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子臣哼道:“唱不唱?你再不唱,我真不客氣了,一個三流歌星,名氣不大,脾氣倒不小,還學會甩大牌了。”
全場譁然,凌瓏宇甩大牌,要唐子臣道歉才唱,可惜,唐子臣是第一惡少,直接把他拖出來,打到他唱爲止。
觀衆羣裡,柳晨鳴看到唐子臣彪悍的一幕,也真是嚇呆,這小子,還真是天不怕地不怕。
凌瓏宇突然從身上拿出一把刀子,往唐子臣刺去,嘴裡吼道:“我殺了你。”
凌瓏宇已經被氣的動刀了。
“啪。”下一秒,唐子臣又一巴掌扇在凌瓏宇的臉上,凌瓏宇又被扇倒在舞臺上,刀子也脫手而出,飛到舞臺下面去了。
唐子臣把凌瓏宇吊了起來,說道:“凌瓏宇,既然你承諾過同學們,今天你含淚也得把三首歌唱完,聽到沒有。”
凌瓏宇真的哭了,面對武力值這麼強的唐子臣,他根本就是無可奈何。
唐子臣把凌瓏宇放下,說道:“開始唱。”
凌瓏宇不甘的大吼一聲:“唱你嗎。”
“啪。”
“唱不唱?”
“啪。”
“唱不唱?”
“啪。”
“唱不唱?”
“啪。”
“唱不唱?”
終於,凌瓏宇哭着大吼:“別打了,我唱,我唱,嗚嗚嗚。”
最終,凌瓏宇被唐子臣打到自願唱了。
主持人戰戰兢兢的把話筒拿給凌瓏宇,凌瓏宇哭着把原定計劃的三首歌唱完了,唱的真比鬼還難聽,但終歸是含淚唱完了。
看到凌瓏宇含淚唱完,大家腦海中不由得想起一句話,自己約的啥,含淚也得打完。
凌瓏宇唱完後,在助手的擁護下火速的離開了白雲中學。
主持人說道:“下面,元旦晚會正式開始,請欣賞高二九班的舞蹈《開門紅》。”
此時,在臨江市某個別墅,一個老者接到電話後,憤怒的把電話狠狠的一摔。
“怎麼啦?”
“瓏宇在白雲中學唱歌,被人打了,瓏宇含淚唱完了三首歌。”
“什麼,誰?誰敢打瓏宇?”
“唐子臣。”
晚上十點左右,白雲中學的元旦晚會結束,柳湘雲在晚會上也跳了舞蹈。
唐子臣載着柳湘雲回家,柳晨鳴自己也有開車來,兩輛車一前一後。
“你今天打了凌瓏宇,會不會出事啊?”柳湘雲問。
“呵呵,能出什麼事,放心吧。”
“唉,你呀,真是天不怕地不怕。”柳湘雲無奈的說。
當唐子臣和柳湘雲回到家時,已經是十點半之後了。
唐子臣和柳湘雲父女正欲走進客廳,唐子臣突然說道:“等一下。”
“怎麼啦?子臣?”
“客廳有人。”唐子臣說。
柳晨鳴一驚,不過,並不意外,畢竟那凌瓏宇的家人勢必會來找麻煩的。
唐子臣先一步走進客廳,果然,客廳裡坐着三個人,站着五個人,加起來八個人。其中一個大約六十歲的老者,凌瓏宇也在其中。
凌瓏宇指着唐子臣說:“爺爺,乾死這王八蛋。”
柳晨鳴和柳湘雲站在門口,時刻提防着。
那個老者站起來,目光陰狠的看着唐子臣,說道:“回來了嗎。”
唐子臣漫不經心道:“你眼睛瞎了嗎,明知故問。”
老者臉色抽了一下,唐子臣居然還敢頂撞他,而且唐子臣還居然毫無懼色。
老者冷冷的一笑,說道:“唐子臣,果然是有種。”
唐子臣看着這幫人,心中一陣呵呵。
凌瓏宇喊道:“爺爺,還跟他羅嗦幹什麼,打死他呀。”
老者看了眼門口站着的柳晨鳴和柳湘雲,然後拿起桌上的茶杯,咳咳,呸,一口痰吐在茶杯裡,然後遞給唐子臣,說道:“把這杯茶喝了,我可以饒了柳晨鳴和他女兒。”
唐子臣看着面前這杯茶,裡面一口黃黃的濃痰好惡心,不過,唐子臣佩服這老鬼的膽量,居然敢這麼對他說話。
唐子臣也不說話,接過茶杯。
柳湘雲忙喊道:“子臣,別喝啊。”
柳晨鳴也忙道:“子臣,千萬別喝,大不了我們被他們打一頓,我不信他們敢打死我們父女。”
唐子臣看着手中的茶杯,呵呵笑了下,突然,唐子臣身體一動,一步就跨到凌瓏宇的身前,瞬間手掌撐開凌瓏宇的嘴巴,然後一口把茶杯裡的水以及濃痰,灌入凌瓏宇的喉嚨裡去了。
“啊啊啊,呸呸呸。”凌瓏宇哭了,爺爺那杯濃痰茶,唐子臣居然灌給他喝了。
唐子臣說:“喝完了。”
老者臉色陰沉的抽搐着,身體氣的在顫抖,老者大吼一聲:“殺,一個不放過。”
那五個手下,頓時撲向唐子臣。
唐子臣手一揮,五枚硬幣飛出來,下一個眨眼,五個手下全部倒地,一動不動。
老者啊了一下。
突然,唐子臣掐着老者的脖子提了起來。
唐子臣巴掌拍了拍老者的臉,說道:“老東西,就你也配跟我玩?我知道你是什麼斬龍堂的二堂主,呵呵,垃圾。”說完,唐子臣掐着老者的脖子扔外面一扔,老者飛出窗戶,被扔到50米之外的大路上去了,也不知道死了沒有,唐子臣這次下手重了一些。
唐子臣看着凌瓏宇說道:“滾,我數三聲。”
凌瓏宇和另外一個男子,立刻就跑出客廳,也不去管那五個暈倒的手下了。
唐子臣把五個暈倒的手下,一一丟出別墅,扔到外面花園裡去了。
唐子臣拍了拍手笑道:“柳叔,好啦,可以進來了,時間不早了,洗洗睡吧。”
凌瓏宇和他父親跑到50米之外的大路上,他爺爺剛好掛在電線杆上,不知死活。
“爺爺。”
“爸。”
凌瓏宇趕緊爬上去,把他爺爺給弄下來,然後送醫院去搶救,對於唐子臣,此刻只剩下深深的恐懼,他爺爺身爲斬龍堂二堂主,39級的高手,結果一下被扔到50米外的電線杆上去了。不管是凌瓏宇還是他爸,被虐的徹底沒脾氣了。
時間也不早了,唐子臣洗過澡後就躺下休息了。
第二天,吃早飯時,柳晨鳴說:“湘兒,我有個事要跟你說。”
“爸,什麼事啊?”柳湘雲疑惑的問。
“湘兒,你姐姐,可能這幾天會來。”
“啊,我姐姐?”柳湘雲都要忘記了,她還有一個姐姐,她爸當年離婚時,姐姐歸他們。而她,因爲寒疾,被拋棄,跟了父親。