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長串黑『色』轎車組成的車隊在S市繁華的道路上快速行駛,在郭飛宇的要求下王濤和凌濤兩人先去醫院做了全身檢查,經歷無數次黑道殺戮的王濤,今晚在青幫的圍攻下受的傷也算不輕,雙臂肌腱拉傷,兩根肋骨出現裂縫,如果不是郭飛宇出手及時,王濤的小命未必能保住。
醫生建議王濤住院療養,王濤頭搖的就像撥浪鼓,醫生磨破了嘴皮子,他只說一個字“不”。郭飛宇也不放心王濤,怕他住在醫院有危險,請了私人醫生和高級護理人員,乘車一同回到了金茂酒店。
王濤受傷的消息也在第一時間傳到了一個人的耳朵裡,這個人便是在B市牽掛着王濤的趙菲,當聽說自己心愛的“小濤”受傷了,趙菲匆忙把保護張雅和東方嫣然的擔子丟給了曹虎,乘飛機趕往S市。曹虎也沒任何辦法,只好派出近百保鏢在炎華大學或明或暗保護張雅和東方嫣然。
張雅和東方嫣然知道王濤受傷,兩位美女心中也牽掛郭飛宇,兩人一晚上輪流給郭飛宇打電話,綿綿情話變爲電磁波跨越千里鑽進郭飛宇的耳朵裡。金茂酒店豪華套房的大牀上,郭飛宇只穿着內褲躺在大牀上,一臉愜意的聽着電話裡那柔柔的令他心癢難耐的聲音,胸口上被血猴一拳擊打出的紅腫也不怎麼疼了。
近三個小時的通話完畢,郭飛宇伸了個懶腰準備進入夢想,一晚上的廝殺奔逃讓他感到了疲憊,現在他也不想再去想怎麼對付歐陽嘯、怎麼對付青幫,擯棄所有的煩惱、雜念,美美的睡上一覺,迎接即將到來的殺戮。
他剛鑽進被窩,門鈴聲響起,心想這麼晚了會是誰,難道又出了什麼事,這一晚還真不平靜,自己醞釀睡意不容易,就這麼被人打擾了。郭飛宇面現無奈,起身穿着拖鞋走出臥室,去開門。他拉開門,一張如花似的笑臉出現在眼前,一雙美麗的藍『色』眸子凝視着他那健壯、肌肉勻稱的身體。
“聖潔娜公主,這麼晚了你有什麼事?”只穿着內褲迎客的郭飛宇有點不好意思,心裡頭罵着幾名在走廊裡巡視的鐵衛,不早通知他一聲,讓他在美麗的公主面前出醜。
聖潔娜倒顯得很大方,目光在郭飛宇健壯的身體上游走一圈,最後看着郭飛宇胸口上的那一片紅腫,關心的問道:“郭飛宇,你傷的重不重?”
郭飛宇拍了拍胸口上的紅腫,笑道:“我身強體壯,捱了一拳頭,但沒什麼大事兒。謝謝你的關心.....這麼晚了....聖潔娜公主你.......”
“我進去坐一坐,順便給你擦點『藥』膏,不會影響你的休息吧?”聖潔娜打斷郭飛宇的話,笑眯眯的道,郭飛宇要說什麼她早已猜到,擔心眼前人整整一晚上,如果不進房間坐一會兒,美麗的公主晚上絕對會失眠。
郭飛宇本意是想讓聖潔娜早點回房間休息,結果聖潔娜打斷了他的話,自己也不能拒絕美麗公主的好意,心想“美麗的公主呀,大半夜的你給我擦個什麼勁兒『藥』膏,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再來個親密接觸,我苦心醞釀出來的睡意徹底完蛋了。”
“請!”不願意也不能表現出來,郭飛宇微笑着側身讓步,笑的有點勉強,也有點尷尬。聖潔娜手中拿着一瓶『藥』膏,大大方方挪動着腳步走進了房間。她走進房間逛了一圈兒,打量着豪華套房的設施。
“郭飛宇,你要是習慣住總統套房的話可以去我那裡住。”打量着房間佈置的聖潔娜公主笑着道。她說話的時候也沒有細細的考慮過別人會不會誤解,一個美麗的公主邀請一個剛認識幾天的男人去自己的總統套房住宿,一般人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咳!咳!”郭飛宇搖搖頭,假裝咳嗽兩聲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然後笑了笑,說道:“聖潔娜公主,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這人住什麼地方都習慣。你先坐,我去換一件衣服。”
郭飛宇說着話邁步向臥室走去,想多穿一點衣服,就這麼『裸』『露』着身體面對美麗的公主,他覺得很不自然,很不舒服。
“這樣很好啊,爲什麼要換?”聖潔娜看着郭飛宇,不解的問道。在她看來郭飛宇穿內褲與她在一起談話聊天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郭飛宇扭頭瞧着聖潔娜,狂汗,他張了張嘴卻無話可說,心中感慨東西方女孩兒的思想差異確實不小。
聖潔娜嘟了嘟『性』感的嘴脣,走到郭飛宇身邊,拽着郭飛宇的胳膊來到客廳的沙發旁邊,柔聲說道:“你坐下,我看看你胸口的傷,給你塗點『藥』膏。”
郭飛宇怔了怔,“這......這.....是不是.......”
“你們Z國男人就是喜歡婆婆媽媽,你在我的心目中是個另類,可不要破壞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喔。”聖潔娜嫣然一笑,模樣略顯頑皮,高貴大方中還有那麼幾分俏皮可愛,很美很令男人癡『迷』。聖潔娜與那種男人一見了就生起原始慾望想推倒在牀的女人,美的截然不同,一種是『蕩』人心神誘人犯罪的媚『惑』美,一種是高貴典雅男人不敢褻瀆的美。
郭飛宇看着眼前別有一番風韻的美麗公主,心頭一動,“聖潔娜被許多人稱爲世界上最美麗的王室公主,名副其實。要不是我久經美女考驗,估計一定會發呆。”
郭飛宇心裡想事兒,身體緩緩坐在了沙發上,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笑意。聖潔娜見郭飛宇坐在沙發上,藍『色』美眸彎成了兩輪月牙。
“你坐着別動,我給你抹『藥』膏。”聖潔娜一手拿着裝『藥』膏的瓶子,另一手擰開瓶蓋,緩緩蹲下身子,公主的嬌軀就蹲在了郭飛宇岔開的兩腿之間,兩隻胳膊肘放在了郭飛宇的雙腿上,兩人姿勢極度暖昧。聖潔娜的整個身軀呈現出一個及其誘人的姿勢,纖細的腰肢下豐滿圓滾的『臀』部翹起,雖然衣服包裹着完美的身軀,但誘『惑』力依然驚人的很。
聖潔娜把『藥』膏塗抹在自己右手的手心上,然後把柔軟的玉手輕輕的放在郭飛宇健壯的胸脯上,慢慢的『揉』搓着。
郭飛宇低頭,雙眼看着那隻在自己胸脯上游走的玉手,感受柔軟纖細手指帶給他的溫柔和快意,他的雙眼不經意間瞟向了聖潔娜白『色』襯衣的領口,領口是花邊形的,開的很低,幽深白嫩的溝壑盡入眼底。
郭飛宇頓時感覺小腹中有一股熱流向全身發散,
“郭飛宇......晚.....安。”聖潔娜說出最後一個“安”字兒的時候,人已經小跑着出了門兒,由於走的慌張連房間的門都沒關,心如鹿撞、雙頰緋紅的聖潔娜一路小跑,三名在走廊裡巡視的鐵衛看了看擦身而過的聖潔娜,相視一笑,郭飛宇和聖潔娜相當純潔的男女關係就被三位鐵漢完全誤解了。
窈窕倩影消失,郭飛宇也長長的出了一口氣,走到門邊隨手把門關上,苦笑着自語道:“最難消受美人恩,這話說的太有道理了。”
一架由B市飛往S市的波音747大型客機在清晨的時候降落在S市國際機場,十幾分鍾後,一位長髮披肩穿着黑『色』皮衣、戴着墨鏡的摩登女郎走出機場大廳,高跟鞋細長的跟撞擊着地面,發出的聲音也撞擊着許多男人的心,男人們盯着窈窕背影暗自吞着口水。他們也只有膽量欣賞一下背影,沒有人敢從正面直視女郎。
摩登女郎走到路邊輕輕甩動披肩的秀髮,長髮隨風飄動,展現出萬種風情,萬種風情之中也蘊涵着濃濃的殺機。一輛出租車停在女郎的身邊,車窗打開,出租車的司機吹了一聲口哨,嬉皮笑臉的說道:“美女,想去哪?我送你.....不收你的錢。”
女郎舉步走到車門邊,擡手摘下墨鏡,冷冷的目光盯在司機的臉上,“你把我當什麼...婊子還是賤貨。”
“呵呵,我說的是真話。”在冰冷目光的注視下,司機感到全身不舒服,他勉強擠出一個笑臉,笑了兩聲道。
摩登女郎看似柔弱的手掌毫無徵兆的扇動,“啪!”一個響亮的耳光,出租車司機探出車窗外的腦袋被柔弱的手掌扇進了車內,他歪着脖子,身體斜斜的靠在坐椅上,已然昏了過去,鮮血從口、鼻之中滴下。
機場大廳門口不少路人駐足觀瞧,女郎環視周圍,幾個圍觀的人慌忙低頭,四散走開。這個時候一輛黑『色』轎車停在路邊,王濤從車裡出來,滿臉憨笑的他凝視着幾米外『性』感的摩登女郎,女郎正是他心中牽掛的師姐趙菲。
“小濤.....你,你受傷了還『亂』跑,你什麼時候才能讓我真正的放心。”趙菲急忙來到王濤身邊,用責備的語氣說着王濤,一雙隱現晶瑩淚光的美目深情注視着王濤剛毅的面頰,嘴上責備,心頭卻是柔情『蕩』漾。
“嘿嘿!”王濤憨笑兩聲,說道:“師........”
“你不許再稱呼我爲師姐。”趙菲仰臉,佯裝生氣的模樣,不依的道。早已寄情於王濤的趙菲自然不喜歡心愛的人一直稱呼自己爲師姐,尤其是這個本就顯不出親密的稱呼從王濤的嘴裡叫出來更無法體現兩人之間的柔情蜜意。
王濤燜了,一時間不知道自己該怎麼稱呼趙菲,咧着觜只是一個勁兒的憨笑。趙菲瞧着王濤這傻兒樣,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伸手撫『摸』着王濤的臉頰,嬌聲道:“呆子,你真笨.....叫我.......菲菲或是.....菲兒。”
“呵呵!菲菲....菲兒...好....很好。”王濤笑道。
“你呀,受傷也不知道修養。傷到哪了?”趙菲見王濤雙臂不動,就知道王濤的胳膊一定受傷了,但還是忍不住要問,這就是女人對男人一種愛的表現,許多男人卻感受不到這點滴的愛。
“胳膊和兩根肋骨受點輕傷,沒什麼。兩條腿還能動所以我就來機場接你,昨晚我要是死了,就看不見你了。”王濤咧着嘴將自己的真情吐『露』出來。
趙菲心頭一喜,隨即又皺了皺鼻頭,“小濤,你又『亂』說,你怎麼會.......,我....決不放過傷你的人,他傷了你的兩條胳膊,我就把他全身的骨頭打碎。”
趙菲說到後半句話時,美目中佈滿濃重的殺機,傷王濤的人就是她最大的敵人,她要用最殘酷的手段殺死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