到達B市,也預示着他與聖潔娜的婚禮很快就會到來,婚禮的臨近使他內心生出了愧疚,尤其覺得愧對張雅這個初戀愛人,心想“雅兒……即將到來的盛大婚禮不是爲你舉行,老公對不起你這輩子欠了你很多老公會用愛慢慢補回來。”
張雅的一雙美目也凝視着郭飛宇,從高三認識到大學畢業,她陪着郭飛宇走過了五年,她瞭解自己的男人,可以從郭飛宇眼神的細微變化猜到郭飛宇在想什麼,她死心塌地的愛着他,五年來她放棄了自私學會了包容,沒有埋怨自己的男人有太多的女人,這一切都是因爲她愛的太深。
“飛宇……聖潔娜一家人快到了……你不要再遲到了,我們在家裡等你飛宇說實話我我們很期待你和聖潔娜的婚禮……”張雅輕聲說着話,眼神有點幽怨,但語氣之中沒有絲毫的嫉妒。
“雅兒……老婆們老公會爲你們舉行一場婚禮,雖然不能全世界的人知道但老公發誓一定讓你們記一輩子。”郭飛宇的這個承諾含着無限的柔情,幾位大美人不自覺的點頭,醉人的笑也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郭飛宇離開莊園的時候,郭傲天和呂豔芳也乘專機到達了B市,籌辦婚禮必定少不了家長,尤其是要迎娶王室的公主,更是不能有絲毫的馬虎。Y國王儲、王妃、公主的到來成爲了各大媒體的頭條新聞,小道消息、傳聞、流言已經滿天飛,就是B市幼兒園裡的小朋友都知道有位美麗的公主要嫁到Z國。
長安街是B市的中軸線,也是這座千年古都最有象徵意義的一條街道,十幾輛黑色豪華轎車在五輛掛着警備牌照的警車開道下駛上了長安街,車隊經過的十字路口實行臨時交通管制,只有別國元首到訪纔會出現這種情況,而Y國王室的王儲並不比一國元首要差,M國有很多位總統還被Y國女王加封爲爵士,由此可見Y國王室的影響力。
車隊徑直駛向了B市西郊的釣魚臺國賓館,此時釣魚臺國賓館的外邊已經聚集了許多記者,其中有不少是外國記者,這些記者是經過官方審覈批准,獲得採訪資格的,如果不是官方控制採訪記者的數量,國賓館的門前十有八九會被記者堵個水泄不通。
豪華車隊剛進入人們的視野中,記者們已經舉起了手中的傢伙,瘋狂地拍、瘋狂地錄,車隊停下,警衛人員將記者們擋住,幾名警衛人員將幾輛轎車的車門打開,郭飛宇一家人、聖潔娜一家人、司徒凌峰的爺爺司徒明以及一些陪同人員出現在了衆人眼前。
郭飛宇和聖潔娜兩人並肩走在長輩們的身後,當記者們把相機和攝像機的鏡頭對準兩人時,聖潔娜很大方的挽住了郭飛宇的胳膊,對着鏡頭頻頻微笑。郭飛宇也是點頭微笑,心裡頭卻是尷尬不已,他沒想到司徒雪的爺爺會接待聖潔娜的家人,三方的人湊到了一起,使他苦笑不得。
一行人在幾十名記者的注目下走進了國賓館,而郭飛宇和聖潔娜並肩走在一起的畫面在很短的時間內傳遍了全世界。郭氏家族唯一繼承人與Y國王室聖潔娜公主即將舉行婚禮的消息傳遍了世界,一場還沒有舉行的婚禮吸引了無數人的矚目。
加拿大多倫多大學,景色優美的校園內,王婧獨自一人散步,每到下午五點她便會在學校的林陰道上散佈,這個習慣保持了三年,不論雨天還是生病她沒有例外過,每次散步之後她的心情格外的放鬆。
在這裡呆了三年,王婧也熟悉了這裡的一切,對這片曾經陌生的土多多少少產生了感情,也有了幾個要好的朋友,三年來她沒有回國一次,她不想見到深埋在心底的那個人,因爲她不想再回憶痛苦的往事,每年都是哥哥來看她。
穿着白布裙的王婧緩緩邁步,呼吸着清新的空氣,在周圍綠色的襯托下如綻放的雪蓮,清麗脫俗。
一個戴着眼鏡的青年遠遠跟着王婧,他直視着王婧絕美的背影,眼底閃現出異樣的光彩,有癡迷,也有欣賞。
林陰道邊有一個小報亭,幾個學生圍在一起看着一份報紙。王婧與幾個學生擦肩而過,她在不經意間瞟了一眼那份報紙,一張熟悉到了無法忘記的面孔映入了眼底,她下意識停住腳步,緩慢扭身。
“我要這份報紙謝謝!”王婧買了一份報紙,拿在手裡邊走邊看,眼中的溼氣越來越濃,喃喃自語:“灰姑娘的童話永遠不會變成現實王子只會與公主結合在一起,我連做一個灰姑娘的資格都失去了有什麼理由去愛他……”
一份報紙飄落在路邊,報紙上還有幾滴淚水,王婧機械式的向前邁步,絕美的背影微微顫抖着。戴眼鏡的青年走到路邊,彎腰揀起了報紙,他用手指抹着報紙上的眼淚,輕嘆一聲,痛苦的自語道:“小婧你什麼時候才能忘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