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飛宇微皺着眉頭靠着木椅的椅背,凌濤那異樣的神情令他納悶兒。凌濤快步走上草坪,他來到郭飛宇近前彎着腰,神色古怪的小聲說道:“少主,那個.....歐陽致遠和歐陽蘭蘭小姐來了....要見少主。”
“哦.....”郭飛宇點頭,臉上的表情瞬間變的不自然,歐陽蘭蘭成爲他的第六個女人只是時間的問題,照這麼論輩分歐陽致遠老爺子也算是他的岳父大人,想到這一點郭飛宇有點哭笑不得。
“飛宇....歐陽老頭子和蘭姐一起來...是不是興師問罪的?”東方嫣然問道。郭飛宇朝着東方嫣然撇嘴一笑,搖搖頭,道:“歐陽致遠那老頭子我見過,這次來應該不是找我興師問罪的....不然也不會是歐陽蘭蘭陪着他來了。”
“恩.....”東方嫣然點頭沉吟,靈動的眼珠一轉,臉上綻露出淺淺的笑容,一抹玩味在美眸中閃過,她笑道:“飛宇...被你廢掉的歐陽嘯應該稱呼你爲姑父.....你替歐陽致遠那老頭子教訓歐陽嘯也是理所應當的,即使是大義滅親也不爲過。”
“姑父....算了吧,他這個侄兒我不敢認。”郭飛宇冷笑一聲,從椅子上起身,一提到歐陽嘯他心底的無名怒火就會涌動,扭頭看着凌濤,道:“凌濤你先把歐陽老爺子和歐陽小姐帶到莊園後的高爾夫球場,我隨後就到。”
凌濤轉身離去。郭飛宇整整黑色休閒西裝,“嫣然,走吧,也該見一見歐陽老爺子了。”
莊園後的高爾夫球場綠油油的草坪上幾個婀娜多姿的極品美女手握球杆,拉開架勢、擺着姿勢,遠遠看去還有那麼一點職業選手的模樣,只是多了幾分嫵媚,少了幾分職業選手的氣勢。
華幫總部完全籠罩在濃濃的悲傷氛圍之中,高爾夫球場以及張雅她們幾個卻是例外,她們的心態與東方嫣然大同小異,這不是世態炎涼,而是人之常情。歐陽致遠穩坐在球場邊供人休息的椅子上,神情悲憤,一雙老眼中現出淚光,幾年前他曾與向問天一起在這裡打高爾夫球、聊天。
衣着性感到極點的歐陽蘭蘭則站在歐陽致遠旁邊,她不時回頭,想在第一時間看到那個日思夜想的男人。
“蘭姐....你也同我們放鬆一下吧。”張雅一手叉腰,一手拿着球杆,她扭頭瞅着椅子旁邊心不在焉的歐陽蘭蘭。
“不....我不了....你們繼續。”歐陽蘭蘭搖頭道,她此時的心思完全在郭飛宇的身上,哪有多餘的心思玩高爾夫。
郭飛宇遠遠就看到了誘人已極的歐陽蘭蘭,他的嘴角撇了撇,在歐陽蘭蘭和秦爽這樣大膽、粘人的女人面前他準覺得自己稍稍有點被動,暗道“自己這個小男人對待女人還是太‘善良’,如果日後有了兒子....一定把他培養的邪惡一點。”
郭飛宇心裡想事兒,一絲邪邪的笑意隨之掛在了嘴角,這一絲不易察覺的邪笑卻被東方嫣然捕捉到了,東方嫣然努努紅潤的嘴脣,笑問道:“飛宇....想什麼呢,笑的這麼邪?”
“沒....沒什麼。”郭飛宇搖頭。
“飛宇......”歐陽蘭蘭終於如願以償,在第一時間看到了郭飛宇,她邁開步子跑向郭飛宇,黑色皮製超短裙僅僅包裹住她豐滿上翹的臀部,這麼大幅度的跑動更是難掩裙底無限春光,如果有其他的男人在場,一定會吞着口水浮想聯翩,拼了命的用大腦去意淫。
郭飛宇擡眼瞧着朝着自己跑過來的歐陽蘭蘭,無奈的搖頭,見歐陽蘭蘭張開雙臂,他不由自主的向後退了一步,擡起雙臂作出了防禦行姿勢,以防歐陽蘭蘭那火熱誘人的嬌軀粘上來,真要是粘上來,他不敢保證下面的小兄弟不會昂頭挺胸,令他出醜。
“飛宇.....你爲什麼躲人家.....這麼長時間沒見就不許讓人家抱你一下,再說人家遲早是你的人....你躲的過這次....躲不過下次。”歐陽蘭蘭見郭飛宇擺出這副架勢,索性也不擁抱了,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挽住了郭飛宇的胳膊,同時她還把自己那柔軟且相當富有彈性的胸脯壓在了郭飛宇的胳膊上。
郭飛宇徹底無奈,道:“歐陽小姐......”
“以後要叫我蘭蘭....雖然我還沒達到那一百億美元的目標....但遲早是你的人,再叫我歐陽小姐我會不高興的。”歐陽蘭蘭撒嬌道。
歐陽蘭蘭這個女人無異於郭飛宇的剋星,郭飛宇很無奈、很尷尬,畢竟歐陽老爺子那一雙老眼還盯着他,他心中暗暗發誓“歐陽蘭蘭...等你成爲我的女人那一天....我一定會用我們郭家的家法伺候你,讓大膽粘人的女人知道我的厲害。”
“郭飛宇...我們又見面了....我做夢也想不到會在這種情形下見面,幾年前我曾經在這裡和問天打高爾夫求....”歐陽致遠主動走近郭飛宇,他的嘴脣抖動,只說了半句話嗓子裡再也發不出聲音,淚水從眼角溢出。歐陽蘭蘭忙鬆開郭飛宇的胳膊,從手包裡取出一張紙巾,細心的爲自己的父親擦拭眼淚。
“一切都過去了,您老人家就不要想了。”郭飛宇輕聲道。
“郭飛宇....你爲什麼不殺了那個畜生.....”老淚縱橫的歐陽致遠顫着嘴脣說着話,身體也在微微抖動。
郭飛宇昂頭,淡淡說道:“不瞞您說....不是我不想殺歐陽嘯,是向老臨終前叮囑我留歐陽嘯一條命,如果沒有向老的話,我郭飛宇決不會留情。”
“問天.....問天啊!你爲什麼臨死還要爲我着想,那個不肖的畜生...他還有啥臉面再活下去。”歐陽致遠兩隻手握成拳狀,恨恨的道。
歐陽致遠由於過度悲憤,胸脯劇烈起伏,咳嗽不止。歐陽蘭蘭輕撫着老頭子的背心,許久他才緩過氣來,“郭飛宇....帶我去靈堂....我要祭奠問天。”
“老人家....靈堂現在還沒有完全佈置好,明天您再去不遲,今天您應該好好休息一下。”郭飛宇道。
“爸...飛宇說的沒錯,明天再去不遲。”歐陽蘭蘭生怕七十多歲的父親去了靈堂控制不住情緒出點意外。
“好!我聽你們倆的,明天我要讓那個不肖的畜生跪死在靈堂上。”歐陽致遠顫聲道。
郭飛宇朝着歐陽致遠搖頭,徐徐道:“老人家...向老不希望歐陽嘯死,我想您同樣也不希望,畢竟是您的親孫子,讓他下半生在輪椅上懺悔吧。”
“哎!”歐陽致遠仰面長嘆,虎毒不食子,這位步入暮年的老人又怎麼能下得了狠心殺自己的孫子。
華幫的人在哀傷的氛圍中忙碌着,爲隆重的葬禮而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