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內,五六個H國人仍舊推搡着田雨,周圍的人們叫嚷着,氣氛不是一般的熱烈,在坐的Z國客人也是偷眼觀瞧,沒有一個站出來說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而在這些老外的眼裡田雨就是找樂了的工具,現在發生的這一幕使他們感到興奮。林娜見自己的老公被人圍攻,急忙跑了過去。
“你們幹什麼?爲什麼打人?憑什麼打人?”林娜推開一個矮個子H國人,忙扶住已經暈頭轉向的丈夫,她怒視着這幾個H國人。幾個H國人也瞧着林娜,肆無忌憚的笑着,他們以外國人的身份囂張習慣了,根本不把任何一個Z國人放在心上。
“你們Z國男人真丟人,自己捱打還得等着女人出來,世界上最差的男人就是你們Z國男人,你們根本算不上是男人。”矮個子的H國人高聲說道,個頭不高,胸脯卻挺的老高,牛逼到了極點。
“滾出這裡……這裡不歡迎Z國人,這裡是我們的地盤!”酒吧內的幾十個H國人高聲叫喊着,他們見郭飛宇帶着六名殺氣騰騰的漢子走進酒吧,紛紛圍了上來,以此來休現他們H國人不懼怕任何一個Z國人。林蕊的姐姐林娜胸脯劇烈的起伏着,她很生氣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辦。
“姐……姐夫,你們不要生氣了,今天的事兒讓飛宇處理吧。”林蕊把林娜和田雨拉到一邊,她看着這羣H國人的樣子也不由得動了火氣。田雨聽說郭飛宇要爲他出頭,他來勁兒了,高聲道:“你們等着……今天要你們好看。”
矮個子的H國人很輕蔑的看着郭飛宇,他便是這家酒吧的老闆,在Z國的土地上開着酒吧,但總是看不起Z國人。郭飛宇伸手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去,“你是不是很看不起我們Z國人?!”
“就是看不起你們怎麼樣?劣等的民族難道還要別人看得起啊?!”矮個子的H國人很囂張的道。
郭飛宇眯眼冷笑,他不習慣與R國人親近,那是因爲不能忘記延續幾十年的仇恨,H國在世界地圖上也不過彈丸大小,卻有着變態的民族思想,正因爲這變態的民族思想,他對H國人是發自骨子裡的討厭,完全不同於對待R國人。
“呵呵!看不起我們Z國人…可以,不過在這片土地上看不規國人你就是自己找抽,我今天就狠狠的抽你們H國人一次,讓你們記住該怎麼在這片土地上生活。”郭飛宇冷笑兩聲,朝着旁邊的鐵衛凌濤使了個眼色。
凌濤解開西裝的鈕釦,鬆了鬆領帶,徑直走向酒吧的老闆,十幾個韓國人涌上來,很長時間沒有與人打架的凌濤輕巧的揮出幾拳,幾個人慘叫着倒地。凌清冰冷的目光掃過圍攏着他的H國人,不屑的撇嘴,兩隻殺人無數的拳頭繼續揮動。
周圍那些觀戰的老外和默不作聲的Z國人愣住了,在他們的視線裡,H國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啪!”一個H國人用酒瓶子砸了凌濤的頭,酒瓶子碎裂,玻璃渣飛城,凌濤安然無恙,一拳擊出,瘦小的H國人飛出三米,撞到了幾張桌子。
酒吧的一樓亂成了一片,十幾個保安涌進來,只是沒有一個人衝上去,保安是本地人,一看幾名鐵衛的衣着和氣勢就知道這是標準的黑社會,是他們惹不起的,寧可得罪H國老闆丟了工作也不會衝上去找死。
“Z國功夫……太棒了!”一名老外爲凌濤高聲叫好。林蕊的姐夫田雨跳着腳高喊:“打死他們……給我打死他們,欺負我就是這樣的下場。”
凌濤的熱身完畢,三十多人橫七豎八的趴倒在地板上,剩下的幾個H國人躲到了角落裡,面對強悍的凌濤他們已不再叫囂,矮個子的H國人躲在角落的最裡邊,顫巍巍的雙手拿着手機,他現在想到了報警。
郭飛宇很悠閒的坐在椅子上,手裡還端着一杯雞尾酒,他瞧着戰戰兢兢的酒吧老闆,一個勁兒的冷笑,他知道這個十足的飯桶在報警,看不起Z國人卻在這種情況下能想起Z國的警察,這就是自以爲是的H國人。
凌濤回到了郭飛宇身邊,逼視着矮個子H國人。郭飛宇端着酒杯,笑眯眯的品着杯中的美酒,穩重如泰山,八風不爲動,這種小場面他經歷的太多了,即使是腳下伏屍千餘,他依舊如此從容,不然枉爲黑道霸主。
林蕊的姐姐林娜有點擔心,她看着妹妹小聲說:“小蕊……要不咱們就這樣算了,反正你姐夫也沒吃虧,飛宇的人也把這些人打了,就算扯平了,咱們走吧,要不一會兒警察來了這事兒又麻煩了。”
一向溫柔可人的林蕊堅決的搖搖頭,“姐……你不要擔心,飛宇會處理好一切,我們在這裡看結果就可以了,再說這羣H國人不僅僅是欺負姐夫……他們侮辱了Z國人……我身爲一個Z國人絕對不會原諒他們。”
林娜不再言語,酒吧內也恢復了平靜,所有人都靜靜的等待着結果。很快,六名穿着制服的警察走進酒吧。矮個子的H國人見警察走進來,一個箭步蹦出了牆角,他指着郭飛宇,高聲道:“你們Z國人在我開的酒吧裡搗亂……砸東西“打人,你們一定給我一個滿意的處理結果,不然我們這些H國人會聯合起來向你們的政府抗議。”
領頭的中年警察聽了H國老闆的話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扭頭看了一眼悠閒無比的郭飛宇,又看了看凌濤以及另外五名鐵衛,額頭上的皺褶更深,他也算是老警察,自然能察覺到郭飛宇的不同之處。
“這件事兒需要回到所裡詳細詢問,我們警方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中年警察高聲道。
“不用這麼麻煩,既然警察來了,這事兒也該了結一下了。姐夫你過去給那個H國老闆兩耳光這件事兒就算了結了。”郭飛宇扭頭瞧着田雨,雖然沒有與林蕊正式結婚,但他還是稱呼田雨爲姐夫,直呼其名不好,他也不習慣稱呼別人爲哥。
“我?!”田雨楞愣的看着郭飛宇,很茫然,也很不知所措,他平時喜歡顯擺,可當着警察的面打人,他做不出來。酒吧的老闆和幾個警察也錯愕不已,郭飛宇環視衆人之後朝着田雨點頭笑道:“對……姐夫上去打……這次出了什麼事兒有我給你撐着。”
田雨愣了一會兒點點頭,道:“飛宇……你可要給我撐着……”
郭飛宇笑着點頭,田雨藉着酒勁兒挽袖子掄胳膊走向酒吧的老闆,幾名警察想攔,鐵衛們用魁梧的身軀把他們擋在了一邊。“啪!啪!”清脆的響聲刺激着人們的耳朵,酒吧的老闆在衆目睽睽下捱了兩記響亮的耳光,他呆站在原地,抖動着嘴脣卻說不出話來。
“真爽!”田雨甩動着手腕,興奮的說出了兩個字兒。郭飛宇笑着起身,摟住林蕊的腰肢朝着酒吧的門口走去,沒有一個人有膽量阻攔,一行人就這麼明目張膽的離開了酒吧。
“你們等着……我和你們沒完!”酒吧的老闆歇斯底里的吼叫着。
郭飛宇走出酒吧後對着鐵衛凌濤說道:“吩咐H州分堂的人從現在開始派兩三百人堵在這家酒吧的門口,直到這家酒吧倒閉爲止,還有……只要那個H國老闆走出酒吧半步……就砍他一根指頭……讓他永遠記住在Z國的土地上侮辱Z國人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