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士山登山的山道經過專門的修整,道路不是很崎嶇,這也是爲了遊人能夠很順利的登上山頂。這裡沒有纜車如果道路再不好走,大量的遊客也只能望山興嘆了,很好走的登山道路也爲郭飛宇他們帶來了方便。
一大羣人順着山路快速登山,身影矯健,長時間的快速奔行,速度沒有絲毫的放慢,道路兩邊不時出現的黑衣漢子看着郭飛宇他們矯健的身手,吃驚不已,但沒幾個人會害怕,在人數上山口組的人覺得完全沒有害怕的必要。
山頂亭子裡的三井康信與騰田停止了下棋,兩人的心思不在棋局之上,再下去毫無意義,只能使自己覺得更加的索然無味,山頂上除了輕微的風聲再也沒有其它的聲音,很寂靜,靜的可怕,彷彿是暴風雨來臨前的那種可怕的寂靜。
輕風拂過山頂,小湖邊的雪沫子着隨風打轉,幻月優雅的理了一下額前幾絲隨風飄飛的亂髮,同一時間幾十條迅捷的身影映入了她的眼底,奔行在最前邊穿着休閒裝的青年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這個青年難道就是Z國青年一輩的第一高手。氣質不凡,步履輕盈如行雲流水一般,奔行之中透着灑脫狂傲,是有名師指點過。這麼多年了只有魅影與我對戰五十招以上……希望他不要讓我失望。”幻月美眸中有了一抹亮色。
郭飛宇在登上山頂的一剎那便注意到了立於湖邊的幻月,第二個注意到的是雙臂環胸的魅影,高手更能感覺到高手的存在。“有高手……而且還是真正的高手,看來山口組與三井康信準備的蠻充分的。”郭飛宇冷笑不止。
“老大……有硬茬子……這次不白來,爽了,要是能殺幾個就更爽了。”王濤咧嘴笑了,笑的很憨,笑容中卻流露出了嗜血的味道,殺人,他樂意,殺高手他更樂意,現在不能殺人了,但如果能弄殘廢幾個高手還是一件令他興奮的事情。
郭飛宇傲然而立於山頂空地的中央,他雙手習慣性的插進褲兜裡,沒有去看周圍的忍者和黑衣漢子,這些人在他眼裡就是沒有反抗能力的螻蟻,隨時可以出手殺之,小湖另一邊的幾人纔是真正的對手。
三井康信、騰田、幻月、魅影、田中草芥、美智子一起看着張狂不已的郭飛宇,以及郭飛宇身後那二十七個穿着黑色風衣的漢子,三井康信和騰田兩人陰笑着,幻月的眼神依舊淡然,魅影的眼底充滿了不屑與輕蔑,田中草芥和美智子則是神情複雜,郭飛宇的強悍也只有這師徒倆見識過。
郭飛宇靜靜的站着,笑眯眯的打量着與自己一湖之隔的衆高手,勾起的嘴角泛起了森冷的殺機,“我是誰……應該不用再做自我介紹了……我來幹什麼你們也應該很清楚……今天不是你們殺我……便是我殺盡你們。”
“青年人你太自信了,你仔細瞧一瞧周圍……瞧一瞧你身後下山的路……你認爲可以活着走下富士山嗎?”三井康信陰笑着道。這個時候,山口組和三井家的人用身軀堵死了下山的路,一條蜿蜒地道路上密密麻麻堵了差不多近千人,山頂上的近千人也一齊亮出了武士刀,一個個虎視眈眈。
刀光霍霍、殺氣騰騰,無盡的殺機在山頂上蔓延,郭飛宇笑着環視周圍如狼似虎的人們,淡淡地道:“別人上山或許是爲了下山……我上富士山是爲了殺人,人越多自然越好,死的人多了,纔會有更多的血液把這裡染紅,這樣才能讓你們記住惹了我是要付出血的代價。”
“八嘎……郭飛宇你這猖狂無知的支那人必死在這裡,看到我身後的神社了吧,我騰田要用你的血來祭奠富士山。”騰田猙獰着面目厲聲道。
“不要費話了,讓你手下的豬狗衝上來吧!”郭飛宇凝視着騰田冷笑,右手伸出褲兜,嗜血利器龍鱗赫然呈現在他的手中。
幾十米外的幻月細細的眉毛忽然蹙起,她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郭飛宇手中的龍鱗,握着幻月刃的纖纖玉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殺了他們!用支那人的血祭奠聖山!”騰田高吼,在R國敢對他不敬的人寥寥無幾,他不能容忍郭飛宇這樣的人存在,更不會容忍一個Z國人在他的面前肆無忌憚地張狂。三井康信沒有作聲,盤腿坐在酥軟的墊子上,故作悠閒的眯縫着雙眼,他要親眼看到凌辱他兒子的人被亂刀分屍。
聖潔白雪覆蓋的山頂上,黑壓壓的人頭開始攢動,明媚陽光下,刀光閃閃。揮舞着武士刀的漢子們猙獰着面目,厲聲吼叫着,好似高亢難聽的吼聲能爲他們增添無限的力量。近千人如潮水一般涌向空地中央的二十八個人。
“把這些人當成豬狗給我殺了!”郭飛宇昂頭,說話的聲音冷到了極點,他仍舊站在原地沒有動,張強、王濤、王楨、二十四鐵衛動了,黑色的風衣飄動,一把彎刀、二十五把軍刺閃現出了寒光。
二十七條身影以郭飛宇爲中心向不同的方向殺過去,地上的積雪紛飛,一聲淒厲的慘叫響徹山頂,富士山上的第一抹血光呈現在衆人眼前。一名黑衣漢子整張臉極度扭曲,雙手捂着血淋淋的褲襠在雪地上打滾,滴滴血水滲入潔白的雪地裡。
“今天把你們這羣畜生全變成太監不能割大頭,我割小頭。”王濤揮舞着帶血的彎刀衝進密集的人羣,魁梧的身軀在人羣中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比靈蛇還要靈動的彎刀以詭異刁鑽的角度划向敵人的褲襠,血水飛濺,一個又一個的“太監”捂着兩腿之間,哀號着倒地,許多人不怕死,卻怕少了那個在女人面前展露雄性風采的東西。
王楨與王濤距離不遠,他的一雙拳頭瘋狂的砸出,骨頭碎裂的聲音接連不斷的響起,每出一拳就是一個生命消逝,兩柄閃着寒光的武士刀當頭劈下,他冷笑,雙手已然捏住刀背,手腕微一用力,武士刀折斷。王楨原地疾轉一圈,捏在雙手中的兩截斷刀劃開了七個人的喉嚨,七個穿着黑西裝的漢子軟軟倒下,他一甩手,兩道寒光飛出,穿過兩人的喉嚨後又插進了後邊人的脖子裡,如此強悍的腕力驚呆了周圍的近百人。
“這樣殺人確實是爽!哈哈哈!”王楨放聲狂笑,奪命的拳腳卻沒有絲毫的停滯,好男兒當如此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